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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玉佩上雕的是馬頭,而不是集個的一匹馬:此馬一看就神駿異車,使得晉親王的眉頭挑了挑。{a/a最快文字章節閱讀}

太皇太后和太后遇到刺客之事後,更是非要見一見皇帝不可:卻不是去御書房,而是回去大殿等皇上前來了~

出於孝道,此時皇帝是定要來問安的。她們回到殿中坐下,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晉親王和水慕霞借口要到殿外瞧瞧是否有可疑之人步出大殿,而紫萱便帶着璞玉出來給太皇太后和太后煮安神湯,他們三人在廊下相聚。

“可認識這方玉佩?”晉親王手掌里的玉佩在燈光下閃着瑩光。

紫萱拿起來看看搖頭:“從來沒有見過:王爺怎麼認為我會識得它?”

晉親王沉吟了一會兒道:“你怎麼看丁陽他對你沒有半點夫妻之情?!”

紫萱馬上明白過來:“你們認為那人是丁陽?不可能的,他殺我都不會一刀給個痛快的,還夫妻之情。”想到丁陽現在的慘狀再次搖搖頭:“深仇大恨啊,就算是有那麼點夫妻之情也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他,絕不肯救我的。”斬釘截鐵的〖答〗案,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丁陽會救她:不說在丁家如何,離開丁家之後她與丁陽結下的仇一日深似一日啊。

晉親王點點頭:“你先收起來吧,說不定能憑此找到包頭人是誰。”

“王爺怎麼會認為是丁陽?”紫萱想了想道:“剛剛那人沒有戴面紗,嗯,帽子壓得有些低,加上黑夜我也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憑這個也不可能是他了:還有,最重要的是身形看不出像來。”

水墓霞對着紫萱眨了眨眼睛:“你確定稱只憑身形能認出丁陽來?

今天晚上這刺客的太監衣袍也很肥大呢。”

紫萱被他問得咳了兩聲,想一想苦笑:“嗯,那張臉我是化成灰也認識的,至少身形還真得沒有怎麼在意過。”對一個討厭的人,她當然不會一日想三遍,也不會有事無事多看兩眼了。

現在想想也只記得丁陽曾經的那張臉,因為那副嘴臉太過討厭,所以她才會記得很牢而忽略了其它、反正水慕霞說對了,她還真得憑身形認不出丁陽來。

晉親王看一眼紫萱手中的玉佩:“本王只是忽然間想起來,如果說丁陽和紫萱的夫妻緣份的開始,應該是始於驚馬吧?如果不是驚馬救人出了差錯,紫萱你也就不用嫁入丁家了。”

紫萱聞言感覺太好笑了:“就這樣?”

“就這樣。”晉親王認真的點頭。

紫萱倒不好再笑:“不,不會的。王爺你不懂,丁陽自開始就恨我,否則在丁家怎麼會過得那麼水深火熱?算了,不提這些了,反正都過去了:總之,那個人不會是丁陽的,他恨不得我死絕不會救我的。”

“真是丁陽的話,王爺和慕霞你們接到的就會是飛刀之類的,而且還淬了巨毒在上面。對了,慕霞你接到的是什麼?”她看向水慕霞,心中生出了極大的好奇來。

水慕霞看看紫萱:“嗯,不是刀子。”他攤開手掌上面是個紙團,團得皺巴巴的,但是能看得出來是寫着字的:他把紙團緩緩的打開,不過是背面向上又抖了抖:“你可以看了。”

紫萱奇怪的道:“一起看唄。”

水慕霞咳了兩聲,看一眼晉親王:“好的,一起看吧。”

紙條上的字寫得很潦草不說,而字運筆很奇怪,絕不是紫萱認識的人所寫:而寫得也很簡單:紫蘭告御狀。

水慕霞好像牙痛了,他揉了揉他的腮,而且很用力的揉了揉:“報信的?嗯,倒真是不錯的連環計,如果墓地之中能殺掉紫萱就算了,不然這裡還等着呢。”

晉親王的眉頭又挑了挑:“看來,應該不是丁陽了。”

紫萱苦笑:“當然不可能。丁陽本身、還有丁家鋒現在,可以說都是因我之故,他所思所想都是要殺了我才對。倒是沒有想到,朱大老爺念念不忘的兒女們,這麼快我就要見到他們了:他還要讓我去找,根本就不用找人家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雖然不會仇將恩報,但也沒有想過去找他們姐弟非要把他們如何如何,還以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相見了呢:瞧,我不惦記着總有人惦記着。”她看看紙條:“不是宮裡的紙呢。

水慕霞看向晉親王:“倒是有六成可以相信。”

“馬上就能看到人了。送個紙條來騙我們是不可能的。”晉親王撫了撫下巴:“告御狀的話,他們要靠什麼呢?”

