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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丹只是曹鴻鈞酒吧內的匆匆過客,雖然時間短暫,卻帶起了一股難以想象的風暴。正像她的那首《燕尾蝶》的歌詞一樣,她就是天使,誘惑了所有人,但同時,她又是惡魔,在所有人都為她瘋狂的時候,她卻驕傲的轉身離去,不為任何人停留,公然和另一個完全不成配比的男人手拉着手,滿臉幸福的跑出酒吧,只給人留下了短暫的美夢。

然而,沒有人知道,如果不是夏言,他們根本不可能會有機會看到趙雅丹的演唱,更不可能被她的演唱勾動心底的瘋狂。

惋惜、不解、疑惑、羨慕等繁冗複雜的情緒交織在整個酒吧,讓人感受着狂喜興奮過後的無盡空虛。當然,這些對於已經離去的夏言和趙雅丹來說,根本不重要,或者可以說,他們對這些事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關心。

一輛保時捷卡宴在南京的大道上疾馳,開車的是趙雅丹,也許是知道即將發生什麼,這位點燃了古都酒吧狂潮的少婦人妻,甚是緊張,就連握着方向盤的雙手,都有些微微發顫。

到了紫金酒店停好車,夏言就拉着趙雅丹上了樓,才進入房間兩人就迫不及待的擁吻在了一起,激情似火,直到兩人都近乎窒息,才停下來。夏言背靠着房門,雙手捧着趙雅丹精緻的俏臉,趙雅丹摟着夏言的脖子,四目相對,突然兩人同時嗤笑出聲。

夏言伸手到背後反鎖住房門,然後看着眼前的嫵媚佳人:“丹姐,我要嫖你了。”

趙雅丹嘟了嘟小嘴不滿道:“我說了在南京叫我丹丹,而且......我這不是已經送貨上門讓你嫖了嗎?”

說完,趙雅丹就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而夏言則是毫不客氣的接收,然後夏言就這樣一邊親吻着趙雅丹一邊擁着趙雅丹性感的嬌軀挪進了房間,雙雙倒在大床上。

從上一次拍果照的事情,夏言就已經猜到了趙雅丹內心深處的受虐傾向,因此當夏言迅速的把裝有和珅靈魂的封魄石扔進床頭櫃以後,就霸道而粗野的扯去了趙雅丹身上的衣服。至於趙雅丹,則是一邊呢喃着“輕點,別把衣服弄壞了”,一邊以同樣的方式對夏言還以顏色,所以很快的,雙方就以一種最原始的姿態坦誠相見了。

夏言伸手握住了趙雅丹胸前的飽滿,趙雅丹很明白夏言想要什麼,於是,兩人就在沒有任何前戲的狀態下直接步入了正題。

當夏言進入趙雅丹的身體,趙雅丹秀眉輕擰,嬌軀輕顫,似乎是興奮緊張,但在同時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解脫,恍惚中,夏言好像聽到了一聲細不可聞的嘆息,但是當夏言繼續仔細聆聽時卻只剩下了動情的喘息。

一切的一切進行的都很順暢,有緊密,也有隻有少婦才能熬炖出來的細細溫暖,彷彿陷入了一片美妙的仙境。

兩個人雖然只是第一次滾大床,但也許是命中注定的情人,因此兩人在一來一回的磨合中很快就產生了默契,從普通的體位到老漢推車,再到觀音坐蓮,最後返璞歸真,在普通的夫妻位中,兩人一起攀上了情與欲的巔峰。在那一刻,趙雅丹突然緊緊抱住了夏言的身體,第一次放聲大叫了起來,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雅丹睜開雙眼,正好對上夏言看着她的目光,趙雅丹下意識的驚呼出聲,不過在想移動身體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仍然被夏言壓在身下,兩人就像是世間最完美的七巧板一樣嚴絲合縫的嵌合在一起。趙雅丹當即羞紅了臉頰,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柔聲道:“起來了,像頭大笨豬一樣,重死了。”

夏言從趙雅丹的身上下來,躺在她身邊,伸手摟過趙雅丹的嬌軀,笑着拍了拍趙雅丹的臉蛋,苦口婆心道:“我的丹丹,你可千萬不能罵我是豬呀,否則吃虧的可是你呢!”

趙雅丹先是皺了皺眉,然後突然想從他們剛才做的事上面想明白了道理,立即高舉粉拳捶打抗議。

兩人嬉鬧了一陣就重歸了平靜,趙雅丹安靜的依偎在夏言的懷裡,蔥嫩的手指在夏言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而夏言則是揚着頭抽着煙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麼。突然,趙雅丹抬起頭,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凝視着夏言,夏言察覺到了,也低下頭看着趙雅丹,半晌之後,趙雅丹幽幽道:“夏言,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問我?”

“本來有,但現在沒了。”夏言回答說。

“為什麼?”趙雅丹着急問道。

“因為你的燕尾蝶已經能很好的說明一切了。”夏言說。

“小屁孩,別一副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其實我很多地方你根本不知道。”

趙雅丹伸手捏住了夏言的鼻子如是撒嬌的說著,不過在眼睛裡,卻滿滿的全是幸福。夏言則是隨着趙雅丹小手的動作而左右搖頭,然後道:“你身上還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是這裡還是這裡?”

