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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商量

李芳卿不是那種頭髮長見識短的尋常女人,事實上也沒有哪個尋常女人有能力坐上縣政府一把手的位置上,並且和縣黨委一把手較勁以後仍安然無恙。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強人,在面對夏言的時候,卻總有一種被震撼的感覺,從此前在動員大會上一鳴驚人的演講,再到剛才對縣委縣政府過去一些政策的犀利抽鞭,在無形之中,讓李芳卿有了一種仰望泰山的錯覺。

李芳卿在心裡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理了理思緒,繼續問夏言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總不會在動員大會上有了一番精彩的演講以後就偃旗息鼓了吧,憑你的遠大理想,怎麼都應該有一成套的詳細方案才是。”

夏言沒有矯情的點頭道:“我是有一套詳細的方案規劃,不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至於具體內容,應該都擺在了姐你的辦公桌上。”

李芳卿美眸內精芒一閃:“你指的就是這個剛剛上馬的招商引資計劃?”

“那還能有別的什麼?”夏言無謂的聳聳肩,“難道還真當我有什麼三頭六臂不成,姐你好歹也是優秀黨員,可不能有這種封建mí信思想啊”

李芳卿沒好氣的瞪了夏言一眼,不嬌不嗔,卻風情萬種,接著說道:“如果是按你的計劃來看的話,那麼接下來就該是舉辦一個主題文化活動周了,對於這個項目,夏言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對於這個問題,夏言並沒有盲目的急於回答,而是一臉驚訝的看着李芳卿。李芳卿輕嘆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個項目是縣府辦會同發改委、招商局等十多個部門共同策劃實施的,牽涉面過廣,但是夏言,請你明白,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想做事情,別人我不敢說,至少我,絕不想把這個文化活動周做成一個給個別官員撈油水和政績的面子工程。”

面對李芳卿堅定的面容,夏言微微搖頭道:“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芳卿哦了一聲,沒有說話,夏言接着道:“說實話,我就算有建議也來不及了,因為這個主題文化活動周的時間就定在月底,且不說對活動的隨意調整會得罪多少人,就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匆忙布置出來一個活動周,也不現實。所以我的想法很簡單,就只是充實內容和在宣傳上多下點工夫好了,只要包裝得當,還是能夠給即將開展的招商引資工作帶來許多推力的。”

聽着夏言的話,李芳卿沉吟了一會,然後對夏言道:“那這樣,我向黨委會申請調你來工作組,專門負責這一次文化活動周的宣傳和內容方面的工作。”

“這是任命?”夏言問。

李芳卿先是愣了一愣,隨即笑道:“不,只是商量。”

“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敢和宣傳部長搶領導的位置,”夏言搖頭道,“姐你只要給我一個負責網絡信息的工作小組就可以了,至方面,我可以提供參考意見,然後姐你自己酌情刪減,最後交給縣府辦完成就好了。”

李芳卿暗暗點頭,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不過對於夏言來講,卻是一切掌握,畢竟他還有一個已經兩百多歲的和珅,和珅對於人心的把握,絕對已經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雖然李芳卿在縣委縣政府里威風八面,在一張冷漠的俏臉下,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但在和珅面前,她固然掩飾得再好,也和一絲不掛沒什麼兩樣。

當然,李芳卿和夏言的談話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李芳卿想問的都已經問了,剩下的,只能大家在以後的工作生活中再慢慢了解了。

由於這個公園距離夏言所住的機關宿舍並不遠,所以回去的時候夏言沒有再搭乘李芳卿的車了,而是自己走。當然,夏言這麼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和李芳卿聊天的時候,他那被調成震動的手機正在頻繁的響着。

目送李芳卿的車輛離開,夏言拿出手機,果然不出所料,上面四條彩信十個未接來電無一例外全是趙雅丹的。

夏言首先打開彩信,四條全是合成的油畫照片,第一張是一棵大樹,樹枝上站了一隻鴿子;第二張還是那棵大樹,不過樹枝上又站了一隻鴿子;第三張依然是那棵大樹,不僅樹枝上站了兩隻鴿子,樹下面還跑來了一隻羊;第四張繼續是那棵大樹,樹上還是那兩隻鴿子,不過樹下面的羊卻四平八仰的躺在了地上,顯然是已經死了。

看到這四張照片,夏言當即就笑了出來,因為這四張照片翻譯成漢子解讀的意思就是:鴿鴿,下面羊死了

諧音“哥哥下面癢死了”,這種胡思亂想的幽默,也就只有趙**那種間歇xìng神經質患者才能玩得出來。

夏言回撥過去,電話才響了一聲就接通了,隨即就傳來了趙雅丹那故作嗲氣的聲音:“相公,看到娘子的短信了嗎?”