因為皇帝很快就會回來,紫萱三人也不敢在殿外多做停留,璞玉把湯煮好他們就回到了大殿上:但是紫萱的腦子裡卻一直在想那個包頭人是丁陽?!怎麼可能,再說丁陽現在可是晉親王府的人,想離開豈是那麼容易的。

雖然她不相信但是晉親王的話總在她的腦子裡翻來滾去,攪得她不停的回想丁阻的身形,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是丁陽的話,誰會來示警呢?當然不是他們的朋友了,如果是他們的朋友絕不可能取得司馬家和丁家的信任,又如何能得知紫蘭等人進宮告御狀的事情呢?可是,如果是司馬或是丁家的親朋好友,有哪一個會想要幫她呢?

如果是幫她就是要和司馬家和丁家做對,可是那個包頭人卻又救了彩羽:此人做事顛三倒四,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正琢磨着,皇帝急急的邁進大殿來,看到太皇太后和太后就行禮請罪:好一番慈孝後皇帝才看向紫萱說起正事來:“你可知道你的生父朱老爺已經死了?”

紫萱點點頭:“臣妾知道,事情經過已經奏明太皇太后和太后,正要向皇上奏明呢。”

皇帝皺起眉頭來:“他就是諸般的不是,如今他和你再無干係,也就不能再對你們姐弟如何:你為何不能放過他,非要親手殺人呢?就算你貴為郡主,殺人償命王法難容的,知道不知道?”

他看上去很有些不耐,卻並沒有太大的生氣:顯然有些事情讓他很苦惱,心思並沒有全在紫萱殺父一事上。

紫萱開口:“皇上請聽臣妾……”

“你不用對朕說,你和他們對質吧:是是非非總能說個清楚的”

皇帝揮手:“朕不相信你能做出這等事情來,但是事實俱在啊。”

太皇太后開口:“皇上,事情的經迂哀家聽到卻是另外一種情形:還是讓太后說給你聽吧。”

紫萱聞言看了一眼太后:“臣妾不敢妄言,一切還請太后做主。”

太后點點頭起身:“皇上,能不能為哀家到一旁按按頭?”她要和兒子細細的說一說,因為事情實在是太過重要,身家性命的事情輕忽不得啊。

半晌後皇帝回來臉色不太好看:“叫他們全給朕進來。”

丁老將軍是被人抬了進來,司馬明倒是走得穩當且一臉的十拿九穩,只是在看到女兒的霎間臉色微變,不過轉眼間他還是恢復了常色:他知道,這次他是贏定了。

丁老將軍看到彩羽眼中閃過心疼,再看向紫萱時卻如同是看一個死人:這倒真得讓水慕霞和晉親王奇怪起來,他們要告的御狀倒底是什麼?那個送信之人你多寫幾個字不成嘛,如今他們還不是等於什麼也不知道。

皇帝看到他們進來就發作了:“你們還不跪下!居然敢串通起來誣陷堂堂郡主,你們好大的膽子:如果不是你們的家人早就說出實情,朕豈不是被你們哄騙而怪錯好人?”

司馬明和丁老將軍都是一愣,想不到皇帝只是來問安轉個臉的功夫就問起他們的罪來:朱紫萱又做了什麼手腳?兩個人都很沉得住氣,行禮請皇帝息怒並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如何反擊呢,只要讓他們知道朱紫萱做了什麼,今天她依然還是要死。

皇帝指着彩羽和司馬雲道:“你們還好意思問朕?你們去問問你們的家人吧,果然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朕的皇宮你們居然能來去自如,連只鳥兒都沒有驚動。嘿嘿兩個愛卿為了今日處心積慮了多久啊。”

這次司馬明和丁老將軍都嚇了一跳,他們沒有想到是此計被識破了:丁老將軍馬上穩下心神來:“臣問一問。”他需要時間好好的想一想。

紫萱淡淡的道:“有什麼好問得,彩羽可是要為她的主子報仇,要害得你丁家斷子絕孫,然後讓你孤苦無依、凄涼無比的過餘生呢。”

丁老將軍不理會紫萱:“彩羽你受了驚嚇我知道得:不管中了什麼計,被人如何逼迫,現在你都要如實的對我說出一切來:真的,放心就是,不會假得了。”

彩羽為了自救當然便把事橡的經過告訴給了丁老將軍,而司馬雲也同時向父親司馬明說明了一切:她們全把希望寄托在了丁老將軍二人身上。

丁老將軍聽完後看看紫萱:“郡主好手段啊把生身之父殺掉之後也知道難逃天下悠悠眾口,居然設下如此毒計!先不論她們是不是真得刺殺於郡主了,現在先說一說郡主弒父一事吧。”

“就算郡主你所說都是真得,可是朱老爺在她們離開時還是活着的此事不假吧?就算她們是真得行刺,可是也不能證明郡主你沒有弒父吧?”丁老將軍看着紫萱忽然暴喝一聲:“郡主,你敢說你沒有要殺你生身之父的念頭,尤其是在他捉了你弟弟逼迫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