夏言說著,同時還伸手摸了摸趙雅丹胸前被自己揉搓得通紅的蓓蕾,以及下面的位置。夏言的如此挑逗,讓趙雅丹一下子漲紅了小臉,嬌嗔道:“流氓。”

對於這個稱呼,夏言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流氓好啊,如果我要是不流氓的話,怎麼能操到丹丹你這樣的美女呢?”

“堵住你這張臭嘴!”

趙雅丹如是說著,同時狠狠吻住了夏言的嘴巴,兩人親吻了一會,然後趙雅丹抬起頭,凝視了夏言好一會,才輕聲問道:“夏言,我們這樣......算偷情嗎?”

夏言樂了,反問道:“你覺得呢?”

趙雅丹沒有說話,而是主動抱住了夏言,將自己不着片屢的惹火嬌軀緊貼在夏言身上,這才在夏言的耳邊呢喃道:“偷情也挺好,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抱着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沒牽沒掛,也許就這樣死了也只會在報紙上留下寥寥片語,說是一失足婦女縱慾過度脫力而亡,哈哈哈哈!”

夏言皺了皺眉,伸手捧住那張表情有些苦澀的俏臉,問趙雅丹道:“發生什麼事了?”

趙雅丹搖搖頭,示意夏言不要問了,於是夏言嘆了口氣,轉移話題的問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換一個問題,你出門身上不帶錢,還是用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的信息,要是我不管你怎麼辦?”

趙雅丹愣了一愣,然後一臉茫然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夏言重重的嘆息一聲,伸手撫摸着趙雅丹柔順的青絲,趙雅丹突然看着夏言道:“夏言,你知道嗎?其實在來福旅館的房間里,你給我拍那些照片的時候,我心裡其實是很希望你能侵犯我的。”

“是嗎?”夏言說,“那這麼說起來我是自己放棄了一個那麼好的機會了?”

“不過我最終還是沒辦法逃出你的手掌心,”趙雅丹說,“還有一件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就是在我酒吧門口那一次和你很意外的碰吻,是我的初吻。”

說完,趙雅丹死死的盯住了夏言的眼睛,不過讓趙雅丹很失望的是,夏言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句理所應當的話語一般,然後微笑道:“我能感覺得出來。”

聽到夏言這句話,趙雅丹猛的撲到夏言的懷裡,放聲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了解我,為什麼是你這麼了解我?”

夏言安慰的拍了拍趙雅丹的光潔的脊背,剛想說些什麼,趙雅丹卻突然抬頭吻住了夏言的唇,很霸道很狂野,就好像是要把自己融進夏言的身體里一般。同時,凹凸有致的性感嬌軀緊貼着夏言,蓓蕾尖端的葡萄帶給夏言難以言喻的享受,讓夏言的下半身頓時重獲了新生。

夏言隨即翻身而起,把趙雅丹壓在身下,不過這一次夏言卻並沒有急於進入桃花源,而是手口並用的進行了一連串的前戲,最終在趙雅丹嬌軀顫抖的哀求中,才提槍上馬進軍突刺,天生尤物的趙雅丹也在緊密接納了夏言的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然後夏言輕柔而緩慢的前後推進,趙雅丹微挺着嬌軀迎合,接着床頭燈的光線雖然微弱,但夏言還是能看到趙雅丹那張殷紅微張的小嘴,以及從那裡面傳出來的天籟之音,無一不是引誘男人犯罪的毒藥。

不用誰先開口,雙方的動作很自然的從細水長流轉變成了驚濤怒浪,而原本的輕音,也很快變成了大聲的叫喊。

當戰鬥不知不覺進行到最為激烈之處,夏言突然想起了那首燕尾蝶,也想通了其中的一些原來並不明白的關鍵。

興高采烈的破蛹,華麗新生的衝動,尋找燦爛禁地美夢;

主宰愛情的是誰,奮不顧身的撲火,就算輪迴只為襯托;

你笑你哭你的動作,都是我的聖經,珍惜的背誦;

我喜我悲我的生活,為你放棄自由,要為你左右;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織網的惡魔,破碎的燕尾蝶,還做最後的美夢;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天使的誘惑,讓我做燕尾蝶,擁抱最後的美夢,讓我短暫快樂很感動。

興高采烈的破蛹,衝破心神的衝動,尋找愛情世界美夢;

既然不是毛毛蟲,就要壯烈的撲火,短短青春要像煙火;

自生自愛自個揮霍,揮霍我的色彩在你的天空;

你想你說你要我做,其實我很快樂全都因為;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織網的惡魔,破碎的燕尾蝶,還做最後的美夢;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天使的誘惑,讓我做燕尾蝶,擁抱最後的美夢,讓我短暫快樂很感動......

也許,這些大家熟悉的歌詞,描述的不正是趙雅丹那平凡而又不普通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