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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豐很有范兒的點燃了一支雪茄,望過去與影視劇中的絕世大佬頗為重疊,先沒給解釋何為中間人,而是贊了一句:“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介紹不如我的人嗎?”

程孝宇很鄭重的側耳傾聽,他是典型的實戰型選手,平日里看來不起眼,可真到了決定xìng的時刻,往往能夠發揮出超強的戰力值,算是小宇宙爆發行列。

啟豐指了指一旁的?木:“你沒自負的要直面童毒。本來打算將一些經驗灌輸給你,成不成的也算是還了裴書記的情分,也沒覺得你這樣的偽草根能夠成長起來,你要沒個曾經直達天庭我輩偶像的爺爺,我還會有興趣來調教調教你,可要是沒有程老前輩的打磨你也成不了今日這個模樣,這個矛盾的結解不開,灌輸一些你現在根本聽不懂也接觸不到的經驗,讓你自己慢慢琢磨去。”

手裡把玩着那把價值一百二十萬的阿富汗彎刀,程孝宇發揮超常的直面啟豐:“因為我不矯情,沒讓爺爺的傲骨附體,你尊敬程老前輩卻無苟同,不是嗎?”

“哈哈哈......不錯不錯,去吧,去見這個人,他會讓你見識到另一個世界基礎入mén。別覺得我是玩黑的,你自己也很清楚,那東西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認識他了,你就會給自己的兄弟找到一條道路。什麼時候你明白什麼是中間人,覺得自己是個合格的中間人了,你再來找我,還有一份禮物給你,mén口取,小子,記住了,這世界遠不像是你想的那麼單純,黑白渾就可以如男人nv人那般分化世界。”

端茶,送客。

程孝宇恭恭敬敬的對着啟豐鞠了一躬,不管日後如何,執晚輩之禮總沒錯。

“好好玩刀,好好玩槍,你是個虎犢子狼崽子的xìng格,非是帥才頂多有些絕世猛將的坯子,還要看這世界給不給你成長的空間,手上沒能耐腦子再好使也不行,?木很強,別人的終歸是別人的。”啟豐受了程孝宇一禮,站起身走到酒櫃前,拿出了兩瓶酒,遞給了?木:“想來你也不會喜歡在我這裡喝,這兩瓶酒,換你幫着調教一下。”

什麼調教?

幾分鐘之後,程孝宇明白了。

在廠房的mén口,站着一柄離鞘開刃的絕世寶刀,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貼頭皮的短髮,五官透着彪悍,鋒芒畢lù。脖頸之處隱隱帶着符文狀的彩sè紋身,一路綿延向下唯有脫掉衣服才能看清楚這紋身的本來面目,不過初lù面貌即以彰顯猙獰,給這絕世寶刀增添了幾抹妖邪之氣。

童毒站在車旁,冷冷的掃了程孝宇一眼:“狗屎運。”

“虎狼,二十四歲,擅長蝴蝶刀,槍只玩自己改裝的,殺過人,沒案底。”那絕世寶刀見到程孝宇之後,面無表情,無喜無悲,看不到恭敬也看不到輕視,一柄被訓練出來充當悍將的寶刀,進攻可以,防守可以,唯獨不會閑着也不能閑着,否則上繡的刀還是絕世寶刀嗎?

“跟着我?”程孝宇皺了一下眉頭,如果說之前那把阿富汗彎刀還能勉強收下,以後找個由頭把這份人情饋上,那眼前這位註定了武力值會變態到逆天的傢伙自己拿什麼償還人情,一個?木,都需要自己一輩子來用情義相連,又來一個虎狼......

“對。”言簡意賅,不廢話,望向?木的時候也滿是戰意,鋒芒畢lù的絕世寶刃,出山即要閃耀世間,自然是要殺戮天下。

?木衝著程孝宇點了點頭,既然欠了,索xìng就多欠點,債多不壓身,男人嘛表現一點偽洒脫的小心思也不失可愛。

一柄鋒芒畢lù的寶刀,一柄鈍刀,童毒沒有因為程孝宇的故意挑釁而氣惱,只是對剛才敢絲毫不猶豫開槍的舉動有興趣,想要探究是勇猛無敵還是一時衝動,搜集程孝宇的資料是她一手而為,這個剛剛從井底爬上來,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周遭環境的癩蛤蟆,怎麼就敢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以沙漠之鷹的殺傷力自己躲的稍微慢一點,穿透xìng傷痕是免不了,擊打在腰部貫通傷勢危險xìng有多大作為刀口tiǎn血的nv響馬,一清二楚。

“以後一個碗里刨食了,相互幫襯是基礎,肝膽相照是目標,你敢為我擋子彈我就敢拿着刀跟你砍了對面那丫,有啥說啥,我不敢說自己有十塊給你十塊,拿出個五塊錢,我不會猶豫。”程孝宇就是這麼個人,決定做了就不會猶豫,看着這個名字叫做虎狼的傢伙句的說道。

