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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有後手啊!”我在心裡這樣感嘆一句,真是對那些身居上位者感到了一種高山仰止的嘆服。轉載自

沒有發現這個隱藏的盜賊我一點兒也不奇怪,一個高級的盜賊要在我面前隱藏氣息並不是什麼難事,如果連這點兒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話,那麼這個職業也早就該消失了。

令我感到驚訝的是格約爾那隻老狼居然安排得這樣縝密,不但有一個精通黑暗詛咒術的羊頭巫師,還有這樣一個盜賊作為後備。毫無疑問在關鍵時刻這是暴起決死的一殺,而在像現在這樣迅速的失敗後,又可以及時地將消息傳回去。

關心我們這一夥實力的人除了普利茨,自然是還有格約爾一夥,在他們之間的爭鬥中無疑我們是一個變數,現在的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神經一下都變的敏感了。

“是把這個傢伙幹掉,還是放他回去嚇唬一下那些狼呢?”看着那迅速遠去的身影,我心裡反覆權衡着利弊,好像還真是不好判斷。如果讓格約爾了解到我們的一些實力,說不定會收斂一些爪牙。

甚至說不定格約爾還回來和我商量一下“生意”,反正我和普利茨那隻笑面虎又沒多少的交情,到時候我就要掂量掂量兩邊誰的價碼實在了!

可惜的是安妮麗絲並不理解我這樣的心情,在一邊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到底是怎麼說,剩下兩個討厭的傢伙要跑了!”

“一個?兩個?”我的心中一動,終於再次想起了這個數字問題,從開始的七個和五個到現在的兩個和一個,看來還有暗藏的傢伙。

“啊!”正在我瞪大眼睛在茫茫夜色中搜索的時候,一聲慘叫遠遠地傳來。那個本來正在急速遠去身影陡然一頓,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死了嗎?”我詫異地扭頭問到,這麼遠的距離我自然無法判斷是不是在詐死。

“如果不儘早使用亡靈魔法的話,那肯定是死了。你需要讓他活過來嗎?”安妮麗絲側着腦袋對我非常認真地說到。

我趕緊飛快地搖起了頭。從沒想過她居然連亡靈魔法也會。

“那讓我給他加上一個神聖凈化。這樣地話連亡靈魔法也不管用了!”愛斯汀將小嘴撅成出了一個可愛地造型。不過語氣卻像是誠心和安妮麗絲對着干。

“哼!”安妮麗絲用一種不屑作為回敬。不過這卻更加說明了她在生氣。

通常對於這樣地糾紛我能力有限。一般是等她們自我調解到正常地位置。不過所幸地是今天又出現了其它地因素干擾。一陣急促地馬蹄聲在遠處響起。在這寂靜地夜裡。聲音聽得非常清楚!這也為我解決了一個棘手地問題。對於那個連影子都看得不是很清楚地盜賊。無論是一個亡靈魔法還是神聖魔法。似乎都不是很值得。

奇蹄目和偶蹄目動物地奔跑起來地聲音。是有很大區別地。即便是我這樣耳音談不上敏銳地人。也不至於把馬和牛、鹿之類搞混。可我同樣清清楚楚地記得。獸人中並沒有騎馬地騎兵。因為他們身上地那股子味道會令馬匹緊張。

儘管存着這個疑惑但我並沒有問出口。免得又因為少見多怪而被鄙視。反正這件事情地謎底馬上就會被揭開。

很快的一個身影就從黑暗中影影綽綽的冒了出來,既像是人又像是馬,可這並不是那種一個人騎着一匹馬地搞笑謎語。而是真正的人馬結合體----半人馬!

稍稍吃了一會兒驚後我也就釋然了,在這個“非理性”的邏輯關係地世界中,也不多這麼一個奇特的物種了。如果仔細地說起來。這個形象反倒是應該算是比較熟悉的,在希臘神話中這是個相當鮮明的形象。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這不到一分鐘時間裡,對面的半人馬已經來到了跟前。他地模樣下半身就不必說了,是一匹毛色油亮的馬身,長腿健碩四蹄扣地,後面一條粗長的尾巴還在時不時地甩動着。自“馬”頸齊根的地方長出來的是一個人的上身。僅就這部分來講還是相當的正常,我盡量不向下看面對的就是一個長發飄飄的中年人,極有可能十幾年前還是一個帥哥。

不知道是比蒙帝國真地這般貧困,還是另有別地什麼原因,這個半人馬上半身也穿的是一件磨損得非常厲害地舊皮甲。手上握的是一張約有一米半長的黑色長弓,但在黑色之中弓背和弓弦也反射着一種淡淡的金屬光澤,如果我的判斷是正確的話,那麼要拉開這樣一張弓就需要一股變態的力氣。

