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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嗎。//*..52文學*//”我轉身回望自己為其變出的房子,雖然不是很大,說是蟈蟈籠子也誇張了點。

“你至少讓我進去以後能伸開腿兒吧。”金剛炮皺眉比划著。

“好了,你從這裡照看好她們,我以後沒事兒就不到這裡來了。”我再度為其幻化出一棟相對寬敞的房屋。

“我的連隊咋辦。”金剛炮見我要走,急忙伸手抓住了我。

“我會給你盯着,真有需要我會指揮。”我回頭說道,金剛炮的部隊是槍械化部隊,rì後還有大用場。

“那部隊你指揮不了,得我親自來。”金剛炮一臉的得意。

“什麼意思。”我皺眉問道。

“那是一群啞巴,十個有九個是聾子,得看旗語。”金剛炮嘿嘿笑道。

“嗯,有必要的時候我會來接你,讓你親自指揮。”我正sè開口,事實上我是故意裝出的嚴肅神情,他教給啞巴們的旗語還是我教給他的呢,只不過這樣說能讓他有個盼頭,免得從這孤島上給憋壞了。

“那成,你走吧。”金剛炮擺手開口。

“時刻保持jǐng惕,千萬不要亂走。”我不放心的叮囑道。

“就這屁大點個地方,我亂走能走哪兒去。”金剛炮嘟囔着,他現在只是地仙,地仙是不能一直凌空虛度的。

“行,我走了。”我說完便瞬移而回,耳邊是金剛炮的那句‘別把我們給忘了,’

這次我來到了鄭重的邊境營地,許霜衣的金翅大鵬還在這裡。

金翅大鵬的神智已經齊全,我沖其簡單的說明許霜衣幫我去做一件要緊的事情,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金翅大鵬變化的女孩聞言雖然很是失落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它知道我和許霜衣的關係,相信我不會騙它,打發金翅大鵬和那黃族女子回返長安之後,我並沒有急着回到長安,而是使用風行凌空術在邊境查看了一番,北齊方面仍然在建造巨大的木障,長達上千里的木障絕對不是葉傲風擾亂我視線的障眼法,這些木障rì後定然會排上用場,也就是說葉傲風一定會驅使巨獸飛禽襲擊北周。

但是此時我的心中還有一點疑惑,那就是葉傲風先行令兵卒建造木障搞的大張旗鼓,他應該知道我會根據木障猜到他rì後會使用驅獸之術攻擊我們,我既然猜到了他rì後會幹什麼自然會事先做出應對的策略,葉傲風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那他為什麼還要事先搞出這麼大動靜,建造如此堅固的木障呢。

思前想後,最終腦海里得出三個可能,第一,葉傲風唯恐傷及北齊居民,所以才冒着被我猜到目的的風險來建造木障,這個猜測表面上看是最有可能的,但是這不符合葉傲風的作風,葉傲風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才不會管百姓的死活,而且他的思維能夠延伸的很長,上一次設計林一程的時候,派軍,誤導,跟蹤,定勢,圍攻,一系列的動作說明他的心思極為縝密,所以第一種可能xìng不大。

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對自己招來的動物有着很大的信心,根本不怕我們提前做出應對,這個可能xìng很大,但是其中也涉及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上次姚賈出現並追殺和尚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應該知道姚賈是站在我這一方的,而且他也知道姚賈同樣可以施展銅鼎天書的法術,既然他知道這些,他就應該想到到時候我會讓姚賈出手來對付他,既然如此,他憑什麼這麼自信,要知道姚賈的天書法術也不是吃素的。

第三種可能也是最不可能出現的一種情況,那就是這長達千里的木障也是他誤導我的手段,他在召喚異獸攻擊北周的同時很可能還有更厲害的殺招。

雖然我自忖很了解葉傲風,但是他接下來會幹什麼我仍然很難猜到,就像他想不到我會跑過去搶走他們的天龍是一樣的,二人此時的爭鬥已然開始進入激烈的階段,我能想出奇謀,他就能想出詭計,誰也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會用什麼計策。

在邊境巡視着一番之後我仍舊沒有着急回返長安,也沒有四處尋找地rǔ和太歲,我再度潛入了鄴城,我要觀察一下他們一方對于天龍的丟失有什麼樣的反應。

我這時候的心情與犯罪分子作案之後返回犯罪現場觀察情況是一樣的,我來觀察他們有無對應的策略,以便於自己能夠及時應對。

首先我發現葉傲風並不在鄴城,至少表面上他不在,我的第一站還是護國寺,護國寺的僧尼仍然在誦經念佛,這一情景令我大感疑惑,按理來說天龍丟失他們應該四處尋找才對,這怎麼跟沒事兒人一樣。

