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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媽媽本就是傳統女性的典範,有着傳統女人所有的美德與特點,和善、溫婉、包容、忠貞。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從前何爸爸那種霸道的‘高壓統治’下,逆來順受的生活幾十年,而不覺難捱。

要知道,何媽媽能生出何清淺這種絕色大美女的女兒來,可不是基因變異的緣故,絕對是出自遺傳。想當然何媽媽,絕對是大美女級別的人物。

要不然,當初做下鄉知青的時候,他們排長也不會那麼哈着她,也不會因為何爸爸的攪局而如此記恨在心,這麼狠的折騰何爸爸了。

就算如今已到知天命的年紀,何媽媽也仍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走在大街上,絕對應引起無數的老頭兒回頭。

有這麼好條件的何媽媽,如果沒有那種的傳統女性的胸襟,哪怕只是稍微嬌氣、剛硬一點,就絕對不可能跟原來那種臭德行的何爸爸一起,過上這麼多年,而不覺其苦,反而甘之如飴。

如果何媽媽哪怕稍微有那麼一點點脾氣,在這些年中,成排成隊的挖牆腳者的攻勢下,早就扔下這個脾氣又臭、賺的錢也不算多,更提供不了自己錦衣玉食,給不了自己溫柔呵護的‘何榴蓮’,跟一個懂情趣,能賺錢,有本事的男人跑了。

毫不誇張的說,以何媽媽的條件,就算帶着何清淺這個拖油瓶,從二十幾歲到現在,也有的是男人趨之若鶩的想要收入懷中。

而這麼溫柔嫻淑、這麼性情平和的何媽媽,之所以會找張勁這個女婿的茬兒,之所以會一反本性的想要燃燒自己這個新上任丈母娘的‘上任三把火’,其實也是因為為女兒抱屈。因為想要為女兒撐腰,免得將來女兒過得苦,而硬着頭皮勉強為之。

而如今,張勁以一條‘月籠紗’項鏈賄賂成功,在讓何媽媽看出張勁對女兒的上心之外。還一下子就打消了何媽媽原本心頭的火氣,本就勉強鼓起來的心氣兒也就因此一下子泄了,重新回到原來的那種和善慈祥的樣子。

如今的何媽媽面對張勁、照顧起張勁來,幾乎就和張勁的親娘以及葉媽媽一樣,真是就像對待自己親兒子似的。絕對的無微不至,絕對的呵護備至。讓被照顧的張勁。愜意的不得了。

而何爸爸因為近幾年一系列的事情,原本剛硬稜角的性子被磨的平和許多,真正有了老人的那種隨和、淡泊的樣子,再加上張勁的屢屢表現,更是讓何爸爸對其青眼有加,同樣態度好得不得了。張勁與之相處起來也是如沐春風。

想當然,在這種氛圍下,張勁每天過的和樂融融,除了每天必須的三個小時鍛煉學習,除了每天一日三餐的操持,除了琢磨攻略葉紅、葉媽的手續步驟,以及為親娘、親姐準備的珠寶首飾之外。張勁每天大部分時間的主要任務,就是同何清淺你儂我儂,趁着別人不注意親個嘴、摸摸敏感部位,或是乾脆倆人手牽手,海邊、山上、田間、東家西家的遊手好閒,晚上回家到了自己的卧室,自然是滿是春光,沒羞沒臊的滾床單,手、口、嘴……全方位接觸。

這種生活簡直比尋尋常常的‘混吃等死’更加墮落,怎是一個‘滋潤’了得?

過着這種日子。再回想自己原來工作時每天酒桌、藥房的來回忙活,想着那幾年過着的每天勾心鬥角、錙銖必較的生活,張勁很有種不堪回首的滄桑感。對開車將自己撞進醫院的林琳甚至有些感激涕零。

每次和幾個死黨通話或周末小聚之時,聽着這幾個傢伙對工作的繁重,對工作上那些操蛋事兒的吐糟。張勁心裡、臉上樂開了花。甚至這種快樂,足足能讓張勁樂呵好多天。

對比起自己幾位死黨每天累得跟狗一樣的日子,張勁心中滿滿的都是自得,滿滿的都是建立在死黨痛苦上的幸福!

交出‘月籠紗’和‘守護’後,這種墮落的日子又這麼日復一日的過了十幾天,終於才有了一件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這天吃過午飯後,張勁正抱着何清淺軟軟、滑滑、香香的身子,哄孩子一般的一邊哼着‘搖籃曲’一邊搖晃着哄她睡覺。

就當何清淺嗅着張勁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滿心幸福甜蜜的感受着張勁的體貼,愜意的半夢半醒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原本輕輕搖曳的張勁身子定住了,原本柔軟的身體同時陡然一僵。

何清淺就緊貼着窩在張勁的懷中,所以張勁突然的些微變化,自然沒能瞞過始終用心感受張勁懷中愜意的她。所以,何清淺瞬間就從之前的半睡半醒中清醒過來,疑惑的昂起頭來。卻發現張勁眉頭緊蹙,神情有些焦躁的難看,連忙試探着問:

“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么?出什麼事兒了么?”

