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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正在鍛打剩下的冷星鐵的威廉無語的看着半死不活的辛格斯,尤其是他那雙比小娘們兒的縴手還要白嫩的短胖手掌,讓前一天晚上還感動的幾乎“以身相許”某人,心裡像吃了一隻死老鼠一樣膩歪。不過威廉卻也鬆了一口氣,老矮人的手能夠恢復卻是一件喜事,至少他不必再為辛格斯以後的日子擔心。

殘肢再生,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卻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神話,以這種生產力水平如此低下的世界,居然有此等高明的醫療能力,絕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威廉不禁興緻大起。一個習武之人最怕什麼什麼,當然是遭受斷手殘腳之類的肢體創傷,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變成一個形同廢物的活死人,數十年苦練的技藝再無用武之地。練國術者最擅長什麼,當然是近身短打,招招奪命,哪怕實力懸殊,也有可能以傷搏命,同歸於盡。

想當初威廉就對巨魔的再生能力極為羨慕,若是自己擁有這等逆天的能力,在修鍊時還怕他什麼硬創暗傷。而今竟發現人類竟也有這等醫治手段,他當然要問個明白。心情大好的托格大言不慚的放炮道:“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就算你的腦袋被砍下來,提爾的牧師也能給長回去!”這話雷的威廉目瞪口呆,想想巨魔的斷頭再生,又有辛格斯被烤成焦炭的雙手傷勢復原的鐵證,他還真不敢完全不信。他※※的!這年月就是告訴我男人會生孩子也有可能!威廉對這種完全違背常理的事情卻是難以置否。

站在一旁正為精金戰斧做最後收尾的桑德蘭笑眯眯的解釋說:“別聽老托格胡說!辛格斯的雙手能夠復原可是耗費了奧瑞主教很大的功夫!像復活死人這種由神靈掌管的禁區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且不說對被複活者屍體的種種限制和要求,單是能夠釋放復活類神術的凡人存在我就沒有聽說過!”

聽到桑德蘭的解釋,心中疑惑的威廉隨即咐道:“也就是說這是上真有復活死人的可能嘍!像辛格斯這種斷肢再生的情況又有什麼特別的限制麽?”

“限制嘛?也不是沒有。首先不能是不可治癒類傷害所造成殘缺,例如犬魔的噬咬,否則就需要其他的手段解除限制。再就是再生的肢體一般都像嬰兒一樣比較嬌嫩,想要恢復到原先的狀態還要進行另外的鍛煉。”

桑德蘭饒有興緻的看着認真聆聽的威廉,連續幾天的相處,她對這個渾身秘密的古怪男孩充滿了興趣,尤其是威廉赤裸着上身打鐵時的健壯身姿,雄壯的軀體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突兀,逐漸平滑的肌肉充滿了力量的柔和美感,讓一直潔身自好的女執政官看的是臉紅耳燥心熱不已。

這是一個半蠻荒的時代,男女之間可沒有什麼所謂的禮學束縛,兩個人只需要你情我願即可春風一度,當然一個已婚者肯定不會樂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第三者歡好。女執政官歪着腦袋捋了一下耳邊的散發,粉紅的小舌頭下意識的舔了一下柔嫩的嘴唇,這個幾近風騷的挑逗舉動看的威廉心神一盪,他按耐住心中的綺念暗道:真是個悶騷的小娘皮兒!太能勾引人了!

按照一般的套路下面本該是勾男搭女狼狽為奸的時刻,可惜場合不對,被戳破了牛皮的托格面不改色的死硬道:“哈哈!魔法果然是最不可靠的把戲!還是我的戰斧最可靠!哎呀!打木孩咋淡...”想要用鐵鉗夾起精金戰斧欣賞的矮人,剛一碰斧柄就被電了一下,咬着大舌頭說不清話語,讓內心有點發春的桑德蘭和威廉俱都好笑不已。

