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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狐依稀記得,好像電視里有講過,放養的豬要比人工圈養的豬肉質味道更鮮美一點,那婠婠應該也是一樣的吧,那自己要不要將她放養呢?

可是如果放養了的話,萬一找不到她人了呢?就像這次,自己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她的。可是如果圈養的話,要是品質不如從前了,那怎麼辦?某狐很矛盾,是要偷點懶塗個方便的好呢,還是要味道一流的好呢?

最後,某狐做了個艱難的決定,吃東西就是要吃味道最好的,還是將婠婠放養吧。不知要是婠婠知道某狐將她與豬肉畫上等號,尋思着要放養她的念頭時會作何想法,會不會怒喝一聲“你把老娘當成什麼了”然後來個天魔解體與某狐玉石俱焚呢?

“你要走的話,也應該給我留個手機號啊、qq號啊、msn啊之類的吧,不然我上哪去找你?”某狐很不甘心就這樣放走婠婠。

“手機號、qq號、msn是何物,人家是不知啦,不過人家要回洛陽,你要是有膽的話就到洛陽來找人家吧!”婠婠笑靨如花,心裡暗道,你要是敢來,我就叫上師尊一起一雪今日之恥。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本少爺會去洛陽找你的,不見不散哦!”某狐與婠婠約定了下次進補的時間,心情終於通泰了。

鬼才和你不見不散,本小姐讓你有命來,沒命回去,婠婠心下腹誹,卻對某狐甜甜一笑,巧笑如嫣道:“那人家就在洛陽恭候大駕了!”說罷華麗的轉身,留給某狐一個令人遐想的倩影飄然遠去。

某狐心中到是沒那麼多的風花雪月,望着婠婠漸行漸遠的背景,大聲呼喊道:“婠兒,到了洛陽要是我找不到你,你要記得來找我啊!”

婠婠那猶如黑夜中精靈般優雅的身影一個踉蹌,隨即加速離去。

心滿意足的某狐決定回襄陽客棧,找貞貞探討一下夜宵該吃什麼,順便討論下一路吃去洛陽的可行性方案。什麼,你說躲在瀑布後面的跋鋒寒和雙龍,那和本少爺有一個銅板的關係嗎?

某狐一路上吃喝拿卡要,是輕輕鬆鬆休休閑閑的晃蕩到了洛陽。

洛陽雄踞黃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東呼虎牢、西應函谷、四周群山環抱,中為洛陽平原,伊、洛、瀍、澗四水流貫其間,既是形勢險要,又風光綺麗,土壤肥沃,氣候適中,漕運便利。

故自古以來,先後有夏、商、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等八朝建都於此。所謂河陽定鼎地,居中原而應四方,洛陽乃天下交通要衝軍事要塞。

楊廣即位後於洛陽另選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於周王城和漢魏故城之間,東逾瀍水、南跨洛河、西臨澗河北依邙山,城周過五十里宏偉壯觀。

楊廣又以洛陽為中心,開鑿出一條南達杭州,北抵涿郡,縱貫南北的大運河,把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連接起來,洛陽更成天下交通商業的中心樞紐。

再次回到洛陽的某狐興奮不已,輕車熟路的帶着貞貞來到一家酒館,這家酒館雖然不大,但在某狐的洛陽美食排行榜上可是排名靠前的主,某狐很是樂意再來此處吃吃洛陽的美食。

某狐按照慣例點上了一大桌和肉類有關的美食,叫上一壺酒,自在逍遙起來。而貞貞也坐在某狐身旁開始用餐,她着實有點餓了。

這時,一位一身素衣文士打扮的年輕人步入了酒館,他的目光在酒館中一轉,掃至某狐身上時略微一滯,便坐到了酒館一個最為僻靜的角落裡,還時不時的朝着某狐的方向投下意味深長的目光。

某狐因為婠婠的進補,體內的仙環紫氣紫氣有所增加,雖然還是很微弱,但比起初到人間時,已好上很多,自然某狐的修為也提升了一些,對這時不時投來的目光多少有些感應。

某狐碰了碰正在吃飯的貞貞,神秘的說道:“貞貞,有人在看你哦!”某狐用隱秘的手法指了指一個偏僻的角落,那裡坐着的是之前進來的那個文士年輕人。

貞貞順着某狐指着的方向望去,恰巧與那文士年輕人投來的目光相撞,那人神情一愣,似是沒有想到會與自己所看的那桌人的眼神碰個正着,故作鎮定的將目光自然的移開。

貞貞臉色一紅,頗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嬌羞的說道:“少爺,你就不要取笑貞貞了,那位公子一看便知是人中之龍,怎麼會看上貞貞這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再說,看着就覺得貞貞比他年長几歲......”

“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嘛!”某狐一揮手,瀟洒的打斷了貞貞的自謙,“貞貞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可是典型的治癒系御姐的代表人物,不會比別人差的說,說不定那個人正好是個御姐控呢?對,那個人一定是個御姐控,不然怎麼老是看向我們這裡。”

“少爺!”貞貞怎麼經得起某狐這樣的調笑,漲得臉通紅,手中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碗中的飯菜,猶自不甘心的說道:“少爺你怎麼能肯定他是在看我,說不定是在看少爺你呢?”

“什麼?”某狐趕緊撫平手臂上冒起的雞皮疙瘩,心有餘悸的說:“耽美什麼的好可怕的說,本少爺可不是腐女,雖然我有時候也會覺得美型的耽美還不錯啦,但想要耽美到本少爺頭上,那是絕對不可能滴!”

其實貞貞沒有說錯,這位文士年輕人看的還真是某狐,當然,絕對不是出於某狐所說的那個原因。

本來這位是沒有打算進酒館的,可是心底卻產生一種玄之又玄的奇特感應,體內的真氣也有點蠢蠢欲動,似乎離開這裡的話,便會和什麼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錯過,留下一生的遺憾似的。

心之所指,人之所至,這種毫無道理可言的直覺令他情不自禁地邁進酒館。一進門,他便掃視了酒館全場,酒館的客人並不多,只有兩桌坐有人,他很快排除了其他人或物,最終將目光落在一男一女兩位客人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