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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一串佛珠

進了府邸,雪兒見着眼前的園子,經過抄手游廊,瞧見怪石嶙峋的假山,清水環繞其上緩緩流下,假山旁邊便是青石iǎ橋,雪兒從iǎ橋經過時,特意看了一眼橋下,溪水清澈,水上飄着綠草,隨水漾。

行了一陣,雪兒只覺有人在暗中瞧着自己,想必是漢王的暗衛,她也沒有在意。

一路走,雪兒一路看,前邊引路的巴圖也不介意。似乎看到身後三人驚嘆的表情,巴圖驕傲的道:“這是我們的王親自設計督建,大氣優雅便是那些去過中原讀書的兒郎,到這裡都要紛紛注目。”

瞧着巴圖興奮的模樣,雪兒只是微笑同意。其實,真正令她奇怪的事,這好歹是漢王住的地方,怎麼也沒有幾個侍衛,難道就不怕有人行刺?

帶着三分好奇七分急迫的心情,雪兒他們三人邁入羅雲閣,據巴圖說這羅雲閣是平日里大漢處理政務的地方,又讓雪兒他們三人坐下,差人奉了北遼出名的nǎi酥子,便告退去尋那位漢王。

雪兒笑着應了,送走巴圖。看看桌子上的白酥子,模樣倒是喜人,只是雪兒原來吃過酥油茶,早怕了那種味道。心下無聊,打量這羅雲閣,布置的也是極為清爽簡單,一排的紅木書架,放滿了書。書架旁邊,是一個離地三十米的大理石台,上面擱着一張桌子,不知是什麼材質,只是模樣很普通簡單,顏&#232與書架極為相似。

桌子上擺着竹筒,筆墨紙硯等,也都頗為整潔。

只是,那桌子後面,放着一個物件,說是椅子,不過這椅子未免也太大了點,說是床還不為過,不過要說是床,這樣擺在書桌後,就覺得有些怪異。

雨辰坐在旁邊,倒是優哉游哉的模樣,一隻腿翹在另一隻腿上,還不住的晃悠,手上拿着那rǔ白的nǎi酥子吃着。花無情抱着劍,見雪兒望過來,朝她溫柔的一笑,雪兒笑着點點頭,便收回目光。

等了片刻,這北遼王才帶了一大群nv人進一股胭脂氣鋪面而來,差點沒把雪兒給熏下桌去。

等北遼王坐定,見了禮。雪兒這才目瞪口呆見着這些美nv一溜兒的都上去,捏腿的捏腿,捶背的捶背肩的肩,喂東西的自然跟上,最誇張的事拿着羽扇打扇的雙胞胎,穿着輕紗,半透明隱隱能看到裡面一抹紅

北遼王就那麼在雪兒面前,橫躺着撐着腦袋,享受的神情一覽無餘,墨&#232的頭髮散散的披在肩上,嘴角不時噙着笑意,手指也不閑着,正把玩着一個透紗美nv的青絲,。

三人見了禮,便坐回原處。雪兒暗罵這漢王可真像iǎ說里的穿越種馬男,再瞧雨辰臉上發紅,見着自己看他,他忙收起目光,不自然的低下頭去吃東西。

花無情冷哼一聲,似乎對於眼前這樣的場景頗為不滿。

雪兒忙笑道:“早知北遼漢王舉世無雙,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北遼汗王摸摸鼻子:“姑娘客氣,這次能請到姑娘過來,實在是北遼的幸事,姑娘是想去那離離島可對?”

雪兒驚訝的張大眼睛:“大漢可知離離島在哪?”北遼漢王點點頭:“知道,這次請姑娘來,便是替姑娘指路。”雪兒剛要開口,北遼漢王再次開口道:“只是,那離離島向來神秘,大多數人進去都是有去無回,我們北遼漢子雖不畏死,可也有妻兒老iǎ,還望姑娘見諒。”

“漢王多慮了,雪兒謝漢王還來急,又怎麼敢怪罪。”雪兒笑着道,身上也是一陣輕鬆,原本還擔心不容易找到離離島,現在有人指路就好多了。看着漢王,自己與他並無認識,又想起那封信,她的心裡微微一熱,他終究還是沒有忘了她,卻不知他現在可好。

四人又說了一陣,大多數都是雪兒開口,雨辰偶爾ā上一口句,花無情只是坐在那裡,沒有言語。

說了一陣,漢王似乎有些疲倦,在那些美nv們的簇擁下,出了臨出時,漢王一拍腦袋,扔給雪兒一串佛珠,道:“受人之託照顧姑娘,這佛珠便送與姑娘,也可保個平安。”雪兒謝了一聲,漢王勾起懷中吃笑nv子的下巴又對着雪兒道:“要是方便,還請姑娘給我家蘭兒帶一支y&#249蘭草,可好?”

