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我們現在怎麼辦?”徐子陵問道,“是要回去幫手嗎?”

“怎麼辦?當然是開溜了,現在正是去靜念禪院的好時機。”寇仲笑嘻嘻的說,“難道你要我們回去幫那個把陰後都弄得慘叫不已的狐大哥嗎?要知道,打贏陰後或許不難,三大宗師肯定能做到,但要把陰後弄得發出那樣的叫聲,非有大能力的人不可。不信你再找個人試試,看能不能讓陰後發出這種叫聲。現在你還覺得狐大哥這種人需要我們回去幫忙嗎?”

徐子陵轉念一想,事實的確如此,看來狐大哥的身手簡直是出神入化了,陰後都能搞定,就算婠婠現在趕回去,估計也是白搭,自己等人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趕去靜念禪院偷和氏璧。想到這裡,徐子陵贊同的點點頭。

跋鋒寒自己也表示沒有意見,於是三人很沒義氣的拋下某狐,偷偷摸摸的趕去靜念禪院。

當婠婠這邊趕到祝玉研那的時候,正值鬼片結束之時。她看到祝玉研的慘樣,目赤欲裂,暴喝一聲:“住手!”

在婠婠眼中,祝玉研衣衫不整,而且多處破損,頭髮凌亂,臉色蒼白雙目無神神情恍惚,一副弱女子的樣子呆坐在樹前。某狐則是在不遠處抱着腦袋,色迷迷的盯着祝玉研,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興奮得直流鼻血了。

總之,在婠婠看來,怎麼看都是某狐猥褻的流着鼻血,在調戲師尊這個弱女子,還企圖霸王硬上弓。師尊不堪受辱極力反抗,最終發出了驚恐的尖叫,呼喚自己回來幫忙。

所謂關心則亂,祝玉研對於婠婠而言可不只是師尊那麼簡單,十多年的師徒情分下來,早在在婠婠心裡,師尊就是她的母親她的天,她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以任何手段這樣傷害她的師尊,而這個人,竟然讓師尊受到如此的責辱,不可饒恕!

在這一刻,婠婠失去了理智,腦子裡全被憤怒所充滿,其中也夾雜着幾分對某狐的失望,什麼手段、什麼策略她都通通丟到爪哇國去了,她只知道某狐欺負了師尊,是邪惡的化身,是自己要除之而後快的對象,自己要找他拚命,自己要替天行道。

婠婠運起全身功力,直直朝某狐撞去,沒有天魔舞,沒有天魔刃,沒有任何招式,有的只是一往無前,不殺某狐誓不罷休的氣勢。

見到婠婠朝自己撲來,這動量這能量這勢能這慣性,令某狐想起了呼嘯而來的大卡車。某狐腦中閃過被卡車撞死或是碾過的受害人的慘狀,明智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想要躲開婠婠的野蠻衝撞。

但當某狐看到婠婠梨花帶雨的樣子,莫名的心裡一軟,沒了躲開的心思。他扎穩馬步,雙手張開,敞開懷抱,認命的等待婠婠的到來。

碰的一聲,某狐覺得這個撞擊絕對和卡車是同一個級別的,更何況這一撞還有婠婠的天魔功在裡面。強大的天魔氣勁衝擊着某狐的五臟六腑,某狐只覺得全身針扎似的疼,不由得喉嚨一甜,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某狐緊緊的抱住婠婠,雙臂有力的固定住她,不讓婠婠有活動的餘地,再搞出個什麼殺招來。而被強抱住的婠婠,不停的釋放出天魔真氣,希望能掙脫某狐的雙臂,奈何某狐箍得實在太緊,天魔真氣又如石沉大海,了無音訊,婠婠一時動彈不得。

是了,天魔功對他來說是沒用的,婠婠慘然一笑,師尊肯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敗在他手上的。婠婠索性放棄了輸出真氣,僅憑自身的力氣掙紮起來。

其實婠婠不知道,如果她再堅持使用天魔功一會的話,某狐肯定受不了只能放手,因為現在的某狐就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某狐在心中對着仙環紫氣大吼,你丫的再不出力,老子就要被弄死了。仙環紫氣這才慢吞吞的又遊動起來,慢慢的化解某狐體內的天魔真氣,但也是收效甚微,不過也不會讓某狐掛掉就是了。

緩過勁來的某狐發現婠婠沒有再用天魔真氣折磨他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作戰手法很成功的原因,更是不敢鬆開抱着婠婠的手。他用額頭抵着婠婠的額頭,大聲道:“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婠婠拚命的擺着頭,摩擦生熱這個原理讓某狐覺得額頭快要冒煙了,偏生婠婠還在不停的罵著自己,“你這個禽獸,惡棍,混蛋,流氓,淫賊......”婠婠的罵人詞彙很貧乏,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

某狐現在很無語,這對話咋這麼像瓊瑤大媽的狗血台詞呢?自己是不是還要問“我哪裡禽獸,哪裡惡棍,哪裡淫賊了?”,她是不是還會答“你哪裡不禽獸,哪裡不惡棍,哪裡不淫賊了!”

太惡寒了,這種可悲的惡寒還是丟河裡去好了。

“你要淡定啊,淡定!”某狐極力希望婠婠能鎮定下來。

“你都把我師尊那樣了,你叫我怎麼淡定得下來!”全身上下無法動彈的婠婠,使出了櫻木花道的終極必殺招——頭槌。

“什麼叫做我把你師尊那樣了,我什麼也沒做的說。”某狐表示自己很無辜。

經過一系列的發泄,婠婠也恢復了理智,哼了一聲,冷笑道:“你敢說師尊搞成這樣不是因為你的原因,你敢說師尊的衣服不是你撕壞的?”

一絕話打中某狐的死穴,他還真不敢說這些都和他無關,祝玉研衣服的新款型也不是他弄的,他只能沉默。

“怎麼,說不出來了,無言以對了?”婠婠譏諷的看着某狐,一副“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表情。

“反正我只是嚇了嚇你師父,其他的我什麼也沒幹,不信你可以問你師父的說。”某狐無法辯解,只是乾巴巴的說道,心裡卻想,怎麼這個情形搞得自己像個反派大boss一樣,明明她們才是妖女,自己是正義人士的說。

“我會向師尊求證的,但在這之前,我要帶師尊走,你有意見嗎?”婠婠雙手一抖,再次輸出天魔真氣,某狐雙手一軟,鬆開了懷中的婠婠。婠婠以為自己如此輕易的掙脫出來是因為某狐故意放水,也沒有在意,殊不知某狐是真的沒力氣也抱不住她了。

有意見?某狐看到婠婠擒在手中的天魔雙刃,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開玩笑,自己現在的狀況連她輕輕一擊都再也扛不住了,怎麼敢有意見,可能有意見,就算有也要果斷的搖頭。

看到婠婠扶着祝玉研漸行漸遠的背影,某狐惡意的想着:祝玉研,看你丫以後敢不敢獨自一人出門,看你丫以後敢不敢夜間出門,看你丫以後敢不敢獨自一人夜間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