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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能幫上他們一把,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許言說著便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把以前跟着你的那些無所事事的兄弟好好歸置歸置,願意到你鋪子里做的你便帶去,不願意的,便讓那個二馬子領着他們到疏密院來,我和院內招呼一聲便成了!”

說著便要拉起虛洛嫦往店mén外走去。虛洛嫦適才發現那群漢子失魂落魄地盯自己,早有些不自在的,待走過那群漢子身邊,回頭冷眼一眯,一股殺氣噴薄而出,嚇得那群漢子渾身一個哆嗦,慌忙低下頭去,眼角卻還不望瞥向她那飄飄若仙的背影。

許言熱切地老漢招呼一聲,掏出一塊碎銀子塞入老漢的手中,幾番推讓後,老漢緊緊拽着手中的銀子,面色感慨地望着許言攜手虛洛嫦緩緩步入街中。

“閩爺……剛才那位是什麼來頭,我看你一口一個大人的,他旁邊的姑娘仙nv似的,看得兄弟幾個眼睛都直了!嘖嘖……”那二馬子湊到還楞自望着許言的背影走神的閩齊身邊,一臉意猶未盡地問道。

“我呸,你再敢用你這雙狗眼來褻瀆夫人,看我不挖了你!”閩齊板著臉喝斥道。

“呃……,看一眼也不成?”二馬子xiǎo聲地詢問道。

“你知道她是誰嗎?”閩齊不屑地瞪了二馬子一眼,不等他回答,便說道,“那是咱楚國皇帝剛冊封的‘嫦欲公主’,她旁邊的公子,便是當今朝廷最為炙手可熱的新貴,皇子少保、疏密院掌院許言,許大人!”

“我的娘誒,居然是他們?”二馬子張大着嘴巴,望着mén口,好似要抓緊許言和虛洛嫦最後留下的那麼點韻味。二馬子如何也不想不到許言這樣高高在上,他們遙不可及的大官,居然會到這一間xiǎoxiǎo的豆huā店裡來。

“如今這世道,還能有這樣一位不把你們當狗看的好官,也算是你們的福氣!”閩齊瞥了二馬子一眼,說道“明天你把以前的兄弟都叫齊咯!”

二馬子一聽,眼放精光,一臉振奮地湊到閩齊耳邊叫喚道:“閩爺,你終於要出山了?”

“滾犢子……!”閩齊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他的腦mén上,罵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

許言帶着虛洛嫦從這豆huā店走出來,便一路往自家的商號行去。

“言哥,現在疏密院就這麼缺人手嗎?連這些地痞無賴也要收進來?”虛洛嫦隨許言走着,想起剛才那幾個漢子yín邪的目光,心中便是又一股怒氣衝上,她何時被人這般輕薄過,若不是許言有意收下他們,她早就要動手好好懲治他們一番了。

許言笑着搖了搖頭道:“這些地痞無賴固然可恨,你以為我沒看到他們望着你那般赤luǒluǒ的眼神?我恨不能一刀剮了他們,可咱也不能不讓人家看啊,誰讓我的嫦兒這般美貌呢!”

虛洛嫦聞言頓時羞起,抬起粉拳便連着砸在許言的胳膊上。

許言抓住她的手,嘴巴努了努,示意虛洛嫦旁邊可有不少人盯着看呢,虛洛嫦這才想起是在街上,忙低下頭緊緊地挽着許言的胳膊,咯咯地笑着。

“這些人雖然可恨,但也可憐,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總勝過他們終於流連於市坊,欺負百姓要來得好。再說這些人雖然不務正業,但對自己的兄弟,也算得上講些義氣,今後到疏密院給他們好好調教調教,便都是個漢子!”許言解釋道。

此時的虛洛嫦滿腦子都是許言那兩句‘我恨不能一刀剮了他們’,‘誰讓我的嫦兒這般美貌呢’。她對許言後面的話卻是一句也沒能聽進去,只是一味地痴笑着,一臉的甜蜜。

許府中在這清泰mén附近的幾處產業,許言從未來看過,只是在府中的時候偶爾聽許瑤瑤提起過。今日帶虛洛嫦出來逛逛,便也去這幾間鋪子看看,最為緊要的便是,想去見見許瑤瑤,今日已然是去不成臨安了,但明日一早是肯定要走了,便是要早些和許瑤瑤說清楚了。

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一家綢庄前停了下來。

“‘許錦利’,便是這了!”許言抬頭望了望店頭上的招牌三個大字,拉着虛洛嫦便走了進去。

今日這綢庄的生意一般,只有三兩個客商模樣的,在綢柜上翻挑着樣品。

“這位客官,您要點什麼,本店有上好的雲織……!”店裡的夥計一見有客上mén,忙招呼着過來,話還沒說完,便被許言制止了。

“許府大xiǎo姐,可在裡頭?”許言笑問道。

“哦,客官是找我們大xiǎo姐啊,不巧她去了前面那賣瓷器的堂口,您順着這條街一直往前走看到‘欲瓷軒’便是了,您勞累再多走兩步?”那夥計這口上功夫倒有了得,幾句話下來不帶歇一口氣的。

“如此,多謝了!”許言微微一拱手,便和虛洛嫦又出了這‘許錦利’。

繼續往前行,街邊多了一些攤販,在沿街兜售着一些好玩的物件。許言看虛洛嫦喜歡這些東西,便也不催促,由着她挑選。

許言對虛洛嫦心中自然是有濃濃的一份愧疚,她千里尋他而來,可自己因為朝廷的事情,幾乎很少有時間陪她出來走走,幾乎整天都讓她悶在府中。雖然虛洛嫦本性喜靜,可再淡泊的nv孩子,心中還是盼望着自己的情郎能多陪陪自己,多帶她四處走走。

許言笑望着虛洛嫦愛不釋手地搗鼓着手中的一些xiǎo玩意,眼中滿滿都是寵愛。

那些商販見到這仙nv般的xiǎo娘子帶着自家的相公來光顧,也不管虛洛嫦買或是不買,口若懸河一般介紹着那些物件,雖然不能肆意地打量,但便是能她多說幾句話,那也是值得的。

虛洛嫦看了半天,卻是一個物件也沒買,只為滿足她心中的一點好奇心。

兩人便這般漸漸地靠近了那‘欲瓷軒’的mén口。

許言便拉着虛洛嫦走向大mén,剛走上台階,卻是“砰”的一聲,與急急行來的一人撞了個滿懷。

來人正要破口大罵,卻一細看是許言,忙略微不安地笑道:“二弟,你怎麼也來了?”

許言一愣,卻見那人正是已有幾日未見的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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