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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對印度這個國家這麼頭疼是因為前段時間兩國因為邊界的問題鬧的很不愉快,我身為國家工作人員自然不能隨便出國,更不能在這敏感的時期去印度。可是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御劍的道士應該就是跑到印度去了,正是因為兩國關係緊張所以他才會往那兒跑,看來這個傢伙是受到了賴董事長的啟發。

正規出國肯定是不行,十八分局不會批准。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邊境偷偷的跑過去,找到殺掉再偷偷的跑回來。由於不知道那傢伙具體藏在位置,所以我只能使用最笨的一種,那就是使用觀氣術逐一的搜遍印度境內的所有淡紫靈氣修道者,如此一來這個工作量就不能用巨大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龐大,浩大。不過好在宋雨曾經讓我看過那幾個人的照片,只要見到本人我絕對能一眼看出來。

“三叔,時候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白九妤打斷了我的思緒。

黑三常聞言抓着酒瓶子站了起來,笑謔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沒走幾步又折了回來,伸手指着那箱茅台“兄弟,這全是帶給我的是吧?”

我點頭示意全是給他的,黑三常嘿嘿一笑伸手抱起搖晃着走了出去。

我看着搖晃着走出大殿的黑三常苦笑搖頭,這老東西說話還真有技巧,別說我本來就是帶給他的,就算不是,讓他這麼一說也得全送給他。

“你真要離開疆土尋找那殺害你愛犬的賊人?”白九妤見黑三常離開,從族長的座位上走下來坐到了我旁邊。

我重重點頭掏出香煙點燃,將白狼的事情向白九妤講述了一遍,後者聽完之後嘆其忠,悲其慘,忍不住黯然落淚。

白狼出生之後就被部隊遺棄,我好不容易將它救了下來,白狼的童年是在陰暗的山洞裡度過的,其他軍犬的正規狗糧它沒撈着吃上幾口,我退役以後它便跟着我遠赴崑崙,數次救我於危急關頭,爬冰卧雪一路追隨,飽受磨難之後好不容易找了個如意郎君,到最後還被那御劍道士給滅族剝皮。平心而論我對白狼的感情已經遠遠超越了主人與僕從的範圍,它是我一手養大的,說是我的也不為過,一想到它的那身皮毛此刻正穿在那個御劍道士的身上我就抑制不住的,內心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御劍道士的膽子還真夠大的,我的狗他也敢殺。

“何時動身?”白九妤伸手覆上了我的手掌。

“明天就走。”我翻手反握。總部早就通知我過段時間要和金剛炮帶隊出趟任務,而今還剩下了兩個半月,如果金剛炮和梅氏姐妹能保護好林一程,我就趁這段時間去趟印度,自己的觀氣術可以遙觀搜尋,而風行凌空術則可以日行千里,所以我估計有一個月的時間應該能找遍印度全國。

“數日勞累,早些安歇。”白九妤輕聲開口,率先離座站起。

我點了點頭掐滅香煙站起身來。

白九妤見我起身,眼波流動轉頭向左右方向各自看了一眼之後再度抬頭微笑凝視。

白九妤的調皮神情後面蘊涵的意思我自然心領神會,因為大殿後面是她卧室所在,而大殿左側的那棟房子則是接待賓客的地方,她這個舉動的含義就是讓我自己選擇就寢的地方。

“三年之後,明媒正娶。”我絲毫猶豫的作出了決定。她既然如此善解人意,我自然應當投桃報李。要知道古時的婚前性行為是為人所不齒的,不然的話不會以苟且這個詞來形容,不過我於乘風壓根兒也不是個守規矩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我之所以作出這樣的決定是因為我心中另有所想。

說實話春風一度我自然嚮往,可是萬一留下子嗣就會令我產生諸多顧慮,要知道往後的三年里我必須四處找尋延長金剛炮與慕容追風壽命的方法,如果到時候搜尋無果,我只能去秦始皇陵找尋那逆天神器,到了那時候是生是死可就難說了,如果能夠活着出來那自然最好,萬一運氣不好,和金剛炮一頭栽裡面,到時候留下她們母子豈不孤苦?有了溫嘯風的前車之鑒,這個險我着實不敢去冒,如果只有上床的本事而無負責的能力那還是別著急脫褲子了。