張勁沒有立刻回答何清淺的問題,而是毛三火四的一骨碌爬起身來,也不穿衣,就這麼穿着大褲衩打着赤膊急匆匆的往外跑,在何清淺莫名其妙的眼中跑出卧室後,才傳來解釋的聲音。

“我之前好像聽到小黑的叫聲,似乎遇到什麼危險了,你先睡吧!我去看看。”

何清淺自然知道,小黑就是家裡那條如今已經長的有小牛犢子大小的大黃狗,那個威風凜凜,又神氣之極,聰明的能夠聽懂人話的‘黑水晶’!

“小黑和金子不是在後山玩兒么?勁的耳朵也太好用了吧?”

聽清張勁臨走的這句話後,何清淺如是自言自語到。

雖然何清淺知道張勁身手不錯,甚至和武俠小說中的那些傳說人物有的一比,百人敵絕對不成問題。

但何清淺還有些疑惑,懷疑張勁是否幻聽。畢竟,後山小黑和金子常常玩耍的地方,通常都是在山背的另一側,甚至是更遠的山頭上。不但有山體阻隔,而且直線距離也不只幾公里,隔這麼遠還能聽到狗叫,也未免太過誇張。

但是很快,何清淺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沒錯,小黑和金子今天玩耍的地方,正是遠在幾個山頭之外,那裡不但人跡罕至,而且幾乎看不見哪怕一顆年齡二十歲以下的次生林木,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原始森林了。距離張勁的小樓,就算不算上坡下坡的曲折,也有着十公里以上的直線距離!

在這麼遠的距離,加上山體阻擋,林木吸音,張勁就算是耳朵堪比黑水晶,比村子裡其他人家中所有的貓貓狗狗加起來的聽力更好,也無法聽到黑水晶的叫聲。

除非張勁學了《覆雨翻雲》中‘獨行盜’范良極的獨門奇術‘無雙靈耳’,並且學到七級以上,還有點可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內聽到小黑的犬吠。

雖然張勁聽不到小黑的叫聲,但是別忘了,黑水晶和金子可都是張勁寵物名單中的寵物,通過《武林三國》系統,與張勁這個主人之間有着心有靈犀般的感應。

所以,雖然張勁聽不到遠在二十里之外的黑水晶與金子的叫聲,但是卻接收到了兩個小傢伙傳遞給自己的信息,他們遇到危機了!

翻譯成國際信號,就是‘SoS’!

所以,張勁才會連解釋都來不及作,就火燒火燎的沖了出去。他就是想看看,是誰敢對自己家的金子和小黑下手。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

張勁不過離開半個小時左右,就再次回來。

自從張勁匆匆離開之時起,就一直趴在窗口的何清淺第一時間發現張勁從院門走入的時候,才發現張勁之前所言似乎不虛,他應該是真的聽到黑水晶的叫聲了。

因為,回來時的張勁已經不是孑然一人,滿是血漬的懷裡抱着一坨一動不動的軟肉,從一塊塊滿布着血漬的金色來看,這坨肉應該就是金子;張勁的另一隻手裡,倒提着一隻仍然在不斷滴血,但已經垂着腦袋一動不動的,足有半米多長的大鳥,身邊跟着情緒有些焦躁,皮毛凌亂的大黃狗‘黑水晶’。

當何清淺匆匆下樓,跑着迎上前去仔細觀瞧張勁的時候,眼淚就忍不住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外竄。

“勁,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血?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啊?對得去醫院,趕快上車,我來開車!”

何清淺典型的關心則亂,慌得她甚至一時間都忘了張勁本身就是個無可比擬的醫道大宗。無論傷病,如果連張勁自己都搞不定的話,別人更是白扯!

其實也不怪何清淺會亂了方寸,打着赤膊的張勁,胸口、手上處成片的血漬,實在令人怵目驚心。再加上何清淺心系張勁,已經到了失去自我的程度,自然乍一見張勁身上染血,就慌了神兒。

看着何清淺心疼的樣子,心中有種幸福的悸動的張勁,連忙微微一笑,隨手扔掉一手提着的那隻大鳥兒後,抓住了何清淺伸出來又想撫觸,又怕碰痛自己,而懸到半空不知往哪兒放的玉手,和聲說道:

“我沒事兒。身上的血都是金子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