夏言不為所動的眼皮一挑:“大姐你哪位?”

趙雅丹那邊聽到這句話一下子沒了聲音,估計是在查電話號碼,片刻之後趙雅丹更嗲的聲音傳來:“相公壞,騙娘子我。”

“大姐,我真不認識你。”夏言說。

“好狠心的負心漢呀,在南京曾對娘子我海誓山盟,天長地久,騙娘子與郎君共赴**,可誰知相公提起kù子就不認娘子我了,叫人好生傷心呀”趙雅丹學着黃梅戲的唱腔道,說到最後,竟還真的啜泣了幾聲。

“大爺的”夏言說,“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可是黨國的優秀青年幹部”

趙雅丹繼續唱着黃梅戲道:“想當年相公家境貧寒,娘子我毫不嫌棄,只想與之白頭偕老,可誰人知,相公醉心權勢,香蓮我苦苦尋夫到縣城,卻怎料相公非但不念夫妻百日恩,還把屠刀舉過頭,香蓮我怎不肝腸寸斷呀”

“你大姨夫的二姨奶,這是什麼?你自編自演的現代版黃梅戲鍘美案?”夏言笑罵道。

“對呀對呀,”趙雅丹說,“誰叫相公不理不睬,冷落的娘子我只好唱曲,聊表心中的悲涼。”

夏言說:“那麻煩你也換一曲,你既不是秦香蓮,我也不是陳世美,咱倆頂多就是一對還不合格的狗.男女。”

“相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趙雅丹嘻嘻笑道,“娘子我知道相公在外工作忙,所以娘子才想唱曲助興,來撫慰相公疲憊的心靈。”

夏言故意問道:“難道就只有唱曲嗎?”

被夏言這麼一問,趙雅丹頓時故作扭捏道:“當然不是,作為相公的娘子,自然有盡娘子為相公shì寢暖chuáng的義務,只是不知相公可否一顧寵幸娘子?”

“你說寵幸就寵幸?”夏言說。

“所以這不才和相公好生商量嘛”趙雅丹道。

“好啊趕緊的,給你三根煙的時間”

夏言如是說著,然後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報了出去就直接掛了電話,不出預料,夏言才抽了兩根煙,一輛紅sè的qq就停在了夏言的面前,夏言抬起頭,正好對上趙雅丹那滿是渴望的目光。

用不着交流,夏言直接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隨後趙雅丹發動汽車,兩人來到了縣郊的一棟偏僻老宅。

“這是我爺爺的房子,他老人家去世以後就一直空着,但我常常來打掃。”

這是在下車前趙雅丹對夏言的解釋,不過這個解釋顯然沒有太大的必要,夏言直接擁着趙雅丹動人的身子就進了門,待到大門關閉的那一剎那,兩人就迫不及待的擁wěn在了一起。

chún舌交戰,同時手上也沒忘記活動,趙雅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套裙,所以很輕易的就被夏言解除了武裝。

在南京的三天四夜,讓夏言對趙雅丹的身體已經有了一個很深入程度的了解,所以趙雅丹只有在剛開始的時候主動了一下,而當夏言伸手握住了她xiōng前的飽滿,並張嘴咬住了那點嫩紅的葡萄時,趙雅丹頓時嬌軀亂顫,高高的揚起頭顱,修長的十指用力的插進了夏言的頭髮,緊緊將夏言的腦袋擁在xiōng前,似乎永遠也不願分開。

卧室里,chuáng鋪乾淨整潔,也不知是趙雅丹確實經常來打掃,還是她今天為了讓這裡派上用場而特意的。

不過趙雅丹還來不及邀功就被夏言丟到了chuáng上,然後夏言自己也一個餓虎撲食的撲了上去,提槍突刺,而趙雅丹則中門大開,沒有任何阻礙的,用熱情接納了夏言。隨後,在這張有了一定年紀的大chuáng上,兩人忘我的翻滾着,在靈與肉得海洋里肆意的馳騁,jī烈的碰撞。趙雅丹緊抱着夏言,殷紅的小嘴微張着,伴隨着老chuáng嘎吱嘎吱的鼓點,唱出一曲曲讓人熱血膨發的妙曲,秀眉輕擰,說不出究竟是痛苦還是幸福。

事後,夏言躺在chuáng頭抽着事後煙,而趙雅丹則安靜的像只貓咪一般,趴在夏言寬闊的xiōng膛上,感受着男人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