白九妤見我如此正式的說出了承諾,感動之下緩慢而凝重的點了點頭。

“我和那王氏相識在你之前,已有兩世情緣,她而今魂在陰曹不得解脫,百年之後我將散功自墮伴之陰曹,你可會怪我?”我低頭看着白九妤。其實我在這種時刻說出這種話實在是大煞風景,不過這話我卻不得不說,因為我內心就是這種想法,先前我對王艷佩所說的那句話也正是這個意思。不過這麼一來對白九妤就顯得不公平了,因為我現在已經破釜沉舟的衝到了紫氣顛峰,而白九妤也已經度過了天劫,有我相助她達到紫氣顛峰也只是早晚的問題,屆時二人百年之後皆可前往紫氣福地千古相隨。而今我卻告訴她我只能陪她短短的幾十年,這無異於是給白九妤潑了一盆冷水。

“浮雲清風皆望月,圓缺何得兩相全。”白九妤微笑點頭示意她體諒我的心情理解我的做法。

我感動之下想要伸手攬抱,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伸出手去。此時正是夏季,人在夏季特別容易衝動,我害怕自己一抱之下難以自制,因而強迫自己轉身走了出來,心裡越發的佩服柳下惠了,這還沒坐懷呢我就差點亂了,如果真坐了還指不定亂成啥樣呢。

回到房間倒頭就睡,次日巳時才被黑三常給拖了起來,塗山眾人已經在大殿設筵邀我入席,我洗刷過後前往赴宴,發現白九妤將我的位置設在了族長的右側,無形之中向族人表明了二人的關係,我見狀大方的擺襟入座,眾人心情皆是大好,筵席持續了兩個小時方才結束,白九妤此次沒有孤身相送,而是與族人一起將我送到了陣法之外。

拐出塗山護山法陣回到車上,馬上使用車載電源給手機衝上電撥通了金剛炮的電話。

“林總傷勢嚴重嗎?”我發動汽車點上了香煙。

“沒啥大事兒,就是大腿讓老五那個瘋子給戳了個窟窿,再往上點老林就得變太監了。”金剛炮說完之後旁邊傳來了一聲苦笑,看來金剛炮和林一程他們在一起。

“跟葉傲風交手沒有?”我不放心的問道。

“那瘋子知道我過來了,沒影兒了,我為了安全起見給老林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金剛炮嘿嘿一笑,笑聲中頗有得意的味道。

“什麼安全的地方?”我好奇的問道。葉傲風可以操控除了鐵器之外的任何金屬,所謂的安全地方必須完全沒有金屬才行。

“你猜。”金剛炮笑的越發得意了。

“你不會把林總弄監獄去了吧。”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監獄裡防止重要犯人自殺的全塑料審訊室。

“林總是名人,進監獄多影響他聲譽,我們現在在精神病院的重症病房。”金剛炮連連壞笑。

“很好,那兒不影響聲譽。”我右拐方向盤避過了路中的一處小坑。

“你知道啥啊,老林不是有傷嗎,這裡好孬有醫生。”金剛炮聽出了我言語之中的嘲諷。

“你的任務主要是保護林總的安全,葉傲風不主動招惹你們,你別去找他,”我停頓了片刻,“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跟他拚命。”

我之所以這麼說除了顧及金剛炮自身的安全之外另外一層深意,那就是葉傲風的這些奇怪舉動令我對他的動機以及目的產生了懷疑,在沒有搞清楚他的意圖之前我並不想讓金剛炮跟他有過激的衝突,畢竟我曾經答應過溫嘯風要徹查真相。

“你怕我打不過他?天一黑我就找他去。”金剛炮誤解了我的意思,不滿的哼道。

“他不去找麻煩,你別主動找他,萬一失手打死了有些事情就永遠搞不清楚了。”我故意抬高聲調喊道。金剛炮五行屬土,跟五行屬金的葉傲風既不相生也不相剋,金剛炮一到晚上是真正的紫氣,而葉傲風只是淡紫,兩人一旦鬥起來金剛炮的勝面頗大。至於我故意抬高聲調是為了給金剛炮長長面子,我從電話里能聽到林一程的苦笑,林一程也應該能聽到我在說什麼。

“那行,你放心吧。”金剛炮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我要出趟遠門,大約一個月能回來,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崎嶇的路況使我必須兩手控制方向盤,說完就想要掛電話。

“你幹啥去?”金剛炮好奇的追問。

“旅遊。”我不耐的掛上了電話。

掛上電話自己顛簸了半個小時才終於將車子開到了鄉村公路,設好導航直奔**。

夏日的午後總是令人昏昏欲睡,但是自己此刻卻絲毫沒有困盹的感覺,感受着空調的涼風盤算着此次印度之行可能出現的各種意外問題以及應對方法。

晚上八點終於趕到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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