經過兩天的修養,所有人的精力都恢復了不少,而元氣大傷的老辛格斯也放心不下自己的作品,死活要看着戰斧最後完工,所有的人都圍着鐵砧站成一圈。此時戰斧的精金部分已經變成藍色,下一步需要中和掉附着的助熔劑殘餘,帶着助熔劑的精金自動冷卻極慢,而且容易被特別的手段破壞,而中和掉助熔劑以後就沒有這些問題了。

自從兩天前吸附過魔鑽粉塵之後,精金戰斧上就開始出現電流,威廉是最早吃苦頭的一個。一個淺淺的乾淨石槽,卻是這幾天剛做出來的,侏儒南弗多把一罐淺綠色的溶液倒進槽內,下一步確定使用者的身份。

“菲尼亞!自己放點血在裡面!”威廉的招呼讓本就精神不佳的辛格斯臉色更差,桑德蘭的臉色也變得陰暗起來,其他矮人更是一片嘩然。雖然威廉在與桑德蘭一見面時就說過自己要鍛刀,但是女執政官並沒有放在心上,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跟人說起過這個。雖然威廉也曾當著眾人的面答應給女半巨人鍛造一把精金戰斧,可是桑德蘭和矮人也沒有當真,只不過是一個野蠻的巨人罷了,給她造一把精鋼戰斧就不錯了,最多再添上一點精金提高硬度。

直到剛才眾人仍然認為這件即將完成的神兵將屬於威廉,因為他在狗頭人洞穴用巨斧劈石壁的行為給眾人留下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不僅僅是因為“大地的脈動”困擾多年,辛格斯更看好威廉的未來,他確信這個男孩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英雄,就像那些在歷史長河中被傳唱的英雄一樣,他辛格斯·麥克魯夫也必將作為英雄手中傳奇武器的鑄造者而被廣為傳頌。

沒有人不喜歡成為被傳頌者,包括神明也是如此,但是因為威廉的一句話,獨眼矮人的小算計破碎了,尤其是看着一臉懵懵懂懂的女半巨人怕疼的樣子,又氣又怒的辛格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女執政官也一臉鐵青的怒道:“枉我好心把磨碎的食腐獸(gravorg椎骨加進中和劑里!想不到卻是便宜了這個野人!哼!休想!”

惱羞成怒的桑德蘭翻臉想要破壞中和劑,卻被威廉一把挾住,她使勁掙扎卻無力掙脫男人的蠻力,撒潑女人一張口正好咬在威廉的胸口上。

“啊——!”在這種大熱的天,原本正在打鐵的威廉卻是赤裸着上身,毫無遮攔的胸部突然被咬,劇痛難當的他冷不丁一聲慘叫,倒把準備割手腕放血的菲尼亞給嚇了一跳,手上的精金匕首一哆嗦,傷口割得大了一些,女半巨人幽怨的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不過無心他顧的男人卻並沒有在意,菲尼亞在面臨戰鬥時是個悍不畏死的野蠻戰士,但是普通時候卻更像個靦腆怕疼的小姑娘。

胸前劇痛的威廉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胳膊,懷中女人的嬌嫩胴體讓他心火直冒,他低聲威脅道:“桑德蘭!快點鬆口!否則我....啊——!”不想女執政官咬得更加狠了,威廉想要教訓一下這個任性的娘們兒,不過這裡卻不是一個合適的環境,他按着女人的腦袋,忍着痛苦對侏儒和矮人說道:“南弗多!巴斯特!這裡交給你們兩個了!我要離開一會兒!”說完威廉踉蹌的夾着桑德蘭在眾人詭異的眼神中跑向遠處的叢林。

“快點鬆口!啊——!你個小娘皮兒!鬆口!”慘遭襲胸的威廉一把狠狠的拍在桑德蘭粉嫩的小翹臀上,女執政官慘叫一聲鬆開了牙齒,威廉趁機把她夾在另一個胳膊下面,不想這個女人又狠狠的咬在了另一邊胸口。

“啊!你個丫頭片子!還真沒完沒了了!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子是病貓不成!”威廉心中火氣,雙手狠狠的捏住了桑德蘭高聳的雙胸,隨着一陣凄厲的慘呼,驚起林中無數鳥雀,不久慘呼就轉變成了低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