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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的耳朵上部寬厚,耳垂尖

與秦始皇石像的耳朵幾乎完全一

這一細節我早已發

只不過一直沒有說出來。**

林一程根據我的提示端詳着呂不韋的耳朵,轉而調頭向外跑去,不問可知是將兩者做比對去了。

林一程和梅珠一走,貢桌前只剩下了我和葉傲風,氣氛微顯尷尬,不過好在林一程和梅珠沒用多久就回來了,林一程一臉的興奮,不問可知已經驗證了我的結論。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嬴政可為辣手無情第一人。”林一程就秦始皇弒父殺母有感而發。

“《禮記》中有這麼一句話:父不

則子不孝;兄不

則弟不恭;夫不

則fu不順;嬴政遇到這種沒有德cào的父母也難怪他會辣手無情。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受害者,趙姬和呂不韋的這些事情肯定在他心裡留下了很大的yin影,令他對nv人沒有好印象,他終身不立皇后可能就跟這件事情有關。”我見林一程和梅珠回返,便不再停留,轉而邁步向前。

“於科長真是博學多才。”林一程邁步跟了過來。

“如果一無所知,如何對的起我兩世為人。”我並不停步。

“於科長能知道前生今世?”林一程驚愕的說道,有些事情我並沒有跟他說起過,他自然無從知曉。

我呵呵一笑權當作答,內心猛然想起了太歲轉述佛祖的那句‘事不過三,此次他若再有差池,且看道君如何自處。’

佛祖的這句話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並不清楚,不過卻可以從中揣摩出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好像已經làng費蹉跎了兩次機會,這兩次機會是否與我的兩世為人有着某種關係?

此外佛祖與闡截道三教祖師並稱四聖,與三位祖師共通執掌萬物,匡正乾坤,佛法通天,可預知前生後世,他如果可以預知前生後世就應該知道我第三次機會的最終結果,可是根據他的言語來看,他好像並不能提前預知,難道說逆天神器已經超出了四教祖師的掌握?

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佛祖的這句話帶着很明顯的感情意味,由於是太歲轉述,我無法確定佛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語氣和神情,不同的語氣神情表達的含義也不一樣,如果佛祖是笑着說的,那就可能是佛祖在與祖師打賭,而我很可能就是他們賭局中的關鍵人物,佛祖希望我再次做錯事情,讓通天教主丟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佛祖要轉借太歲的嘴來給我提個醒,讓我珍惜最後的一次機會。

如果說佛祖無法掌控逆天神器也還說得過去,可是他畢竟擁有無上佛法,逆天神器之外的事情應該全部在他的預料當中,也就是說太歲偷跑出來給我通風報信,佛祖應該也可以提前預料到。甚至有可能是佛祖故意讓太歲偷聽到的,因為他預料到了太歲會偷跑出來見我。如果這一假設成立,那佛祖就是在間接的幫我。

佛祖為什麼要幫我,我不清楚。佛祖與祖師之間到底有什麼賭局我也不清楚。可是有一點我卻可以肯定,那就是佛祖想提醒我,糾正我的某種誤區和誤解。

可是我有什麼誤區?我有什麼誤解?

“都給我打啞謎。”我苦笑搖頭暗自心道。在碧游宮的窺天三卦,祖師給我打了個啞謎,而今佛祖又給我打了個啞謎,這兩個老東西到底在搞什麼鬼?

想到窺天三卦,我內心又是一震。當日在東海碧游宮我曾經用龜甲占卜了三卦,第一卦問的是葉傲風是否奉了教主之命行逆天之事,龜甲給予了肯定的答覆,但是龜甲邊緣卻並沒有完全落地。我當時的理解是,葉傲風的確奉命行事,只是行事略有偏頗。現在看來我當時的理解並不正確。龜甲翹起之後只有很小的一部分着地,也就是說葉傲風在整件事情的過程中很可能只佔很小的一點比重,他不是逆天之事的關鍵人物!

這個想法一旦形成,緊接着就領悟了窺天三卦的另外兩卦,我第二卦問的是金剛炮能夠續命,龜甲豎立了起來,不yin不陽不吉不凶的卦象正好應對金剛炮使用逆天神器回到過去這一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最後一卦,我問的是自己能否善終,如果可

龜甲就應該是正面向下。如果不

龜甲則應該是背面向下。可是龜甲竟然詭異的破碎了,碎的還那麼徹底,這就表示我根本沒有壽數,沒有壽數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死人,一種是......

“對!就是它。”我忍不住高喊出聲。我兩世為人修習道法,錯過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日飛升,金身證道。

“就是它!”我按捺不住內心的ji動再度高喊。通了,所有的一切都通了,地藏王菩薩為什麼對我如此厚待,**在派出所里為什麼說我們是舊識,我憑什麼以殘陽之體衝破紫氣巔峰,呂純陽為什麼偏偏托我之手宣揚道法,佛祖為什麼在我們即將使用逆天神器之前間接提醒,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要行逆天之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葉傲風。

“於科長,你怎麼了?”林一程見我無故大喊急忙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快走吧。”我隨口岔開了話題。想通了前因後果之後我並沒有急於顯lu。如果我所料不差,葉傲風的確受到過教主的恩惠,碧珊金桐也是教主贈送給他的,但是目的不是讓他行逆天之事,而是讓他啟動逆天神器將我送回過去,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偏將而非主帥。

但是我卻不能說破他,至少在他啟動逆天神器之前我不能說破他,不然他惱羞成怒之下很可能chou身不顧,yu石俱焚。

“你剛才吆喝啥呢?”金剛炮見我們到來,急忙從一排兵器架旁邊走了過來。

“呂不韋就是秦始皇的父親,絕對是。”我急中生智開口說道。除非這麼撒謊,否則無法解釋我先前的那句‘就是它。’

“秦始皇是野種?”金剛炮嘿嘿壞笑。

“秦始皇就是秦始皇,雖然他的征戰只是為了自己的siyu,卻沒人能否認他的功績。”我離開金剛炮走向成排豎立的兵器架。

皇陵里有着大量的殉葬兵器,各種樣式的都有,雖然數量以數十萬計,卻沒有什麼神兵利器,眾人自然不會在這裡多做逗留。

再度前行,兵器過後終於出現了大量的珠yu首飾等小型陪葬品,就在眾人饒有興緻的準備前往觀賞時,地面上出現的一個三尺盜dong將眾人驚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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