隱身觀察了片刻,發現眾僧正在唱誦同一種經文,經文的原名很長,應該是《一切如來心秘密全身舍利寶篋印陀羅尼經》,這一經文是祈福的經文,他們希望天龍能夠逢凶化吉,他們念出這一經文就說明他們暫時還沒有離開寺院四處尋找天龍的意圖,護法天龍對他們的意義極為重大,丟失之後他們沒有外出尋找自然是受到了葉傲風的阻止,葉傲風阻止他們外出尋找是因為他知道我藏的地方他們找不到,事實也正是如此,我藏起金龍和天龍的那座島嶼的確無人能夠尋到。

從護國寺離開之後我開始尋找馬凌風的氣息,馬凌風和葉傲風的關係猶如我和金剛炮,他們二人的私交也極為深厚,不然葉傲風不會想盡辦法令馬凌風晉身天仙之境,所以葉傲風如果做出什麼決定必然會告訴馬凌風,或者與馬凌風商議。

馬凌風也隱藏掉了氣息,但是他的老婆許霜萍隱藏不了氣息,根據許霜萍的氣息找到她的時候,發現許霜萍住在了皇宮之外的國師府,此時已然是中午時分,許霜萍正在側卧休息,而馬凌風則拿着紫sè大氅想要出門。

“那惡人興許就在附近,千萬小心些。”許霜萍站起身幫馬凌風整理大氅。

“各輔其主,談不上善惡,況且他救過你的xìng命,你怎能以惡人稱之。”馬凌風隨口說道。

馬凌風的這句話令我內心猛然一動,馬凌風這個人急功近利,自視甚高,但是他骨子裡並不壞,他想要名垂青史,所以才會行事偏頗,就憑他這句話,rì後我就要留他xìng命。

“夫君所言極是,九師弟能不計舊惡救我xìng命,足見其仍念與你的同門之誼。”許霜萍抬手為馬凌風系著風帶。

“亦無須高看了他,我與他同門之誼早已斷絕,他救你還陽只為延我馬家一息血脈,不愧師傅臨終之託罷了,rì後相見他定然不會留情。”馬凌風抬手摸了摸昨夜被我擊中的臉頰。

“八弟與他私交頗深,可否由他兩邊遊說,皆是同門,何必定要殘殺。”許霜萍出言說道,即將做母親的女人xìng情都會變的很柔和。

“此人心高氣傲,不分尊卑,怎能與之和解,他救你一命,為夫rì後留他全屍也就是了,天氣寒冷,今rì你便不要出門了,我去監督工匠趕工,晚些回來。”馬凌風說著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本來馬凌風的一句話令我心頭浮上了暖意,結果一句留我全屍又給我澆了個渾身冰涼,人xìng怎麼這麼複雜呢。

在原地愣了片刻,轉而跟着馬凌風離開了國師府,馬凌風是帶有隨從的,一干人騎馬前行來到了位於南城的一處偌大院落,院落外圍有着大量的兵卒把守,院落之中有着數座高爐,雖然正在下雪,卻依然有**脊樑的工匠在爐火前捶打着什麼。

馬凌風命從人在外等候,自己獨身進院,坐到了正北的錦棚之中,隨後有下人為其端來了火盆和茶水。

這裡的景象立刻讓我聯想到了北周製造槍械的作坊,就在我起了好奇之心想要前往近觀之時,馬凌風端着茶杯開口說話,初時我以為他在自言自語,後來才想到他可能在與葉傲風傳言交談,於是便貼身上前側耳傾聽。

“可否將那些僧尼差遣出去加以尋找。”

......

“那便依你之言,金甲還需月余方能打造完成。”

......

“既然不急於使用,那便打造的堅固一些。”

......

馬凌風的話說到這裡就結束了,由於聽不到對方說些什麼,我只能根據馬凌風單方面的言語來判斷談話的內容,根據他的話我得出了一個模糊的結論:馬凌風想要把和尚尼姑派出去尋找天龍,葉傲風很可能說不用那麼做,然後葉傲風可能問了一個關於金甲的問題,馬凌風回答還得一個月完成,隨後葉傲風說不着急使用,馬凌風就回應既然不着急用,就鑄造的堅固一些。

二人的談話令我對工匠打造之物產生了興趣,隱身走近爐火旁,發現工匠們正在打造奇怪的金屬甲片,甲片大如臉盆,形狀猶如龍鱗狀,這種構造的甲片絕對不是覆蓋在大型的哺rǔ動物身上的,最大的可能是給巨大的蛇類和龍種披掛的,就在我感覺這些甲片是給龍蛇披掛的時候,最後一道工序的工作令我推翻了這種想法,他們在為甲片的內側填充柔軟的棉絮,如果是給龍蛇披掛的話似乎用不着這一道工序,葉傲風這傢伙到底想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