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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將劉秀梅前世屍骨重新下葬之後,我再次沖劉秀梅出了四字經。

大哥,你想帶我去哪裡?劉秀梅目光始終盯在我手裡那塊核桃大小恥骨上。

我送你回去。我想了想開口道。既然渡化成功,我必須將她帶回九華山讓**禪師一辨,令心服口服。到時候我會以圓光之術將劉秀梅置於幻覺之中,令她自以為回到了長春。

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劉秀梅緩緩搖頭。孽胎之氣一除,她心性立刻有了改變,表情很是哀傷,語氣也大為寂寥,神情恍惚心事重重。

這裡離長春很遠。我皺眉道。她如果不跟我回去,我就沒了證人,所以我一定要將她帶到安徽。

大哥,我這裡只有十八萬,其我以後會盡量還給你,劉秀梅打開坤包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不過那麼多錢我這輩子也還不上了,這輩子還不清我下輩子接着還。

劉秀梅舉動把我驚呆了,我壓根兒想到她孽胎之氣一除,心性竟然會有這麼大改變,而且轉變速度還這麼快。

大哥,你能把那塊骨頭埋回去嗎?劉秀梅見我沒有作聲,伸手指着我手裡那一小塊骨骼輕聲開了口,先前在我施法過程中她始終是清醒,也看到了我留下了一小塊骨骼。

你把錢收回去,你以後總要生活。這裡面有着一股孽胎怨氣,我必須找機會超度它。我搖頭道。我之所以要留下這塊骨骼是因為先前纏繞在劉秀梅頭上孽胎怨氣現在就被我封存在這裡面。

大哥,能別殺它?劉秀梅哀怨開了口。

我會妥善安置它,絕不會殺它,我沖劉秀梅重重點了點頭。劉秀梅心性真是發生了很大變化,這令我非常欣慰。至於我帶走那道孽胎怨氣是另有深意,如果要打散它我早就出手了。

你,大哥。劉秀梅見我答應了她請求,這才將銀行卡放回了坤包順從閉上了眼睛。

我見狀也不遲疑,直接探手拂肩,二人瞬移回到了賓館。

不過此賓館非彼賓館,我並沒有將劉秀梅帶回長春,而是將她帶到了安徽。我使用圓光之術令她產生了幻覺,讓她自以為回到了長春。

劉秀梅睜開眼睛之後茫然走到了床頭呆坐了下來。

你餓不餓?我走過去關切問道。

謝謝大哥,我不餓。劉秀梅轉頭沖我道謝,眼圈是紅。

我出去,你在這裡等我,不要走開。我沖劉秀梅道。

劉秀梅並沒有開口,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抬手拍了拍她肩膀,轉身走出了房間,揮手再施屏障,防止有人打擾她。

嗚嗚~~~我走出房間之後,劉秀梅就發出了悲傷哭聲,哭聲很大,卻只有我人能夠聽到。至於她為會哭我是理解,她才二十二歲就經歷了那麼多不堪往事,那些醜惡事情對已經改變了心性她來是很難接受。

我在房間門口停留了片刻,最終搖頭走向了金剛炮所在房間,那些醜陋記憶可能會令劉秀梅痛苦一段時間,但是遲早會被歲月沖淡,只要她能洗心革面自重自愛,自然能夠贏得人尊重和自己認可,此外劉秀梅是個孝順女孩,她還要照顧她母親,即便一時想不開也不會隨便尋短見。

