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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卿辦公室的布局整體和夏言辦公室的布局是一樣的,最外面是秘書,在縣級以下不允許配秘書的安徽省,就是助理的辦公室,裡面才是李芳卿的辦公室,另外還有一個休息間。雖說辦公室內陳設和其他男領導的辦公室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從一些盆栽的點綴來看,還是能感受到那種女人所特有的精緻。

李芳卿的新助理名叫魏薇,如果叫順嘴的話,這女孩的大名和小名聽起來都差不多,也許是受到了李芳卿女王氣場的影響,這個小丫頭雖然看起來年紀可能還要比夏言小一兩歲的樣子,但是眉宇之中卻有一種盛氣凌人的架勢,假以時日,如果她自己足夠爭氣的話,絕對會是另一個李芳卿。

魏薇眼見夏言進門,彷彿老熟人一般的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置,渾然沒有將她這個縣委書記秘書放在眼裡,這一下,可把小姑娘氣的不輕。要知道,在整個廬江縣委,就連那些處級老幹部都對她客客氣氣的,更別說只是夏言這種和她年紀相仿的男人了。

然而氣歸氣,機關內從來就不是憑着一股義氣說話的地方,有時候很多委屈都只能忍着。除此之外,因為李芳卿的關係,魏薇也認識夏言,知道對方是從中組部直接空降下來的副縣長。她不知道夏言和李芳卿之間的關係,但是卻知道夏言的頭頂插着中央的天線,根本開罪不起,所以只能堆起一副職業性的笑臉道:“您就是中組部調來的夏縣長吧?實在沒想到這麼年輕有為,請問您是找李書記有事對嗎?”

聽到魏薇的問題,夏言這才收回念頭,對着魏薇笑了笑:“對,我找李書記,你給通報一下吧。”

“好的,”說話間,魏薇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同時接著說,“這邊有沙發,還請夏縣長坐在那裡稍等一會好嗎?”

夏言擺擺手說:“不用了,你快去通報就是了,我就在這等着。”

“好的,就勞煩夏縣長在這裡稍候片刻吧。”

魏薇如是說著,然後轉身敲門進去了李芳卿的辦公室,只是魏薇並不知道,夏言實際上一直在觀察她的表現。

沒辦法,誰讓李芳卿是自己的女人呢?

作為男人的夏言,總得保護自己的女人才是,雖說李芳卿也混了近十年官場了,看人知人也自有一套本事,但終歸對比和珅還是差了那麼老大一截的,而秘書又是一個領導手底下很重要的一個人物,夏言不得不讓和珅幫她把把關呀不過從剛才的一系列表現來看,這個女孩心裡固然是孤傲了那麼一些,但總體來說還是識大體懂進退的,如果能力再優秀一些,那麼也算是做秘書的上上人選了。

就在夏言聽着和珅在心裡給魏薇打分的時候,魏薇從李芳卿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一臉歉意的對夏言說:“實在不好意思夏縣長,李書記她身體有些不舒服,請您有什麼事情下午或者明天再來好嗎?”

身體不舒服?

夏言皺了皺眉,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只怕是李芳卿現在這會的氣還沒有消,故意給自己甩臉色呢

夏言輕輕在心中嘆息一聲,不過表面上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依然微笑着對魏薇說:“恩,那就麻煩魏助理了。”

夏言說著還主動走過去和魏薇握手,魏薇對此心生疑惑,不過頭頂有天線的副縣長的面子還是必須要給的,魏薇也只好與夏言握手,同時道:“夏縣長太客氣了,為領導分憂就是我們身為助理的本職工作,夏縣長慢走,您......”

這時,魏薇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夏言在和她握手完了以後根本沒有要出門的意思,反而大步走向了裡間縣委書記李芳卿的辦公室。

魏薇在第一時間愣住了,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之前是否已經幫領導向對方傳達了閉門謝客的意思。雖說下一秒魏薇回過神來,想要阻止夏言打開李芳卿辦公室的大門,不過已經為時已晚,夏言終歸是快了她一步打開了門。

魏薇追着夏言到門口,看着裡間李芳卿不悅的表情,着急解釋道:“李書記,我已經說了您身體不舒服,可是夏縣長他......”

魏薇的話還沒有說完,夏言便說道:“李書記是我的老領導,聽說李書記身體不適,我這個下屬怎麼都應該來探望探望才是。”

李芳卿如何能不知道夏言是為什麼闖進來,所以只是嘆了口氣,無力的擺擺手說:“魏薇你先出去吧,夏縣長如此着急赴職,想必是為中央帶來了什麼重要的決策。”

“好的李書記,如果李書記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知會我,我就在門外。”

說完,魏薇就從門口退開了,而夏言則走進了李芳卿的辦公室,並順手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徑直走到李芳卿的辦公桌前坐下,對李芳卿說:“芳卿姐,你的小秘書看來挺關心你的嘛”

魏薇臨走時那句話李芳卿是聽見了的,那很明顯就是在提醒她夏言不是什麼好人,讓她小心一些,如果有什麼事,她會隨時進來幫忙的。

對此,李芳卿冷哼一聲說:“那當然,總比一些人沒心沒肺的好。”

夏言苦笑一聲說:“芳卿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你看我剛才一聽芳卿姐你身體不舒服就抬腿進來了,這還不夠關心你嗎?”

聽到夏言這句話,李芳卿心下一暖,但是臉上仍然保持着冰涼說道:“那我先謝謝夏縣長的關心了,如果夏縣長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請夏縣長離開我的辦公室,我需要休息一會。”

對此,夏言重重的嘆息一聲,然後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朝外走去,李芳卿見此不由有些失落,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峰迴路轉,夏言轉身繞到了李芳卿的身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辦公桌上,笑嘻嘻的說道:“芳卿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咱們好歹也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一場,床頭打架床尾和就好了,你怎麼忍心就這樣把我趕出門呢?”

面對夏言話語的直白,李芳卿羞憤的拍案而起道:“夏言你好歹也是一名共產黨員,更是廬江縣政府的副縣長,不是路邊的小流氓,要注意你自己的言辭和態度”

夏言無謂的笑笑:“什麼領導言辭和現在態度的,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咱倆之間用不着整那些虛的。”

“夏言你無恥,你......”

李芳卿的話才說到這裡,夏言便突然伸手,把李芳卿拉進了懷裡,然後閃電般的奪去了李芳卿的香唇,封住了她接下來想說的一切話語。

被夏言抱在懷裡親吻,尤其還是在縣政府大樓自己縣委書記的辦公室里,正在氣頭上的李芳卿不管於情於理都不能接受,所以她不斷掙扎着,高高揮舞着兩隻玉臂,拚命的捶打推着夏言。但是夏言好不容易逮着了這個機會,哪裡會那麼容易鬆開?不管李芳卿如何反抗,反正夏言就是打定了一個死不鬆手和鬆口的無賴主意。

對於夏言的這種無賴行徑,李芳卿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邊掙扎反抗着,一邊銀牙緊鎖,絕不讓夏言做進一步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