虎狼點點頭,正式進入角sè:“我們走出去,我也會開車,車技也不錯。”

“那好,沒事我這酒就撿起來了。”?木叼了支煙,洒脫的向著廠區外走去,程孝宇跟着,最後是虎狼,沒有人去理會童毒,也沒有人去蹬她的車。

v響馬?,還是在西北西南赫赫有名的劊子手,誰敢惹啊,拉硬堅持着沒有lù怯,哪還敢繼續跟她多相處,漏了底面子可就丟大了,好不容易超常發揮贏了一個滿堂彩,別到了最後一把的時候把前面贏的都輸掉。

“今兒,牛叉”?木毫不吝嗇對程孝宇的誇讚,超常發揮如此完美表現,讓他也是大開眼界。

程孝宇笑着抹了抹脖頸後的汗水:“這都是汗,只是不想在未來老丈人朋友面前lù怯,丟了臉會自責的,我可是哭着喊着要讓裴裴幸福的癩蛤蟆,天鵝ròu吃了,那就不吐骨頭。”

來時手裡攥着一張紙條一個電話號碼,走的時候手裡亦攥着一張紙條一個電話號碼,沒想着連戰兩場,也沒想着場場jīng彩,有這一回足夠了,再多就是嘩眾取寵了。

切諾基停在mén口,?木直接走到副駕駛位置,將駕駛員的位置讓給了虎狼,純爺們開車,充斥着澎湃的力量,那車子到了他手裡大有上演極速飛車的意思,兩個遊戲的綜合版――極品飛車加俠盜飛車,那叫一個猛,車子的彪悍在他手裡才真正被開發出來。

費車、費油,手腳配合不斷的用剎車來壓制踩踏油mén的舉動,發動機不斷的轟着,油箱以超快的速度做着反應,在城市中玩速度壓制,讓jiāo警都只能無奈的看着,虎狼之名非是吹噓而來。

省委大院沒進去,程孝宇和?木有登記可自由出入,虎狼那股子彪悍直接就被mén衛化為危險人物行列,裴躍進在出席一個大型民營企業的活動,蘇凱和吳浩都跟着,盛美蘭和裴裴在逛街,也沒人帶着去辦理通行證,索xìng程孝宇讓虎狼開着車子找一間能夠在上午開業的酒吧,男人之間jiāo流增加友誼有一種近乎於無解的招數――喝酒。

酒吧沒找到,一間不算太俗也不會大雅到讓程孝宇望而卻步的咖啡廳。

既然彪悍了一回,索xìng就延續這股子舒爽的狀態,望着瞠目結舌的服務員,程孝宇問道:“有問題嗎?”

兩瓶二鍋頭,一疊魷魚絲、一疊開心果、一疊牛ròu干,jīng裝啤酒三打。

“先生......”服務員愣了一下,看這三個人也不像是無理取鬧的,就想解釋一下。

?木懶得廢話,靠在沙發上,從車上拿下來的一疊錢直接扔在了桌子上,該有三千塊:“沒有的,出去幫着買,不合規矩的,就把你們這的東西按照原價上來。”

落地窗內,三個大老爺們叼着煙,喝着酒,桌上擺着幾杯咖啡和jīng致小蛋糕並沒有人動,喝酒也沒大肆勇猛,各喝各的,速度、量都沒限制,喝着,嚼着,悠閑的上午時光,喝酒打發時間,聊着一些三人都覺得有些不知所謂的彼此熟悉話語。

十一點半,裴裴準時打電話進來,一上午逛街都有些心不在焉,盛美蘭也是有些恍惚,去見那位能夠給國家找回國寶不要一分錢,拍着xing脯子喊出老子是中國人口號,回頭就在草原上將一群想要黑吃黑的悍匪全部宰殺的巨孽,她有所期盼也有所擔憂,有些矛盾的心態既想着被認可又想着別太接近那個男人。

二十分鐘之後,程孝宇三人出現在了繁華中街之上的一家老菜坊,正值飯口,這地處老牌商業街上的老字號人很多,裴裴和盛美蘭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佔了一個四人座位,拼桌的情況在人滿為患的飯館內司空見慣,又有一個符合大多數男人百分百審美的大美nv,引得一些好事之徒湊了過來,沒太邪惡的心思,只想着認識一下。

喝了酒的虎狼開車反倒穩了下來,速度始終保持城市中基本行車速,沒有一點走板的將車子開到了老菜坊後面胡同外,走進飯館的時候正好看到四個有些流氣的年輕人從別處搬了兩把椅子拼桌過來,也沒有詢問的意思,叼着煙說著自認為跋扈牛掰的半黑話,嚷着昨夜在某某地方又開了誰誰誰之類的話語,引得盛美蘭微微皺眉。

其中一個搬椅子過來的男青年就感覺自己與同伴的距離一下子拉遠了,人和椅子被拉後一米的距離,被程孝宇拎着脖領子向後一甩,嘴裡還笑着:“兄弟,不好意思讓讓,這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