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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崛立世界之巔第二百零五章軍火

沉思之間,一個多時之後便到了多倫多市區的西部,這裡在城市的邊緣,沒有高樓大廈,所有的房屋都是一幢幢的獨立存在着,前面有草坪,後面有花園,如果在中國,這樣的建築叫做別墅,而在加拿大,卻是非常普通的民房。

集裝箱車在一幢紅色基調的屋子前停下,方寶他們快的從草坪上走進了屋,這屋非常寬大,有一個客廳一個健身室另有一個卧室,屋子大約有三百多平方,這就是人少地多的益處,多倫多是國家的商業中心,在中國相當於上海,這樣的位置要是在上海仍屬黃金地段,上面至少還要建三十層賣錢。而這也是讓方寶感慨的地方,儘管他心裡有很強烈的民族自豪感,但不得不承認,這種歐美國家的確有它的優勢,至少人民要活得輕鬆隨意一些,而包括經濟達如日本之類的亞洲國家,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人們的精神越來越難以放鬆,不知道該不該完全歸罪於地少人多,競爭jī烈的原因。比如門g古,人口密度比加拿大還要大,礦產資源也不少,可是經濟展還比不上中國,實在不知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屋子裡有五間卧室,兩人一間g,不夠的打地鋪,方寶和歐陽光住在一間卧室里。從昨晚被背出來開始,歐陽光就沒多少語言,而在住進去的當天,就到健身房裡跑步鍛煉了,方寶知道,他一定愧疚自己體力太差,在那麼緊急的時候還要人背,拖累了兄弟,因此開始重視對身體的訓練了,不過對於身材矮體質單薄的他來說,也的確需要鍛煉,一個人的體力和腦力同樣重要,特別是他們這一行,難保沒有意外情況生,反應再快,沒有靈敏的手腳配合,也是不行的。

等安頓下來,他把在加拿大被襲的事分別告訴了日本的凌展和中國的柳昭,兩人當然覺得意外而震驚,但很快就氣憤起來,商量後,決定從日本再調一百名鷹隊兄弟儘快到加拿大來,而與此同時,柳昭也從中國調一百人,由上次方寶見過的那個在軍隊里當過副連長的北雄幫後裔武凱帶領入境。龍盟增援的人手現在絕對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要吸取教訓,在援軍到達之前準備好精良的武器。

到晚上十點,杜雨靈打來了電話,告訴了方寶莫莫達礦產如今的情況,警察去的時候,越南幫的人就撤走了,但是,整個礦廠已經沒有了活口,在礦區房間和森林之間,一共現了九十六具屍體,身上全部有致命的槍傷,而據驗屍的加拿大警官說,有不少屍體都是被二次傷害而死,也就是說,他們當時受了傷,但後來被人補了槍才失去xìng命。

當聽到“九十六”這個數字,方寶冰涼了,因為他已經算過,一百名鷹隊兄弟之中還有十一名跟着自己,那麼剩下的有八十九名,再加一個廖勝義,失去聯繫的正好九十人,而當時礦廠還有六人,那是六名日本人,五名礦廠管理人員和一名廚師,昨晚被襲擊之時,來不及去管他們,想來當時他們駭得躲在房間內,但也沒有逃過越南人的毒手,就像他逼問的那個越南佬說的,一個活口都不留。

當時雖然有越南人被他們殺死,可是相信在撤離的時候同夥已經帶走了他們的屍體,沒跟在他身邊的兄弟無疑都已經壯烈犧牲,雖然早就明白廖勝義帶隊往前門沖吸引敵人的注意很難生還,可是當聽到確切的消息,方寶還是默默的流下了悲痛的眼淚,前段時間他還在和這些兄弟朝夕相處一起訓練,閑下來休息時也會說說笑笑,所有的兄弟對這次跟着他到加拿大來揚華人之威都鬥志昂揚,充滿了自信,可是沒想到會遭到如此突然而猛烈的襲擊,壯志未酬身先死,不能不讓方寶淚沾衣襟。

歐陽光和方寶住在一間卧室,見到他和杜雨靈結束通話後默然垂淚,立刻問詢,在知道失去聯繫的兄弟全部被殺之後,眼睛也紅了,流露出了悲憤的表情,但眼神卻從未有過的堅毅,咬牙切齒的道:“阿寶,要是不能替死去的兄弟報仇,我們也枉為男人了。”

方寶收住了淚珠,緩緩點頭,眼中射出了寒光,道:“要是報不了這仇我就不配做他們的兄弟,越南幫那些雜種我要讓他們從此在世上消失,主使他們的人,我要讓他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歐陽光立刻道:“我分析過了,最有可能指使越南幫下手的是山口組的三名會長,另外還有白鳥家族一些特別仇恨你的人,但無論是誰,我們只有從越南幫接這筆生意的頭領嘴裡得到答案,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弄武器,等着阿展和昭哥他們派的人過來。”

歐陽光的分析和方寶差不多,而他早就有了打算,道:“不僅是弄武器,我要把莫莫達礦廠打造成一個軍事基地,除了我們的人,不許外人進入,采出的礦,也由我們的人送出去,要有明暗哨,周圍布滿有線和無線交錯的監控設備,為了防着敵人從空中來,雷達也要購買,我們自己至少要有五架直升機,擔任攻擊和巡查的任務。”

歐陽光趕緊道:“你是說,把莫莫達礦廠設為龍盟的總部?”

方寶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有這個打算,龍盟在哪裡失敗,就要在哪裡站起來,莫莫達礦廠地處偏僻,有什麼事不會驚動警察和百姓,而且水源豐富,能夠自己建設型的電站,如果警察來了,可以快把武器轉移到森林裡去,龍盟有了這個基地,隨時可以登6鄰近的歐美各國,對未來的展絕對好處。”

歐陽光沉思着道:“這個想法非常好,但為了防止意外,礦產的業主不能掛在你的名下,真要是出了什麼事,警察也沒有辦法指證你。”

方寶道:“這好辦,我打電話給伊澤井川,讓他想辦法弄一個虛構的日本身份,我把礦廠轉到這個虛構的日本人名下,那麼有事情由日本人承擔。”

歐陽光點頭稱好,與方寶一起壓抑着悲痛,坐在卧室的沙上,商量起一些具體的細節來。

三天後的晚上八點,多倫多市東側菲斯卡大街,一輛黑色的奔馳在不疾不徐的行駛着,這是一條幽靜的街道,著名的安太略湖就在旁邊,車窗緩緩搖下了,在柔和的路燈照射下,可以看到裡面坐的是一個穿着藍色西服,戴着金絲眼鏡,金高鼻,臉龐微胖,顯得頗是儒雅的中年男子。

湖畔上植滿了鮮花,在夜色中嬌艷的綻開,散着怡人的芬芳,車裡的金中年男子顯然聞到了,放緩了度,不時將頭側過去欣賞夜色中的湖光。

這條路的前面是多倫多一處有名的高檔住宅區,道路寬闊,車流量很少,自然不用擔心出什麼交通事故。

他正欣賞着,一輛原本停在路邊的黑色布拉迪轎車忽然啟動着躥了出來,橫里攔住了去路。

那金中年男子吃了一驚,趕緊踩下了剎車,還好他前進的度並不快,在離那布拉迪車還有一兩米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