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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究竟是誰啊?我已經聽你們說過好幾遍這個絲佳已經回到了桌邊,聽到我們談話忍不住插嘴問道:“聽名字這應該是一個小女孩兒,是不是你們之中誰的妹妹啊?郝絲佳很少有朋友的,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嗎?”

萊卡也站在她身邊忽閃着一對大眼睛,顯然對這個問題也非常的感興趣。

任我臉皮再怎麼厚實也不可能明確地給她解釋這個問題,不然只怕連我自己都會鄙視我。但是我也不能逃避這個責任,因為如果從那兩個傢伙的嘴裡解釋出來就不知道會成了一個什麼樣子,雖然我不能作出讓自己瞧不起的事,但我自認為有資格可以瞧不起身邊的這兩個傢伙。

“嗯~咳!關於‘蘿莉’這個名字......”文裘扳起臉努力作出道貌岸然的模樣,咳嗽了一聲果然是準備開始放毒了。

“蘿莉其實就是他的妹妹,不過現在不在這兒!......她眼下在很遠的地方!”我搶上前去擋在了文裘的前面,並且誠心站在了他的腳面上。“萊卡註冊的事怎麼樣了,拿到身份了嗎?”我主動關心地問到,其實是為了轉移話題。

“辦下來了,那些人開始還不願意呢!”郝絲佳到底是小孩兒心性,立刻興奮點就發生了轉移。看着她微微噘起的小嘴,似乎是對冒險者公會工作人員的服務不甚滿意。

“他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告訴哥哥,回頭向他們上級提出書面意見!”這種時候自然要表現出寬厚可依靠的樣子,文裘坐在那裡揉着腳給了我一個“你果然很強”的眼神。

“他們一會兒說萊卡年紀太小,一會兒又說他的職業屬於特種門類,這裡沒有考核的機構......”郝絲佳好像稍微受了點兒委屈,聽我一問果然抱怨了起來。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事情的經過,但是我也可以大致猜到事情的經過,在人類社會為主體的冒險者公會中,對於其他種族總是多少存在着一些偏見的。

其實在冒險者公會正式註冊地成員中,並非沒有獸人。反而是一些強力種族的戰士如虎、豹、狼、熊、牛等,還受到了一定的追捧。但是與他們的付出相比,報酬往往不成比例,也就是存在歧視和剝削現象。

祭祀和戰士並不相同,只要是成年身強力壯的獸人男性都可以說具有戰士的等級,但是祭祀卻帶有宗教和官方雙重身份,除非戰爭幾乎從來不會離開比蒙帝國。這就使西部人類國家對這個職業缺乏了解,體力比魔法師還羸弱的獸人難怪冒險者公會看不上眼了!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看法也不能算錯。在控法者里祭祀攻擊力不如魔法師,而輔助能力不如神官,實在是難以讓人憑想象了解。何況萊卡還是一個沒有戰寵的小學徒,是誰也不會對他有什麼信心!

“那你又是怎麼說服他們地。難道是他們突然變得好心了?”聽了一會兒她的抱怨之後我忍不住問到。

“那當然不是了,萊卡以自己的實力取得了這個資格!”郝絲佳揚起的小臉上閃動着激動地光輝,一把拉過來靦腆的小貓人,彷彿比自己取得了成績還要高興。

“哦,這話是怎麼說的?”她這話一說我們都提起了興趣,難道小貓人僅憑着那兩首“兒歌”就變成天皇巨星了?現在不只是我,我們這團里的幾個人差不多都知道萊卡的水平。

“其實也沒什麼啦......只不過是我把那兩首戰歌唱了!”萊卡一下子被這麼多人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兩首戰歌?哪兩首?”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撫慰戰歌和堅韌戰歌啊!”萊卡扭捏但自豪地說到。

我知道這兩首戰歌,但是正因為知道才覺得不可思議,這些天來我不但聽萊卡唱過不止一遍。甚至還直接讓他把這加持在了我自己身上。有一點兒安神或者叫靜心的感覺,其他作用沒有,就這也能讓公會的那些人改變主意?據我所知戰歌是一種降神術感覺不出什麼元素波動,而且就算有波動我相信萊卡稀薄得也足以讓人感覺不出來。

“就是這兩首戰歌啊!”看我們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萊卡有些急了。“我說得都是真的,絲佳姐姐可以作證!”