走到門口還沒有敲門金剛炮就將房門打開了。

是她嗎?金剛炮轉頭東望,一到晚上就來了精神,在我將房間屏蔽之前自然觀察到了劉秀梅到來。

對。我着就要走進房間。

還進來幹啥,上山吧,就等你了。金剛炮伸手推搡着我。

我點頭退了回來,轉身和金剛炮一起下樓。

一個半小時,你可得掐準點兒。金剛炮抬手看了看錶,當時我服食蓬萊金芷時候是在場,所以知道蓬萊金芷功效消失具體時間。

老牛,你幫我辦件事情吧。我猛然想起一事,停住了步子。

啥?金剛炮抬頭上望。

白狼還在昆崙山,你過去守着,等它死後給它重新埋葬下去。我內心不無哀傷,白狼終究是死了,我只能給它續上三天陽壽,今天晚上我金光散去之後它必然也會再度死去。

成,這事兒交給我了。金剛炮想了想開口道。是最了解我人,知道我不忍心再看到白狼死後樣子。

走吧。我抬手拍向肩膀,二人頃刻之間來到了白狼先前所在位置。

轉視左右,發現白狼和那頭白額公狼並未跑遠,距離此地不足一百里。

我去看看它。我嘆氣開口

看啥啊,快回去吧,都等着呢。這裡有我,你放心。金剛炮伸手拉住了我。

再看一眼吧。我不無悲傷道,這次我將徹底失去白狼了。

你咋娘娘們們呢,快回去。金剛炮不耐催促道。

重新墊棺,深埋。由於金剛炮並未帶有伐木工具,我便晃手變出了一把開山刀遞給了。

別羅嗦了,再囉嗦我不幹了哈,快走。金剛炮接過開山刀出言催促,我再度嘆氣瞬移回了賓館。

老四呢?慕容追風見我獨自一人走了下來,上前一步開口詢問。

幫我處理點別事情。我着沖等候已久眾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登車。

車隊啟程,趕赴九華山。

小九,事情處理怎麼樣了?慕容追風坐到了副駕駛位置,後排是紫陽觀三個親傳弟子,由於金剛炮被我給派走了,我只能親自開車。

沒問題了,人已經帶回來了,必要時我會將她帶上九華山。我點頭道。

慕容追風疑惑看了我一眼,轉而抬手抓向我手腕,使用借氣訣看了看我氣息,這才放下心來。她舉動是為了確定我是不是使用十二年陽壽換來慘勝。

聽老四**是獨自一人回來,好像還受了傷。慕容追風坐直了身子。

葉傲風氣息確不在這裡,**也確受了傷。我點頭道,憑藉著即將消失三昧靈氣,我可以清楚感覺到葉傲風不在這方圓千里之內,而**也確有傷在身,五彩佛光不但非常黯淡還搖曳不定,這就明本命元神受到了重創。

老五什麼時候變那麼厲害?慕容追風疑惑皺起了眉頭。

絕對不是老五干,真那麼厲害早就破了我紫氣屏障拿走戰國古劍了,何必畫蛇添足綁走大\...慕雨。平日里我喊大頭喊習慣了,差點忘記孩子就坐在。

你感覺是誰干?慕容追風對於**受傷而返一事大為疑惑。其實何止是她,這也是一直困擾着我問題,要知道**是有着五彩佛光,大乘教法修行早已經功德圓滿,即便沒有了本體,單憑本命元神也足以橫行無忌,而今竟然受了重傷,這確令人難以理解。

應該是當年贈送碧珊金桐給葉傲風那個人。 晚上路上車輛很少,我加大了油門。

能夠打傷**人已經不是人了。慕容追風話就像是偈語。即便如此我還是明白她意思,**已經是彩氣了,能夠打傷擁有彩氣**,就明這個人至少也是擁有着和**同等修為人,這種人其實已經是仙人之屬了。

三教之中人才濟濟,能夠打傷**大有人在,這個人是誰我不關心,我不明白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幫葉傲風這個混蛋。我冷然開口。我之所以將打傷**人歸於三教,是因為佛教中人不可能對**下手。

或許是我們多想了,**也許並不是被人打傷。慕容追風掩耳盜鈴似安慰我。

不是被人打傷,難道是撞樹上了?我苦笑搖頭。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葉傲風又出來了一個厲害幫手,而且這個幫手還不是一般高手。

二人話工夫,車子已經來到了九華山腳下,眾人列陣完畢,儀仗上山。

雖然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但是看熱鬧人卻比上次要多了不少,先前眾人已經知道了我和**道行高深,也知道我們今天晚上要分出勝負,因此舉家帶口跑過來看熱鬧。

來到幽冥禪院外,發現幽冥禪院一方早已經等候多時,**禪師長眉遮目端坐蓮台,雖然法相莊嚴卻靈氣散亂,本命元神極其萎靡,飄忽不定,如果不是其強自凝結,甚至有散功往生之虞。

**禪師自然感受到了我到來,不過卻並沒有任何動作,依然閉目盤坐誦經不止。直待紫陽眾人擺陣完畢,我擺襟登上法壇,**才緩慢睜開了眼睛。

南無阿彌陀佛!

福生無量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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