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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並沒有過在瞬間面對生死的感覺,但是卻曾經當然只是一般的較低電壓而已,不然我也不可能在這兒了。/首/發

這一刻我彷彿又有了這種感覺,在一剎那之間我失去了一切的感覺,也沒有了思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了?

“砰!”在我反應過來之前身前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悶響,在我面前出現了一個籃球大小的氣泡,又立刻的散去了。儘管這其中的時間可能還不到十分之一秒,但是我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並且肯定不是幻覺。

這是一個與肥皂泡一模一樣的氣泡,除了大一點兒之外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哪怕是陽光反射在上面的淡淡七彩也分毫不差。當然,這個氣泡碰碎起來也和別的肥皂泡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臉上並沒有感覺到迸濺的水星。

“一個肥皂泡可以擋住利箭嗎?”在我意識恢復的第一時刻,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這樣一個可笑問題,但是它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我低下頭來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還用手拍了拍,確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萬幸!”我長吁了一口氣。

“好厲害!”說這話居然是愛斯汀,此刻她一根高高舉起的纖纖玉指還在微微顫抖着。

“怎麼了?”我知道肯定是發了某些事情,但是卻有些莫名其妙。那支似乎本該出現的利箭並沒有在我的視線里,因而我問話的方法也只能是含含糊糊。

“一種精神力攻擊方法,我並不確定那是什麼!”愛斯汀呼出了一口氣,大大地眼睛眯起來盯着那個賽場中與周圍環境極不和諧的身影。“居然在施法前沒有任何吟唱和精神力地波動,這種瞬發的法術還能夠一下子破開我的‘虛擬之鏡’,除非是已經成年的翡翠龍族,不然我真是想不出誰能夠有這樣的能力!”

“翡翠龍族?”聽到這種判斷我不禁笑,看來我地面子還是真大。翡翠龍族雖然不是龍族中的王者,但卻是相當獨特的一類,據說它們製造地幻境連黃金龍族都破解不了。

“絕對不可能!”安妮麗絲示了截然不同的意見,不過這一次似乎並不是以前那樣誠心唱反調。“現在全世界的翡翠龍族也只不過剩下了一頭,而且我與他很熟,這絕對不是他。看來你說得不錯,那個古怪的傢伙身上應該有至少亞神器之類地裝備,而且是不止一件。因為即便是亞神器也不可能同時具有相差如此之大的兩種功能,既能形成隱蔽結界還能用來進攻!”

“哇!兩件~器耶!”汀地疲憊之態突然一掃而空。~隻眼睛光芒四射。

“戰鬥!要與她戰鬥!”安妮麗絲地兩隻手也緊緊地攥起了拳頭。那架勢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撲下去。“然後她所有地裝備就都是......”

“咳......咳!”道這個時侯應該打擾。但還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幹什麼?”女人在yyy時被打擾往往脾氣會很暴躁。更何況我面前地這兩個女人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因而也就多了四隻對着我充滿怒火地眼睛。

“我只是想問一下......有把握嗎?”我小心翼翼含含糊糊但到底是問了出來。儘管問這話我實在是擔了極大地風險。

“這個......”她們兩個彼此對視了一陣。然後轉過頭來非常無奈而又不甘地搖了搖。“靠着絲佳和萊卡肯定是不行地。即便是我們兩個其中之一對上那人也未必一定取勝。現在我們連那是什麼裝備都不知道。自然談不上什麼把握!”

“嘶~~~!”我倒抽着涼氣向那賽場里看了看,現在已經不只是比賽的問題。既然安妮麗絲和絲佳都沒有絕對防禦地把握,那麼豈不是我的性命已經危在旦夕了。

“你不用那麼擔心,那人也未必就想對你怎麼樣!”安妮麗絲突然在我肩頭拍了一掌,險些將我打趴下。“剛才我非常清晰地感覺到,那一下精神衝擊雖然唬人,但並沒有什麼實際毀損地傷害力量。多半就是為了嚇唬嚇唬你,所以不應該有什麼了不起!”

我被感動得熱淚盈眶,即便是用了精神聯繫獲知了我的想法,但是這種關心起碼的讓我感到那種暖流。就算這種判斷只是基於一種慰,也足以使我感謝一通父母師長、cctv、tv......了!

