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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人被燙了會起水泡,而豬肉都燙熟了也不會起水泡呢?”某狐提出了一個充滿了現代化氣息的腦筋急轉彎。

對於腦筋不會急轉彎的古代人來說,這個問題的殺傷力着實強大,別提那個中年大叔邊不負,以及在一旁當龍套打醬油的辟守玄、聞采婷、霞長老三人組了,就是聰明絕頂的婠婠和祝玉妍也在心中不停的做着猜測,卻又總是不知道究竟如何回答才算是正確答案。

“怎麼焉了吧唧的不吭氣了?”某狐得勢不饒人,繼續對邊不負進行人身攻擊,“你要不是弱智白痴怪叔叔的話,那你趕緊給我一個答案啊!”

邊不負此時神態倨傲,似乎認為某狐提出的問題太過簡單,實在有辱他的智商,所以不屑回答,其實他現在是有苦難言。別說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所以無法回答,就算他知道問題的答案並瞭然於胸,也不敢隨便回答某狐,誰知道某狐會不會給他挖個語言陷阱什麼的,讓他一不小心掉下去,再被某狐狠狠嘲笑一番,弄點分顏面全失,與其這樣,還不如就假裝不屑回答某狐的問題,矇混過去為好。

邊不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而陰後他們也隸屬於同黨一類,自然知道他不過是用這種方法逃避回答,也不會太與他較真,不過除了某狐,卻還是有一個人要與他作對的,畢竟讓敵人痛苦,自己不就開心了嗎?

“狐大哥,看來這個中年猥褻大叔是回答不上你的問題了,要不你把答案說出來,震死這個裝模作樣的混球!”徐子陵打開了嘲諷技能,陰陽怪氣的諷刺着繼續裝逼的邊不負。

“好吧,看在小邊童鞋蠢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本少爺就友情贊助一下!”某狐雙手叉腰,一副了不得的樣子,得意道,“鏘鏘鏘鏘,正確答案就是——因為死豬不怕開水燙嘛!”

某狐答案一出,登時屋中一片肅靜,就連還在故作瀟洒哦,舉杯喝茶的幾個陰葵派人士,動作都定格了下來,而處於被調侃中心的邊不負,更是滿頭黑線,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尼瑪,等了這半天,居然是這樣一個脫線的答案。

沉默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陣銀鈴般的咯咯笑聲給打破了,而出聲之人,正是笑得花枝亂顫的婠婠。

“紫瞳,你這腦袋究竟是怎麼長的,如何想出這種烏七八糟,看似有理卻又無理之極的問題,還非得用這種問題來挑釁邊師叔,你分明是在難為人!”婠婠似乎是在為邊不負打包不平,可這種行為卻又是在紅果果的打邊不負的臉,什麼時候,長輩需要晚輩為其出頭討公道了?

被婠婠刺激的邊不負雙眼通紅,恨不得此時將某狐碎屍萬段,特別是見到某狐瀟洒的聳聳肩膀,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是他自己太笨好不好,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不是邊不負知道自己打不贏某狐,用理智死死的剋制住自己想要撲上去,與某狐拚命的衝動的話,說不行此時他與某狐已經打起來了。

邊不負面色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他陰測測的看着某狐道:“希望呆會你落在我的手上時,還能有這種瀟洒勁!”

“怎麼辦,狐大哥,他在威脅你哦!”對邊不負人渣事情了解較深的徐子陵,超級看不慣邊不負囂張的樣子,唯恐天下不亂的給下着絆子,希望某狐能夠將邊人渣往死里弄。

“是嗎?我好怕怕啊!”某狐嘴裡說著害怕,卻一點害怕的神情都沒有,反而呲牙咧嘴,目露凶光,神色不善的盯着邊不負,彷彿張牙舞爪的準備着,只要邊不負有一點異動,就要衝上去將他撕碎一般。

某狐看得邊不負十分不自然,這種暴露在大型食肉動物面前的危機感,讓邊不負情不自禁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藉以避過某狐有如實質的目光。

祝玉妍神色不悅的皺了一下眉,給婠婠是了個眼神,示意她說上正題,婠婠會意的點點頭,站在某狐身後,幽幽道:“紫瞳啊,我們這次前來,你不要怪我們沒有遵守諾言,是你們先出爾反爾在先,我們才被迫使出這種非常手段的。”

“等下,我有一點亂,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我們出爾反爾,我們什麼時候不遵守諾言了,你給我說清楚啊,魂淡!”某狐對於婠婠的話,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明人不做暗事,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你們自己清楚,還需要我們明說嗎?”婠婠一瞬不瞬的盯着某狐,似乎在施以無窮的壓力。

什麼我自己知道,我怎麼就知道了,我知道什麼了,某狐無語,正想追究到底,就被徐子陵結果話頭道:“好!今趟算我們一敗塗地,開出放人的條件吧!”

高佔道等人心中內牛滿面,尼瑪,終於被人記起來了,終於有人記得自己等人了,不容易啊!

祝玉妍語氣轉厲,仍是那句話道:“你的兄弟在哪裡?”

面對祝玉妍的步步緊逼,徐子陵從容笑道:“我們似乎仍未談妥條件對嗎?”語氣輕鬆得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強勢圍觀的雲雨雙修辟守玄豎起拇指贊道:“有膽色!”話音未落,另一位醬油黨聞采婷就向祝玉妍道:“不若我們先把這兩個小子擒下,看他們還能怎樣得瑟。”

當然,聞彩婷的恫嚇並沒真正嚇得徐子陵,反而勾動了他的鄙視之情,別提自己這方有某狐這個強大殺器存在,就算真的動手,一旦驚動巡城的軍隊,那對雙方都不會有半點好處,所以徐子陵對聞彩婷的威脅真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對於聞彩婷那不經大腦的建議,祝玉妍也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難道她不知道狐紫瞳的棘手程度嗎,如此冒冒然,若是雙方真的因此而鬧僵了,那豈不是有點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