在他那個馬身的背上背着一個不知用什麼皮製成的箭袋,裡面還插着不少的羽箭。僅從長度上來判斷。確實是與那張長弓相配的。

“這最後的一個自己冒出來了,可省了我們不少事!”安妮麗絲急不可待地搓了搓手。作出了馬上就要痛下殺手的樣子。

“半人馬族不是狼......”萊卡睜着困惑的大眼睛似乎是要解釋什麼,可隨着安妮麗絲狠狠的一眼聲音變得越來越低,最後則變成了不聞聲息的囁嚅。

“你為什麼要威脅他呢?說實話的人不該受到懲罰!”半人馬站在了據篝火十米開外的地方,右手將那張長弓舉了起來,上面空空如也沒有搭箭,那隻空着的左手舉在另一邊。“我對你們並沒有絲毫的惡意,並且可以證明這一點,如果諸位希望的話,我願意交出我的武器。當然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消除彼此的緊張!”

“雖然在這麼近的距離上弓箭手的威力會大打折扣,但是如果交出了武器就等於把生命也交了出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對於他的“坦誠”感到很是不解。

“在這樣的距離上對上一個劍聖,一張弓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中年半人馬人聚在控制的手又晃了晃,然後看向了已經坐回篝火邊的郝思佳。

可惜的是這位剛剛露了一臉的小劍聖,狀態並不是十分的好,臉色煞白地用一塊布使勁兒地擦着那把大劍。要不是中午因為趕路而省了一頓飯,並且一場攻擊又耽誤了晚餐,我估計她此刻已經吐得唏哩嘩啦了。

“那你又是什麼人,到這裡來懷着什麼樣的目的呢?”我向前邁出了幾步,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半人馬看向郝絲佳那怪異的目光。“雖然之前你已經表明了態度,但是我並不能完全相信。如果你不能自圓其說的話,那麼我只能認為你的一切言行都是為了迷惑我們的手段!”

“哦......哦......我的名字叫哈米琴!”好不容易半人馬克制住了自己對這位奇特劍聖的好奇,轉過頭來面向我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並沒有惡意,如果不信的話可以過去看看,那邊狼族的盜賊已經被我幹掉了!”

“如果你要是在我們被襲擊之前搶先出手的話,那倒是可以作為一項證據。可如今你的這種行為......”我冷着臉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又發出了嘿嘿兩聲冷笑。“我想即便是在你們比蒙帝國也明白什麼叫做苦肉計,想釣魚總是要下餌的。我不知道你見沒見過我但我肯定是沒有見過你,這種情況下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呢?”說罷我向著安妮麗絲髮去了一個意識信息。

我並非是不相信這位半人馬射手哈米琴的身份,或者懷疑他的立場,其實說到底這二者本是一回事。雖然這是看似我這是在找麻煩,但這個“麻煩”不找還不行!

這就像是在打牌,第一張雖然已經翻出來是一張a,但是對手依舊會保持懷疑,投資保持謹慎是必然的,我適當的保持低調則可以更加自己迴旋的餘地。

現在好了!我的身邊冒出來一個劍聖,那麼就等於又翻出了一張a,我的投資價值自然是突然暴增了的。如果這個時候我不小小的嶄露一下脾氣,那麼不但會損失了自己的利益,也會使對方增加對我的提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那有何必呢?

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突然增長的行市,會把這些笑面虎的手下嚇走,且不說花什麼樣的代價可以僱到一個劍聖,就是安妮麗絲和愛斯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夠使他們猜疑一陣了。雖然並沒有真正讓他們看到這兩張扣起的牌,但表現出來的價值至少也是一個a,難道看到這樣的前景普利茨一夥還會捨得放手嗎?

“居然騙我們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等到了大青石城我要那個笑面虎好看!”安妮麗絲狠狠地在一塊岩石上跺了一腳,瞬間那塊岩石化為了灰燼。並不是簡簡單單地擊碎那麼簡單,而是被一種奇異的火焰元素力量燒成了灰燼。

哈米琴的眼角明顯地跳動了幾下,然後在瞬間的繃緊之後面部肌肉又鬆弛了下來。雖然安妮麗絲的態度比我還要惡劣,但是卻明確地暗示了某一中解決辦法!

“我非常理解您的不痛快,並且代表普利茨大人對您表示歉意!”長弓從哈米琴的手裡落了下來,在重新明確地展示了一遍手裡並沒有其它的物品後,他小心地將手移至胸前,用小拇指從懷中勾出了一個小袋。“普利茨大人也已經意識到了他犯下的錯誤,為了表示真心的道歉他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這不是什麼代價,僅僅是一份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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