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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本來還有點同情莫妮卡的特麗也發飆了,冷笑道:“本事沒多少,口氣倒是可以把人嚇死,真是好笑”

又被特麗這麼說,石東不禁有點泄氣。

赫伯特輕聲說道:“不是這樣。特麗,這次石東給你了最好的治療,並且解除了我們的危機,他還將在下面一段時間承擔保護我們的職責。所以你們應該給他和莫妮卡足夠的尊重。”

特麗微一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即便有不同意見,她也知道哥哥是個非常難以說服的外柔內剛的人,並且她不願意隨便違背赫伯特的意思,否則的話,恐怕石東已經被殺死三四次了。

扎克繼續道:“赫伯特少爺,作為侍衛長,我受到公爵大人的委託,必須負責所有人的安全。石東是個來路不明的傢伙,並且有事實證明,他和前來搗亂的刺客是一夥的。這個方面,我希望你能注意到。”

再次提起這事,赫伯特顯得有點不高興,皺了下眉頭。

特麗開始覺得扎克過分了,這種問題並不是鬥嘴,一但提到檯面上,那幾乎是必須見血的事情。

她多少懂得分寸,也知道哥哥的心思,所以說道:“扎克,或許你說的是,但不可否認,的確是他下水擊退了敵人。雖然他放走了那個黑人,但是他也留下來承擔這一切了。”

“但是他並未向我們交代一切,依然有很多疑點。”扎克據理力爭,“他這麼做或許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我始終覺得,敵人的力量顯然不能在聯邦境內亂來,所以選擇從水下進攻,敵人的時機選擇也非常準確,恰好選擇了特麗小姐身體不方便的時候,而這一切,正是從兩個來路不明的流浪兒來到船上開始的。”

“聽起來,一切的分析有道理。”石東淡淡地看着赫伯特問:“那麼你怎麼看”

赫伯特和他對視了一下,認真地說道:“要說我一點不懷疑,那就是假的。但是我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題,你解除了我的危機是事實,給特麗治療是事實,是我的朋友也是事實。那麼即便是騙子,我也會給朋友騙我一次的機會。”他說完起身,這樣的氣氛導致了他失去了胃口,離開了。

石東對赫伯特的回答還算滿意,又看向特麗問道:“你呢,你怎麼看”

特麗想了想說:“我從來不記恨敵人,但是討厭猥瑣的小人。或許你是敵人,但是從那天看至少你還是個硬漢。希望我的看法是正確的。”她也起身準備走了,扎克過去攙扶的時候,特麗有點不滿地甩開了手,自己走了出去。

看看莫妮卡也吃好了,石東牽着他起身,路過扎克身邊的時候,這次是莫妮卡:“哼”

克洛伊也跟着離開,路過扎克身邊的時候,她:“嘿嘿”

出來走道上,看克洛伊跟隨了出來,石東放慢腳步問道:“克洛伊,可以問個問題嗎”

“當然,你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她很熱情。

“這個扎克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加過,怎麼這樣呢”石東問道,“怎麼特麗英勇過人,會用那麼個人做侍衛長呢”

克洛伊抓了抓頭,片刻才把他的話想明白了,嘿嘿笑道:“他的腦袋即便沒有被門夾也是壞的。其實不是他有本領,他的父親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作為拿公爵的參謀官,在聯邦任職,直至後來大人出任嚴迪政務官也跟隨身邊,扎克還有個英雄般的哥哥,後來給大人做侍衛長犧牲了。可以說,他們家族對蘭多家族的貢獻很大,所以拿公爵大人授予了他重任,曾經還打算把特麗小姐嫁給他呢。”

“嗯嗯”石東點點頭,到此總算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討厭自己了,恐怕是因為自己偷看過特麗的裸體吧

“對了,我又想起了一個土方。”石東對克洛伊道,“除了黑豆之外,你們這裡有沒紅糖和生薑”

“生薑有,紅糖我沒聽說過,是調味料嗎”克洛伊有點好奇。

“算是吧。”石東抓了抓頭又說,“這樣,沒有紅糖就用生薑切成絲,然後放入棗子一起煮,用小火煮化,把汁水給特麗小姐。沒多少用處,但是沒壞處,暖身的,可以減少她的疼痛。”

克洛伊仰頭想了想,這樣吃不死人,然後“嘿嘿”笑笑,離開了。

打算帶着莫妮卡回房的時候,莫妮卡忽然說道:“哥哥,我兩天都沒有射箭了,我們是不是透透氣”

“哈,難得你這傢伙還想得起來。”石東摸摸她的頭,牽着她往甲板上走去。

上午的陽光暖和,並不灼人。河面上景色宜人,特麗站在船頭凝視着前方,似乎在思索什麼。

石東沒怎麼理會她,自顧靠在一邊看莫妮卡不停地拉弓,放弦。

“你怎麼老盯着我,跟着我幹什麼難道我不能吹風”特麗走過來問道。

“”石東甩了甩頭,還偏偏說道:“你還真說對了,不能吹風。”

特麗似乎也覺得自己問得莫名其妙,頓了頓,她岔開說道:“不過還是想說,克洛伊的點心讓我好多了。”

“不是克洛伊的,也不是點心。是我給的葯。”石東強調了下。

“嗯好吧。”特麗為了避免尷尬又岔開說:“坦白講,我還是想知道,你跟着我們什麼目的”

石東不禁問:“這麼來說,你把我當做朋友了”

“想得美”特麗不禁大怒,她老覺得這個傢伙是個極端猥瑣的人。

石東聳了聳肩說道:“那麼對不起,我不和毫無相干的人囉嗦。”

特麗不禁踏前一步,腳重重地跺在船板上,導致了船身微微一晃,而她腳下的厚實木板也出現了裂紋。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忍了忍。

特麗一向認為自己很暴躁,但還不至於到這麼沒耐心的地步,到底是因為什麼,那麼容易生這個傢伙的氣,她自己也無法得知了。

石東看看她的腳下,又說:“算了,換個話題,你今天看起來的確好了很多。”

特麗考慮了片刻,鄭重地說:“你還不到該死的時候,所以盡量別惹怒我,我害怕我控制不住無意把你殺死的,明白嗎”

“我也警告你,別老把我當做對頭,我也忍你很久了。”石東也發飆了,雙手緊緊握起。隨即他又想,曾經自己也把維妮老列為對頭,也不知道當時她是不是很抓狂的樣子。

看到石東握着拳頭準備戰鬥的樣子,特麗輕蔑地笑了笑搖頭:“如果是在兩天前還有可能,不過現在,你差得太遠了。”

“遲早有一天,你不敢小看我的。”石東說道。

“那就盡量活到那天,所以別隨便惹我。”特麗瀟洒地聳聳肩,“我先下去了。”

她剛剛一轉身,身形微微一停,似乎感應到了點什麼。與此同時,感應更為靈敏的石東不禁大叫:“危險”

他的喊聲沒有落下,緊靠船梯處飛快地閃起一條人影,穿着黑色的緊身衣,身在空中的時候還不住往下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