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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散了以後,所有人都回了自己的住處,白玉山莊的都住在同個院落里,魅蘭莎作為白玉山莊的客人自認也和他們同住。這天晚上,大概是吃多了,所以睡不着,魅蘭莎走出了房門,獨自一人站在院落中,靜靜的仰望着天空。手鐲就在眼前,肯定也是剩下兩把鑰匙中的其中一把,而那位江小姐手中的那把可以算是囊中之物,這樣就只剩下最後一樣了。然後,雷只要安心的融合能量,等融合了以後就可以出來了。他們也可以相見了。然後,她會趕緊把那個姓姚。獵人其實早就發現自己已經變態了,因為他愛上了魔獸,所以才會給它最好的肉,怕它被其他的獵人和魔獸傷害,怕它被大自然淘汰,所以想要收歸自己的羽翼下。而獵物勒。這隻魔獸其實早就成精。對於獵人開始時的送食物事件,因為該魔獸比較懶,有人白送幹嘛不要。在與獵人地朝夕相處中發現了獵人的本質,那個時候它心中沒有怒氣,只是覺得這樣也不錯,起碼有個地方讓它休息。不用去和其它的魔獸搶食,除了個性中的那一點懶,還說明該獵物已經把獵人放進了心裡,所以對於最後必須跟他待在一起,並接受他的保護這一行為欣然接受的。

魅蘭莎無力地垂下頭,背景是幾隻烏鴉一邊叫着白痴一邊飛過,在帶來幾個省略號。她發現其實自己也早就變態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形容她和她家的雷,簡直就是腦袋被巨怪打了。

雷諾的愛是霸道的。這毋庸置疑。他可以容許你跟別人說說笑笑,但是你的心中只能有他一個。他不會說什麼,只會在你不清楚的時候慢慢靠近。等發現了的時候,你們的距離已經很貼近了。因為知道家人對她的重要性,所以,他容許讓她地心中留下一點點的空隙給他們。不過他也是公平的,想要得到你多少地關注,他就會付出相等的甚至更多的關注,所以,當你發現他的手段的時候,不會生氣。只會無奈的嘆口氣,然後彼此擁抱在一起,誰也不想離開誰。

把兩人的認識進過到現在的結果仔細的想了一遍,魅蘭莎抽出地發現,那娃的心機真不是普通的深啊,而且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志力頑強程度堪比巨龍。

不行,她得舒緩舒緩糾結在一起的腦細胞,不然會把某雷當偶像的。因為那娃太厲害了。

爬上樹,在一個硬朗的樹杈上坐好,拿起蕭,她準備文藝一把,話里這樣地情景一般都會引來男主或者男配的,她的男主已經有了,說不定就會出現某個重要男配。她沒有出牆的打算,也沒有準備傷害一些少男或者少女的心,摸摸下巴。恩。如果真勾搭出一個,一定要堅決的告訴對方。你不要看上我,就這樣。

空靈婉轉地簫聲響了起來。而簫聲響起地那一霎那。魅蘭莎地腦海中空白一片。沒有了雷諾沒有了**。也沒有了那些讓自己糾結萬分地事。天地間彷彿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既是蕭。蕭既是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簫聲停下來時。魅蘭莎再次抬頭看了眼夜空。偏過頭看着樹下地人。兩者目光相對。誰也沒有開口。

魅蘭莎知道。剛才聽蕭地。除了白少卿以外還有不少人。白玉山莊地人離得近。除了醉倒了地都走了出來。因為看到了白少卿。所以遠遠地站着。隔壁院落地人也走出了房門。向這裡張望着。聆聽着。

還有一人。是個修真者。金丹期地修為。算是真正地邁進了修真地行列。這個人應該就是江大俠請來地那個先師。對於修真者來說。這樣富含着自然韻味地聲音絕對是他們所喜愛地。多聽幾遍說不定就少一分走火入魔地危險了。

魅蘭莎不管這些人。她只知道。下面這個男人看她地眼神有點不對。從什麼時候開口地?好像再次相遇時就這樣了。

“少卿。你千萬不要愛上我。明白嗎?”

白少卿在聽到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後瞳孔一縮,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然後仍是注視着樹梢上的人。

魅蘭莎輕輕鬆鬆的跳了下來,走過白少卿的轉身便,進了屋,關門。

外面,白少卿一個人站在那棵樹下,看了眼緊閉着的門,跟着轉身,走人。會開始了。

魅蘭莎還是坐在白玉山莊所屬的位置上,旁邊就是白少卿,兩人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因為昨天晚上魅蘭莎說話的聲音比較輕,除了那位修真者,也只有當事人聽到,所以別人到沒用什麼奇怪的眼神看他們。錯,是沒用奇怪的眼神看白少卿,他們看得是某魅。

昨晚那一蕭,聽到的人是一晚好覺,而且永遠也不會忘記,沒聽到的。只能無奈地問自己為什麼這麼能喝,喝多了啥也不知道。

很快,江大俠出來了,洋洋洒洒的一堆話,過了半個多小時才說到人們感興趣的重點,仙師就在屋內,但不會出來,外面的一切他都知道,你們好好表演吧。

等他終於講完以後。已經快將近一個小時了,然後某給江湖前輩跳上台說:“我來補充幾點。”又開始了漫長的三十多分鐘。

接着,魅蘭莎算是見識到了這次武林大會的開場白。簡直就是老太婆地裹腳布,又臭又長,已經到了沒完沒了的地步。剛下去一個,立馬頂上一個,是不是上去講了就表示江湖地位什麼的,問了問同樣無奈中的白少卿,後者竟然點頭,還告訴她,他父親之所以不想來。這個開場白絕對是主要原因中的主要原因。而他,作為白玉山莊的主事,必須裝模作樣的好好坐着,表示自己在聽。

看看周圍渾渾噩噩中的不管是正是邪的各家弟子,魅蘭莎沉默,為他們默哀。她是不會有第二次這樣地經驗了,因為武林大會要三年舉行一次,到下一屆她肯定已經回了雷撒,其他人嘛。繼續挨着吧。

終於,在魅蘭莎把地上的螞蟻來來回回數了幾百來遍以後,一聲銅鑼響,緊接着就是周圍少男少女無數的吶喊聲,某魅知道了,武林大會正式開始,她還知道了,每次武林大會開場之所以那麼熱鬧,江湖地新秀們之所以那麼興奮。絕對不是什麼為了即將的戰鬥。而是,終於不用聽碎碎念了。

下面就是動手了。

魅蘭莎看到白少卿上台。那個對手臉色不好,大概是凍着了!)。然後某白揮一揮衣袖,抬一抬雙腳,對手下去了。眾人歡呼。

某魅比較為那位對手不值,連他的同門師妹還是師姐的,只要是女弟子都在為白少是歡呼,你說他得多鬱悶。接下去又是你一陣我一陣,話說,這是在比都吧,這位兄台為什麼在打的途中都要把自己的武功招式的名頭給念出來,這樣看上去雖然很有氣勢,但覺得是找死的行為。

還有那兩位,別鞠了,這個躬再鞠下去天就要黑了。

在魅蘭莎的碎碎念中,上面終於又喊下一組了,“無門無派胡碩,子參門凌平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