“沒錯,就是這樣的!”急公好義地郝絲佳立刻站出來替他證明到。

“到底怎麼回事。你詳細地跟我們說說!”她們兩個的話卻讓我越聽越是糊塗。

“他們不相信萊卡的能力要試試他的戰歌,可是又誰都不願意用自己試!”郝絲佳非常不服氣地說到,應該是對剛才那幾個服務人員的氣還

。“然後我就讓萊卡對我使用戰歌,可他們還是不們兩個小孩子胡鬧。我和他們講道理。他們反而取笑我和萊卡,說獸人的戰歌和我的劍一樣是唬人地。我生氣之下使出了劍芒,結果把他們嚇得坐到了地上......”說到這裡可能是想到剛才的場面,她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與高猛、文裘兩個面面相覷,知道這回麻煩可就大了。

絲佳是個劍聖,但這件事知道的人並沒有幾個。我以前曾經仔細問過她,在鬱金香城的冒險者公會替她註冊是帕特莫大魔導師,而她本人的職業等級並沒有記錄在案。帕特莫大魔導師既是一位聖域強者,同時又是一位吉尼索思魔法學院地院長,冒險者公會對他本人的崇敬,遠遠超過了一個可能稍微違規的小女孩兒。

之前雖然飛鷹冒險隊的幾個人和胖商人李賓也見過那不可思議的一幕,但是說到底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確切的身份,在短短几天地時間裡,即便他們泄露了一些口風,效果也頂多是個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可這回就不一樣了,郝絲佳直接在冒險者公會的工作人員暴露了劍聖的實力,而且應該是不止一個。照我估計最有可能造成的猜測有兩個:第一、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具有劍聖的實力;第二、一個小獸人祭祀的戰歌賦予了小女孩兒劍聖的實力!

無論是哪種猜測佔了上風,最終會導致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麻煩”,而且可能是極為巨大的麻煩!

“我想我們的嚮導應該快來了,所以我們還是出去等吧!”我站起來若無其事地對身邊幾個人說到,還是在麻煩上門前儘可能躲開吧!

別人全都應聲站了起來,我頂住弗洛伊德不斷“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諷刺領先向外走去,但好像僅僅是為了證明他的正確,一個還不知道大小的麻煩就迅速上門了。

“幾位尊敬的法師先生,你們好!”隨着一聲清脆勾人的問候,有團“火焰”伴隨着風飄到了我們的面前。

前天的那個紅髮女劍士又出現在了,雖然那次並沒有看得很清楚,但是我可以十分肯定就是她。今天的她顯得更加靚眼,換上的一身與頭髮同樣顏色的皮製輕甲,把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推進到了魔鬼的範疇。

她長着一張典型歐洲美女的臉,面部的線條和身體的曲線同樣分明,此刻正以開朗的笑容配合明艷的目光朝向我們。

我十分確定沒有見過她,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卻更加強烈。這種感覺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只是十分的怪異而已。

“我是一名來自南方的冒險者,不知道可否請教一個十分冒昧的問題呢?”她的目光只是在我面上掃過,就停在了距離她最近的文裘身上,以和煦春風般的溫暖問到。可能確實是我的錯覺,她對我似乎毫無感覺。

“當然......請您隨便問!”文裘的雙眼爍爍放光,可能是“春風”的作用身子顯得有些軟。

“剛剛才極為偶然的聽說,幾位的目的地居然也是阿爾卡斯山脈。這實在是太巧了,不知可不可以邀請您幾位與我們同行呢?”女劍士的眼睛微微眨了眨,瞬間綻放出一種成熟而又不失清純的魅力。“我的名字叫作米拉迪.安格魯,也是第一次深入無垠高原,前幾天我的夥伴召集人手可能對幾位造成了一定困擾,我在此表示抱歉。在這樣人地兩生的地方多些照應總是好的,不知道各位可以接受我的這番歉意嗎?”

因為這話是對文裘說的,所以我就沒有急於表態,有鑒於之前他對這些財大氣粗者的深惡痛絕,我想在最初的迷惑之後文裘還是會提出拒絕的。

“這實在是太好了,守望相助本來就是身為冒險者的信條!”幾乎是沒有任何考慮,文裘這個傢伙居然立刻就拍了胸脯。

“這傢伙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這是我第一時間的想法,看高猛也是一臉的驚詫和迷惑。但是既然文裘已經開口,那麼我們也不太適宜把自己的分歧暴露在不知底細的人面前。

現在只有一個補救的方法,按規矩路上的行程安排嚮導有極大的發言權。神秘的飛雪只怕未必希望加入別人,那麼我們現在還有機會。

“嗯!”我悄悄地向門口靠了過去,也許還來得及先和飛雪談談。就在這時他卻一推門走了進來,和我來了個對臉。

“我來得稍微晚了點兒,你們的人都齊了嗎?”他一身輕鬆地向我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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