“不過......”我想起了那一晚的奇特經歷,現在回想起來絕對不應該出於偶然。如果也是這個神秘人的話,那麼或許應該看做是一場對我的警告才最為合理。

那麼我現在已經受到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警告,如果要還是繼堅持着絲佳和萊卡上場的話......似乎我不該這麼不知道好歹才對,哪怕是壓不住安妮麗絲和愛斯汀的熱情,起碼也是應該置身事外

果到了這裡就打住的話,那麼這次到比蒙帝國來u呢?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樣?”我通過意識想弗洛伊德請教到,這部分溝通安妮麗絲和愛斯汀是看不到的。

我沒有得到任何答案,如果那個翻起的奇怪白眼兒的話,因為實在太快我沒有看清楚。接着他就在用來擺放茶果的桌子上打了一個滾,將肚皮朝上暴露在陽光下,舒舒服服地睡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混蛋!”我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他卻是依舊毫無反應,反而是相當得意的樣子。

在玩這個rpgg遊戲之前我並沒有買到攻略,也就是說不知道情節的進展,雖然從方方面面的跡象考慮這肯定是一條主線,但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並不是每個關卡都能夠立刻通過的,有時候也需要先打打野怪混點兒經驗升個級什麼的。可現在這個唯一知道些內幕的傢伙又不說話了,這叫我可怎麼辦?

這獅族小姑娘追隨者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好像談不上善意,但要說是絕對的惡意卻也說不過去,不然的話她早就有殺死我的機會,還用得着我在這裡胡思亂想的。

既然這個問題暫時想不楚那麼就先擱下來,讓我們來繼續進行下一步!這個追隨者的態度是不是代表了那位獅族小姑娘,進而是整個獅族上層的意志呢?

雖然從邏輯來說這個解釋看似合情合理,可是細究起來卻經不起推敲,從比蒙王國的都城走到這裡至少要三個月以上,加上布置沒有半年的時間絕對不行。那個時侯我還正跋涉在無垠高原的崇山峻岭里,比蒙帝國里誰還能知道我是誰?

經過反覆的思考後我終於作出定,狠狠地一咬牙。“拼了!”如果現在退縮的話那麼不知道再過多久才會有線索,不如現在狠狠地賭上一把。憑現在手中的實力我倒是也不用妄自菲薄,說不定還會拼出一個柳暗花明來,實在不行臨陣倒戈也來得及,至少也要對方看到我的實力。

不過方案必須要整,靠着郝絲佳和萊卡~個人絕對不行......

“哈、哈、哈......”正在我想兩個極不稱職的幕僚繼續討論一下戰術問題時,突然一陣類似於吼叫的大笑從隔板前面主席台上傳來,那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那個新來的大統領獅族聖戰士羅威納。“不愧是我們獅族之花,這樣的實力在西部行省橫掃大賽應當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還有些不那麼過癮,幾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呢?”

“羅威納大人,你恥笑我們西部省的祭祀和嗎?”對於這種**裸的挑釁連我都聽得出來更何況是別人,狼族的總督大人冷冰冰地說到。

“總督大人實在是多心了,作為戰神僕人和信徒的榮譽怎麼能夠允許被恥笑呢!”羅威納大統領的為人並不如他的聲音和外表那般粗野,一式連消帶打的太極拳又還了回去。“不過無論是祭祀還是戰士,每一場的角斗都是一次對戰神的獻祭。呈上的祭品不是最珍貴的東西,這難道不是一種褻瀆嗎?”

“統領大人想得還真是周全,不知道您有什麼具體的建議嗎?”既然能夠坐上總督這個位置自然不會是簡單人物,回答是留有餘地的反問。

“這次大賽好像還有一個貓族選手十分傑出,如果不出大問題的話那麼這場盛會的決賽就是要在他們兩人之間進行了吧!”羅威納的聲音中斷了片刻,可能是在看別人的表情。“兩人都有超階魔獸又都有聖階追隨者,這可真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如果錯過這樣的事情我只怕是要抱憾終生了,所以如果您同意的話那麼我卻也想下場一試這快要生鏽的身手呢!”

“怎麼,您要替換進場嗎?!”格約爾似是驚異地大聲問到。

“剝奪別人戰鬥的權力來滿足自己的願望?我又怎麼會做如此殘忍的事情呢!”說這話時羅威納大統領應該是大搖其頭,然後十分具有正義感地提議道:“決賽時雙方各自再加上一個追隨者,這樣的比賽不是應該會更加精彩嗎?”

這話在主席台上引起了一片混亂,嗡嗡地有如放進了十個蜂窩。這實在是太突兀了,難道是有什麼人可以面對這樣強大的組合?

我的包廂門上被輕輕敲擊了兩下,然後一個兔族的侍者從門縫裡擠了進來。“前面的話您應該都聽見了,普利茨人讓我問您該怎麼辦?”他說到。

包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臉上,而我卻不知道應該看誰。“你就......”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方案究竟是錦囊妙計,還是一場塌天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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