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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你把不死印卷讓奴家看看吧!”婠婠避開石青璇的話語,將目標轉向了某狐,畢竟現在不死印卷在某狐手中。

“不準!”紫瞳?叫得還真是親密啊!石青璇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一聽到婠婠這樣叫狐紫瞳,就生出一肚子的悶氣。

而且雖說石青璇之前再一次強調不死印卷要怎麼處理,隨某狐喜歡,送人也好,毀掉也好,她都沒有異議,但事到臨頭,石青璇還是很不爽。

這倒不是說她捨不得不死印卷,其實不死印卷會怎麼樣,最終落到誰的手中,她都不會太在意,但有一點她很在意,那就是,某狐送給任何男子都沒關係,但就是不能將不死印卷送給別的女子。

這不是石青璇霸道,而是女人的通病,沒錯,相信任何一個女子,送給自己很有好感的男子一樣東西,都不希望這位男子轉手間,就將東西送給另外一個女子,目的還是為了想討好別的女子。這樣的事,那個女子願意接受,哪怕自己送出的東西是自己所不在意的。

“璇妹,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現在紫瞳才是不死印卷的主人,要不要給我看,那也是他才能決定的,你怎麼能用這樣的口氣命令他呢?”婠婠似乎站在某狐的這邊譴責着石青璇,並想藉機挑起某狐的逆反心理,說不定這麼一來,狐紫瞳也許會將不死印卷借給自己觀看。

當然,婠婠也不是想得那麼天真,畢竟不死印卷是那麼重要的存在,如果就憑自己這樣隨便開口一說,就能得到手的話,這也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婠婠之所以這樣說,只是想給狐紫瞳和石青璇兩人之間找些彆扭罷了,要是能因此能觀看到不死印卷,那可能性還真是不大,這點婠婠還是明白的,有上面那樣幼稚的想法,也只是抱着一點僥倖心理而已。

石青璇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身邊的某狐。

某狐表示自己現在很無奈,本來昨晚知道這個婠婠就是那個婠婠的時候,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下定決心要幫助她,這個不死印卷什麼的東西,給她看看也無妨。可是,某狐怨念的注視着婠婠,這話你什麼時候說不行,偏要當著小青的面說這種話啊!你不知道這個東西原來是小青的嗎?你不知道她們倆是死敵來着的嗎?

小青會願意將這個東西給你看,那才有鬼了的說!就算我願意將不死印卷什麼的東西給你看,只要小青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了,畢竟咱也要尊重原主人的意見的說。某狐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特別是收到石青璇言語和眼神的雙重“不準”命令,更是無可奈何。

某狐縮縮頭,側臉對着婠婠,訕訕道:“婠兒啊,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又臟又舊,還是算了吧,不要看了!”

在婠婠提出要觀看不死印卷的提議後,某狐有着一剎那的意動,雖然時間很短暫,但又怎麼能瞞過善於察言觀色,本身又冰雪聰明的人精婠婠呢?

看來這事有門!婠婠眼中異彩一閃而過,自己不能放棄,今天不行,那就明天再試,明天不行,那就後天再試,總之一定要得到不死印卷,最不濟也要看上一遍。

婠婠制定下了長期持久作戰的方針,決定哪怕沒門,自己也要砸出一個門來,不得到不死印卷誓不罷休。

其實,婠婠能得到不死印卷,這固然好,若是得不到不死印卷,這也並無大礙,沒有必要這麼執着的去爭奪這樣一個對她價值不算特別大的東西,可不知為何,婠婠就是決定和某狐擰上了。

“奴家可以幫你辨認不死印卷的真偽啊,要是你們打了這半天,結果只是為了爭奪一個贗品,那豈不是太不值了嗎?”婠婠一副“我是為你着想”的樣子,深情的望着某狐說道。

“哼,不死印卷是真是假,與你半點關係都無,用不着你在這裡假惺惺的,令人作嘔!”某狐還未接話,石青璇就搶先否決了婠婠的理由。

“那個,真假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反正這個對我來說都沒有太大區別的說!”某狐打着圓場,企圖緩解兩人針鋒相對的氣場。

這邊婠婠和石青璇在唇槍舌劍的明裡暗裡交鋒,某狐夾在中間看熱鬧。那邊功力深厚的安隆已經逐漸醒轉,並慢慢恢復了神志。

不過狡猾的安隆仍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讓人誤以為他還未恢復知覺,為的不僅只是積蓄好力量,找好最佳逃跑路線,他還在等,等一個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事情發生,當沒人注意到他的時候,就是他能夠成功落跑的最好機會。

就在此時,右方一尊望牆的羅漢像竟復活過來般向地面傾倒,猛撞在對立的另一尊羅漢處,發出一聲轟鳴全場的激響和破折斷裂的聲音,兩像同時爆成往四方激濺的碎粉。

引發這一切的,正是之前安隆與楊虛彥在羅漢堂設置的一些機關,本來是用來幫助他們奪取不死印卷的,但現在成為了吸引眾人注意,方便安隆逃跑的手段。

果然,這樣的變化誰都料想不到,紛紛將目光投向碰撞的羅漢像,再加上四處飛揚的塵土,可見度實在降低了不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安隆肥胖的巨體猶如彈簧般從地面射起,藉著塵土的掩飾,沖向事先確定好的路線。

他得意的笑聲接著響起:“婠丫頭,你們慢慢聊,我就不奉陪了!”

轟!整座大殿晃動一下,本就殘破不堪的羅漢堂舊傷添新痕,安隆破壁而出,逃到了殿外去。

就在眾人就連安隆自己都以為可以逃出升天的時候,安隆一聲怪叫,又從破洞倒飛回來,殿內諸人莫不愕然以對。

在眾人呆瞪下,安隆左手掩胸,右手輕輕抖顫,臉上血色退盡,雙目直勾勾瞧往破洞外月色遍灑的大地,臉上現出難以書寫的神色,其中雜糅着深切的懼意。

是誰能令這邪道中殿堂級的高手如此大失常態呢?

ps:謝謝隨意偽宅童鞋的1張評價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