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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挾着上官龍這勝利品,從曼清院後相將掠出,竄房越脊望城南的方向走去。目的地是城外南郊的凈念禪院。

他們準備到了那裡附近,從上官龍口中得知所須的資料後,便順道入禪院找尋和氏璧。

“你們慢點走!”跟在最後的某狐埋怨道,“你們走這麼快,萬一婠婠追不上來怎麼辦?”

這話說得前面疾行的三人差點摔下屋脊,感情這位主還想着故意放慢速度等婠婠追上來的說。要慢你自己去慢吧,不要拖我們下水,婠婠追不上我們才開心,誰要等她追上啊,雙龍和跋鋒寒都是這樣想的,而且說不定婠婠就在附近某處,我們要更加全神戒備才是。

想到這裡,三人更是賣力的忽而躍落橫巷,忽又穿房越舍,逃遁路線更改不定教人難以尋覓。某狐也只能是少數服從多數的跟着跳了。

眾人走了近三里路,城南高牆在望時,仍是一路無阻。某狐走得是怒氣沖沖,一邊埋怨徐子陵騙人,婠婠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出現,那嘴巴嘟得都可以掛幾個油壺了。雙龍和跋鋒寒是既高興又奇怪,以婠婠和邊不負之能,怎都會眼睜睜的任他們離開呢?

很快答案即將揭曉。一直倦怠的某狐突然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超過了雙龍和跋鋒寒三人直直往前沖,後面三人知道不妙,能讓某狐突然高興起來的,難道是......他們都從對方的面上看到了答案。

寇仲趕緊倒跌而回,領着徐子陵和跋鋒寒從另一方向溜走,至於某狐那個妖孽,就隨他吧,反正他武功高強,就算打不過,還可以像以前在宇文化及手下救出自己娘一樣躲起來。

可惜他們如意算盤打得好,別人又是否會讓他們稱心滿意呢?三人耳鼓內同時響起一聲嬌柔的女子哼音。以他們的膽色,心中亦不由湧起寒意。要知他們正全力飛馳,對方仍能把聲音送進他們耳內,只是這功夫就已達驚世駭俗的地步了。

寇仲一個側翻,先落住左方牆頭,然後橫過不知誰家宅院的後園,躍到院內宅舍最接近的瓦面處。徐子陵和跋鋒寒兩人如影附形,同時來到瓦背上。三人倏地停下,目光投往前方另一座房舍頂上。

只見明月斜照下,一位衣飾素淡,雅麗臉龐深藏在重紗之內的女子,正迎風而立面對他們。她的身形婀娜修長,頭結高髻,縱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來的高雅風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態,便有種令人觀賞不盡的感覺,又充盈着極度含蓄的誘惑意味。

如此不用露出玉容,仍可生出如此強大魅力的女子,三人以前連做夢時都沒有想過。再看她身邊站着的赤足白衣女子,不是婠婠又是誰。

看到陰葵派如此強大的陣容,三人不覺暗道這次玩大發了,沒想到區區一個上官龍,居然會受到陰葵派如此的重視。自己三人對上婠婠都已經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再加上她身旁那個女子,結果不用想也知道會是怎麼樣的。

三人將目光投向在另一個房頂,離得婠婠二人已經很近了的某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抵得住那女子的攻擊。

跋鋒寒一對虎目電芒閃射,緩緩放下上官龍,沉聲道:“是否‘陰後‘祝玉妍法駕親臨?”

徐子陵和寇仲早猜到是她,但這時聽跋鋒寒說出她的名字,亦禁不住頭皮一陣發麻。再一聲嬌呼在三人耳鼓內響起,以他們的功夫竟也耳鼓像針刺般劇痛。

一陣歡呼的某狐正要來個惡狗撲食,投入婠婠的懷抱,聽到跋鋒寒一聲祝玉研,不禁停下前撲的動作,後退小半步。

“什麼,你就是魯老頭說的那個渣神終結者?”某狐一臉驚訝,“怎麼可能,魯老頭和你年齡應該差不了多少吧,魯老頭都那樣了,”某狐的臉瞬間皺起,無數皺紋出現在某狐臉上,就像是一朵菊花,以示那是魯妙子當前的樣子,然後一指祝玉研,“你怎麼可能還是這樣。”

“你這孩子倒是有趣得很!”陰後祝玉研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另類的讚揚,毫不吝嗇的對某狐做出了評價。

某狐囧,孩子?本少爺可是比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還要大的說,你竟然叫本少爺孩子,某狐一瞬間有了想要抽祝玉研的衝動,算了算了,咱不和這種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計較。

當然,從祝玉研的口氣聽來,某狐也明白了她就是那個渣神終結者。連渣神都能終結的人啊,好像很強大的說,自己要不要開溜呢?可是,某狐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她身上有婠婠的氣味,而且她本身的味道也和婠婠很相似,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個長大後的成人版御姐婠婠,那她會不會和婠婠一樣是個補品呢?

某狐矛盾極了,自己到底是走還是留呢?走了的話,想要再碰見婠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可是技術活。某狐戀戀不捨的看着婠婠,最終決定留下來。

本來婠婠不應該在這的,她還有事要做,但聽到師尊要去找某狐和雙龍的麻煩時,她還是心動了,纏着師尊要一起去找他們的晦氣,祝玉研同意了。

此時婠婠笑得異常甜美,一瞬不瞬的盯着某狐,心裡暗道,小樣兒,你膽兒還挺肥的,還敢上來送死,今天有師尊為我撐腰,看本小姐怎麼玩死你,一雪我那日之恥。

“你就是狐紫瞳?婠婠前段時間承蒙你照顧了!今天我是來回禮的。”祝玉研雲淡風輕的說道,聲音動聽至極。

照顧?自己有照顧過婠婠嗎?某狐快速回憶了一下與婠婠的交往過程,貌似沒有什麼地方照顧到她的呀,難道說......某狐想起曾經痛扁邊不負的經歷,難道是在謝謝自己從邊不負的魔掌中保護了婠婠嗎?肯定是這個意思了,不然別人又不傻,沒有照顧她也不會說你照顧了的。

想通了這一點的某狐憨憨的摸摸頭,笑着說道:“哪裡哪裡,應該的,應該的,回禮什麼的有沒有都無所謂啦!”

ps:雪琴表示很鬱悶,好不容易感冒才好,結果沒兩天就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