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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好辦事

在酒店的房間里,充滿了旖旎和放縱過後的特有氣息,床上,一對男女緊緊相擁在一起,從床上和地上隨意散落的衣物不難猜出,在被子下面這對男女正如何的坦誠相見。

此時,夏言躺靠在床頭,而宣藝冉則是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般,滿足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俏臉和露再被子外面的肌膚上都泛着潮紅,正向外宣示着自己的主人剛才究竟經歷了何種的愉悅。

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脆響,宣藝冉點燃了嘴裡叼着的煙,然後宣藝冉在仔細吸了幾口以後,把煙放到了夏言的嘴裡:“事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我懂。”

對於宣藝冉的打趣,夏言沒有回應,只是在被子下面,大手在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上遊走,最後攀上一座高聳的山峰,揚威xìng的重重抓捏了一把。女人吃痛的皺了皺眉,不過卻並沒有不滿和退縮,反而向前的挺了挺胸脯,不算抗議的抗議道:“輕點,這兩個可是原裝的,抓壞了以後你可沒得玩了。”

夏言笑笑的低下頭,左手拿着煙,右手托着宣藝冉的下巴,溫柔的wěn了上去。而女人也靜靜閉上了眼睛,柔情的回應着。

對於夏言來說,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網絡上的小白小說一樣,故事在人們還沒怎麼明白的情況下就篤然發生了。先是宣藝冉莫名其妙的辭掉了自己一直最看重的公務員編製,離開了廬江縣委辦,甚至連自己在縣城小區里的房子也賣掉,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也全部處理掉了,只帶着一些必需品隻身跑到了無為,然後在酒店的房間里和自己來了一出大膽露骨的真情告白。

最後,故事的結局沒有出現任何的狗血,但卻依然爛尾,在宣藝冉大膽的**之下,夏言沒能像某些電視劇和小說里道貌岸然的男主一樣,義正辭嚴的拒絕女主,而是順勢推倒了宣藝冉,兩人在jī情的召喚下,進行了一系列最為深入的互相交流活動。

過程中,夏言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宣藝冉的獨特,她不像**趙雅丹那般癲瘋狂野,也不像自己原來大學時代的女朋友一樣充滿柔情蜜意,而是一種完全的臣服和順從,不管夏言提出怎樣的要求,宣藝冉都會百分百的迎合,從身體到內心,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就像在那最jī動人心的一刻,宣藝冉大喊出的那句話一樣,這個女人真的是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夏言,如同舊社會那不想爭寵,只想一心一意shì奉和伺候老爺的婢女小妾一般。

“在想什麼?”

宣藝冉的聲音把夏言的思緒拉了回來,不過夏言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饒有意味的反問:“你說呢?”

聽到夏言的反問,宣藝冉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幽幽道:“夏言,其實我很早就不想在縣委辦待了的,很早很早,只是一直以來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出了縣委辦就什麼也不是了。雖然我在縣委辦也什麼都不是,但至少我還是一個負責外事聯絡的科員,不管是以前邵文博在,還是後來你在,我都還可以拉着你們的虎皮做做倀,我至少還有一份外表看上去光鮮和穩定的工作,直到你走後。”

宣藝冉如是說著,看着夏言的眼睛裡滿滿得全是依戀:“在你走的那段時間內,我想了很多,從我小時候學花樣游泳開始,到進入省花樣游泳隊以後,一直到現在。”

“我發現其實在我離開省隊以後,就一直是處於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只是像機器人一樣的整天工作着,”宣藝冉說,“也許在別人看來,我年紀輕輕就能在縣城最好的小區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應該日子過得不差才是,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我每天晚上睡覺都不敢關燈,我的心裡很空,很沒有哪怕一丁點的安全感。甚至在最初的那些日子裡,我每天醒來的時候,我的枕頭都是濕的。你看我以前對外人都是比較高傲的,其實那都只是我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直到你夏言的出現,”宣藝冉接着道,“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故事是很扯淡的,最開始我對夏言你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你不怎麼懂事。後來邵文博被一個小姐拉下了馬,而夏言你卻扶搖直上,一躍成為了辦公室最紅的人物,那時的我只是嫉妒你的命好,但後來我發現,你並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

在宣藝冉說話的時候,夏言一直沒有chā話,只是安靜的看着她,每個女人在歡後總是喜歡訴說一些往事,而這個時候她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傾聽者,並不是一個評論員,至於夏言,則也很樂意扮演這麼一個角sè。

宣藝冉看着夏言不嫵媚的笑了笑,同時拉着夏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來回移動,一邊享受着歡後摩擦的感覺,一邊繼續說道:“你聰明,有能力,將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這條理論發揮到了極致,最初我接近你確實不怎麼心甘情願,甚至還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但是隨着和你接觸的越來越多,從你在縣委辦里的表現,以及後來在寫招商引資的策划上的表現,都體現的了你負責任,有擔當的品xìng。”

“當然最主要的是,是你很尊重我,雖然在開始的時候你總是占我便宜,但我能感覺得出來,你不是那種會用權力等手段迫使女人屈服的男人,你很尊重我的意願,在你的身邊,我覺得很安全。夏言你曾說過,我的身體讓我很有女人的本錢,世界上優秀的男人那麼多,溫柔的體貼的願意跪着給我唱情歌的,一個都不會少,但那些男人,卻未必能讓我有安於泰山腳下的安全感。”

說到這裡,宣藝冉想了想,然後補充道:“夏言,也許你並不知道,就在你那間小宿舍里,和你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的那幾天,是我這輩子睡得最踏實的幾天。”

宣藝冉如是說著,俏臉羞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輕輕抬頭,正好撞見夏言似笑非笑的目光,宣藝冉頓時氣鼓鼓的在夏言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卻沒敢使勁,接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讓我站在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上來評判的話,就只能說我瘋了吧。我宣藝冉雖然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但自認為還算是有些姿sè的,現在居然淪落到巴巴的跑幾十公里來倒貼男人,要是回家說出去,估計我爸媽還有我那些小姐妹,肯定也會這麼說我的。”

夏言眉毛一挑,伸手摟住了宣藝冉纖細的腰肢,瞪眼道:“那是你的福氣,別的姑娘想要倒貼都還得看大爺的心情”

“那當然,”宣藝冉笑嘻嘻道,“我們夏老爺是誰?普天之下獨一無二的官場奇葩,一個農民子弟進入縣委辦,兩個禮拜馴服了辦公室最漂亮的御姐,想親就親,想摸就摸的有木有?讓她脫衣服就脫衣服,讓她上床就上床的有木有?兩個月升任縣委辦副主任的有木有?三個月兼任招商局副局長的有木有?一個人完成了過億大項目招商的有木有?四個月調任開發區黨工委書記,享受副處待遇的有木有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