雪兒頓時黑線,望着北遼王興緻高昂的樣子,也不敢說不好,只是點頭應了。漢王這才朗笑幾聲,擁着那一團奼紫嫣紅消失個乾乾淨淨。

噓了口氣,雪兒看了下佛珠,只見也是尋常寺廟裡送給香客的模樣,便只道此物尋常,也沒帶起了,只是收在懷裡,只是雪兒沒發現,這佛珠一入了她的懷,便發出悠悠的紫&#232光芒,與雪兒脖子上的曇花項鏈發出的紫光相印成趣,倒像是老熟人見面一般。

遠在諸天之上,一青衣素美nv子,淡淡的峨眉彎起笑意,手中一指,一株散發著淡紫&#232光芒的曇花,向人界落去,那方向不時別處,正是雪兒他們所在的北遼。

一青衣iǎ童,扎着兩個可愛的髮髻,搖頭道:“娘娘,這曇花可是您載種了一千年之物,用了三千三百三十滴重陽重yīn水,雖沒孕出靈物,卻對娘娘的修為大有好處,怎麼送與那等凡人?還讓青衣子下凡去送了y&#249佛珠,童子嫉妒死了。”

青衣素美nv子勾起嘴角,甜笑着捏主青衣iǎ童的臉蛋:“人iǎ鬼大,明明知道下面那幾個都不是凡人,還故意這般說。”

“童子就是不明白。”

青衣素美nv子點點青衣iǎ童的額頭:“以後你就會明白,現在,娘娘帶你去遊歷娘娘過去的行宮可好?”

“好啊,好啊。”青衣iǎ童還是iǎ孩心跳着拍手。

“噓。”青衣素美nv子手指壓在唇上:“iǎ心那些上仙搶了你去做開府神,還不收斂點。”青衣iǎ童捂着嘴巴,驚恐的拉着青衣素美nv子的袖子,兩人踏雲而上,竟是直朝后土娘娘行宮之所而去。

且不說,失蹤千年的后土娘娘再回冬天接,便是說這北遼之地。雪兒他們已經知道離離島的jīng確地點,離這裡不過只有一天的路程。

不過,雪兒聽巴圖說那裡詭異的很,去多少人失蹤多少人,被視為禁地。巴圖也只是去過外圍而已。幾人準備一番,補充些吃的,帶了些弓箭等物件,便騎馬遠去。

在他們身後,一個黑&#232的修長身影,靠在樹旁,雙手抱在胸前,望着騎在馬上的嬌iǎ身影,藍&#232的眸子里光芒閃動。似乎想到什麼極為美妙的事情,臉容綻開笑臉,修長的手指擦過唇間。

經過一天的跋涉,雪兒到離離島外圍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夜朗星稀。到了這裡,巴圖便告辭離去,雖有個本地人領着,不容易m&#237路些。可雪兒他們也不好強求,送銀子,巴圖拒不收。後來,換了一iǎ罐茶葉,巴圖這才收下。

朗朗星空之下,只剩下他們三人。商量一下,還是等明日天亮在往裡走,總是要安全一些。

升起火堆,乾柴噼噼啪啪響着。雪兒往火堆邊移了移,身上也熱和了些。雨辰先去睡了,花無情抱着劍坐在雪兒對面,紅&#232的火焰映着他秀氣的容顏,忽明忽暗。

傻子也能看出來花無情有心事,不過,雪兒也不想去問。她現在心有些不知司徒風現在如何,還能不能撐得住,iǎ草兒也沒訊息過來。

雪兒掏出懷中的仙元,鴿子蛋大iǎ,此時暗啞無光,若不是這東西只有iǎ草兒能用,她早都想問一問。不過,既然iǎ草兒沒消息了,估計司徒風的情況還算是穩定。掐指算一算,他們這一路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個半月了。

雪兒抬起頭,瞧着花無情越發清瘦的臉龐,心中感激萬分。對於他對自己的細心關懷,又那般不着痕迹的顯示出來,要說不感動那時假的。畢竟,人心都是長的,何況對着眼前這般深情的男子。

也不知是不是相處的時日長了,腦海中總會時不時出現他們iǎ時在一起的情形,便是知道那場景中孩子不是自己,雪兒也禁不住嘴角輕揚,那些iǎ時的記憶太過美好,也太真實,好似就是自己經歷過的一般。

身上好乏,又坐了一會。雪兒打了呵欠,便靠在樹旁睡著了。坐在火堆邊的花無情,抬起頭,怔怔的看着睡夢中的雪兒的臉兒,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跋涉,顯得更iǎ了。

心中忍不住心疼。可他知道雪兒打iǎ的脾氣,只要認定的事情,便不會放棄。所以,他也沒有勸阻,只是默默的跟着,想要保她一路周全。卻沒想,自己仍然沒有互助她,被密間司的抓個正着。

每每想起,那個瘋nv子,花無情就不禁一陣後怕,若不是那個神秘男子的出現。恐怕......花無情身出手,隔空撫着那張熟睡中的iǎ臉。

忽而,一陣風吹過。雪兒身上的衣服被吹得落在地上,花無情撿起來,向雪兒身上蓋去。

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眼角,心中猛地一顫。他蓋好衣服,抬頭望去,瞧見不遠處的男子,他一身黑衣胸前綉着銀龍,墨&#232的長髮隨風輕揚,甜膩的笑臉對着他,居然是他,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花無情忙護在雪兒身邊,警惕的望着來人。

第六感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很危險。而且,似乎對於這個人,他並不喜歡見,見了之後,心中甚至會莫名的泛起絲絲恨意。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冷了幾分,花無情緊緊的握着劍,手心沁出汗來。

那神秘男子看他這模樣,竟像見着極為有趣的事,笑的更加開懷,紅潤的薄唇露出潔白的牙齒,一步步朝着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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