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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冰能做到這步,已經是極限了,是被那個胸大無腦的桂玲慫恿了不止一晚上的結果,她此時快要崩潰了,狠狠的低聲道:“老子恨死你了!”

她也不太敢對視着了,乾脆把頭埋在周小渝懷裡。

周小渝此時的潛意識裡,有些他認為比較不妥的思想,但是他比較的沒膽子,也不是太清晰。他就是覺得把老闆抱在懷裡,聞着香味很安逸,因此已經很好,就維持着。

坐了下也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大發展,杜冰輕微扭動了下屁股,似乎是在提醒。

如此把周小渝弄的就很心虛了,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杜冰大着膽子的悶頭道:“周老師你怎麼沒有要求向我提出嗎?”

周小渝不是太有把握的道:“說實話吧,現在抱着老闆我感覺好極了,只是隱隱覺得冒犯啊,如果老闆你覺得有問題你就告訴我,我會道歉的。”

杜冰的心跌倒谷底,痛並快樂着,失望中有着暖意,現在任她臉皮有多厚,也沒膽子多說了,只能回復了些她以往的風采,直起身,使勁在他小毛頭上虐待了幾把道:“喜歡你就抱着吧,沒人的時候我批准你可以這麼做。”

周小渝就很高興了,又問:“對了老闆,那塊手錶你怎麼給那個傢伙了?”

杜冰道:“你怪我嗎?”

周小渝道:“不怪,只是方便的話你就告訴我好了,免得我記掛不是?”

“哧——”

杜冰十分高興他的這個樣子,笑了笑道:“我知道楊少鵬在意手錶,上次他看錶的眼神我看得出來。而他不喜歡收藏,我估計,那個中年女人景老師的背景極不簡單。景老師喜歡手錶,楊少鵬肯定要投其所好。所以我把表給楊少鵬了。目前,我還很需要楊少鵬的表面支持。所以表面工作得做到。”

周小渝點點頭,就不在多問了。

如此一來就相當靜了,周小渝本來就脫力了,這下把杜冰彈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有香味的舒服的大枕頭,瞌睡來了,他就睡著了。

杜冰原本還感覺比較興奮,很小幅度的把她那個肥屁屁在他腿上扭來扭去的。

她最近幾乎每晚都被那個該死的龜苓膏追到床上來、以介紹新片為由至少“推到”一次,弄得她近幾天比較春潮湧動的樣子,老覺得缺少一種比較靠得住的“充實”感。

就在此刻她發現周老師睡著了,她可就氣壞了,儘管此時她感覺自己某些地方濕了,要回去洗澡換內褲了,但是她還是輕輕從周小渝身上離開,握緊了拳頭,比來比去,尋找着適合的位置下手。

她找到打不傷的位置後,一定會給這小子狠狠一擊,讓他永遠記住的。

孜孜——

一陣手機的震動音穿出來。

口袋裡震動,周小渝醒過來,拿出手機瞧瞧,接起之前,他看看還握着個拳頭的杜冰道:“老闆,你的臉色有點紅啊,你是不是上火了?”

“杜冰剛剛有點氣糊塗了,這才想到這傢伙現在又傷又累了。決定放他一馬了,秋後算賬。

她收起了拳頭。

周小渝接起電話之後道:“孔姨,你搞什麼鬼,你打人之後怎麼就跑掉了?”

電話里的孔漁道:“別廢話,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馬上來見我。”

一句話之後,電話掛斷了。

周小渝抓抓頭,根本就不明白。

杜冰伸手過去捏了一下他的耳朵道:“怎麼了?說給我聽聽?”

周小渝道:“是那個孔姨,她來嚇唬我,說不想死就現在去見她。”

杜冰是個分時候、有分寸的人,收起了玩笑心態,考慮片刻道:“那別耽擱,快去見她,去吧。”

周小渝舔舔嘴皮,有點捨不得離開她。

其實要說起來,他之前的所有時候,一直都認為孔姨是個大忽悠,今天總算知道了她不是忽悠,可以一擊打退衛無崖的人,放眼天下,沒人敢說她是忽悠。雖然當時有偷襲的嫌疑。

不過就算如此,似乎是之前孔漁的“忽悠形象”已經先入為主,周小渝還是不對她很感冒的樣子。

杜冰輕推他一下:“去吧,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但那個人的話你不能經常聽。現在去聽聽也好。”

杜冰不太了解只從周小渝話中聽過的那個孔漁,但是僅憑上次的事件,以及剛剛周小渝口中提到的打退衛無崖的話,就足夠使人震驚了。

特別是周小渝簡單描述的“打退了衛無崖”這句,杜冰聽父親杜子良也提到過:“衛無崖雖然沒出過手,不過至少不會比我差。”

能夠打退父親一個級別的人,坦白講,對於杜冰來說只在傳說中,在峨眉山,沒見過,據說是父親的老師,號稱美猴王。所以她對此點尤其感冒,加上對方沒有惡意,多讓小魚去接觸一下,是有好處的。

而杜冰不知道的是,僅僅是周小渝講的很模糊,只用了“打退衛無崖”這麼幾個字。如果是用“一擊打退”的話,估計#...

“那我走了,老闆你自己小心。”

周小渝開門下車,走向奔馳車。

杜冰隔着車窗,看着奔馳車消失之後,才狠狠的在車裡猛跺腳,發泄了好一陣子,她才開着車落荒逃走。

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住處,話也不說的就拿套內衣到衛生間里沖水。

外面躺着研究男女問題的桂玲覺得杜冰姐鬼鬼祟祟的,因此她也跟進了為什麼,瞅着老闆白皙而濕漉漉的身子道:“杜冰姐你很怪啊,你是不是去幹壞事了?”

杜冰一言難盡的樣子道:“別提了。。。”

桂玲慢慢的走過去,逐漸將她逼至了牆角:“無膽了不是?有技巧的,你要這樣。。。這樣。。。嗯。。。”

退無可退的杜冰光着屁股輕哼,又被龜苓膏按倒的寬大的浴盆中了。

杜冰有氣無力的道:“你懂什麼,老子一大姑娘。。。這些事要他來做。。。嗯。。。他是男人。”

比較曖昧的聲音漂浮着,兩美女糾纏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哼哼唧唧。

扭動了片刻,桂玲又很腦殘的道:“出來混還分什麼男女。”

杜冰驚醒了一點,有點不好意思的把她推開些:“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什麼意思?”

桂玲臉皮很厚的再次把她撲倒,一邊扭動着輕哼:“這很簡單啊,比如現在你就可以不把我當女人,我教你實習呢。”

啤,啤啤——

聽到這句的時候杜冰發飆了,連續幾拳把龜苓膏打得光着屁股就跑。

桂玲跑出去後,杜冰有些臉紅的把浴室的門從裡面鎖死了。

龜苓膏眼睛被打黑了一隻,卻還是在外面強調:“老闆你別怪我多嘴,夜長夢多,趕快把他推倒吧,我可以幫助你的。”

杜冰在裡面靠着半透明的塑鋼門道:“你***就想着3p,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

龜苓膏在外面苦口婆心的道:“這方面你不懂了不是?我是為你和他好,我誰啊,你要命都隨時可以還給你,還會和你搶男人?”

杜冰在裡面結結巴巴的道:“那,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龜苓膏道:“是這樣的。你都已經被我推倒幾次了,我告訴你,你這是讓周老師帶綠帽。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