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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一個白衣赤足的飄忽身影,像幽靈般驀地出現在場主府外,隨即幾個起落,翻過場主府高大的圍牆,小心的躲過幾個正在巡邏的守衛,藏身於一個走廊的房樑上。

來人屏息靜氣,注視着不時從走廊路過的牧場守衛,尋找着最適下手人選和最佳下手機會。

這時,正巧又有一隊守衛出現在來人的視線中,當巡邏隊伍在走廊轉角的時候,其他隊員都已經拐過牆角,剛好最後一個隊員還未拐過去,正處於所有隊員的視覺死角。來者瞧准這個千載難逢的時機,迅捷的悄無聲息飄落在那人身後,芊芊玉指一點,絲帶一卷,就將目標拖到一個陰暗的角落去了。

“這位小哥,能告訴奴家狐紫瞳在什麼地方嗎?”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在最後那位隊員的耳邊響起......

我叫田旭,今年已經25歲了,長得高高壯壯的,用隊長的話來說,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做護衛的料,雖然本人性格有點陰沉,但我敢拿我的人格保證,我對飛馬牧場是忠心耿耿,對場主是忠貞不二的。

話說,場主還真是漂亮,簡直是牧場的第一美女,可惜咱誰也不敢說將這心知肚明的事實說出來,否則還不被幾位執事生吞活剝了啊!

還有,場主身邊的馥大姐和小娟姑娘也很不錯,雖然不能和她們常有接觸,但可以遠遠打望那些秀色,也覺得無比幸福了。

今天狐公子回來了,我又遠遠的看見了他身邊的貞貞姑娘,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狐公子真是集天下的幸運為一身,不僅有這麼一位美人隨身照顧,還有場主這樣天仙一般的人物作為婚約者,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什麼,說的都是女子?好吧,被你發現了,我承認,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張望美人,嘿嘿,孔子都曰:食色性也!就不用我在解釋了吧。

今天晚上該我夜班巡邏,剛走到前方拐角處,只覺得身體一麻,被什麼軟軟的東西纏住脖子,拖到了一個陰暗無比的角落。

難道我今晚會英勇殉職,不是吧,我還沒活夠,還沒看夠美人啊,我現在很驚恐,大腦里混亂一片,什麼亂七八糟的記憶都往外冒,牛二欠我的錢再也收不到了,鄰居門前的那條狗真討厭......

就在我陷入混亂之時,一個猶如天籟的聲音傳來,“這位小哥,能告訴奴家狐紫瞳在什麼地方嗎?”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額的個老天爺啊,莫不是天女下凡了吧,人間能有這麼漂亮的人嗎?

這樣的人間美色,應該怎麼形容呢?不知道了,反正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修辭都不能描述出她的美態的萬一,反而會讓人覺得這些詞彙的庸俗,根本就配不上這樣的美人。

她剛才是在和我說話嗎?啊,能和這樣的美人說話,就算現在立刻就死,洒家這輩子也值了。

白衣赤足,宛如夜間的精靈的女子正是一路尋着某狐而來的婠婠。見到眼前的男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已經完全被自己迷住了,婠婠一聲嬌笑,再一次問道:“小哥,狐紫瞳狐公子住哪間房的啊?”

“狐公子,在、在......”男子話都說不利索了,只是伸出右手,朝着某狐的住處一指,整個人傻傻的直盯着婠婠。

“謝啦,小哥!”婠婠一皺眉,似乎在考慮要怎麼處理這個男子,本來按她的性子,只要輕抹對方的脖子一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去這個麻煩。可是今晚自己是來找狐紫瞳有事相求,若是在他的地盤上殺了人,這臉面上說不過去,說不定事情更不好辦了。

想到這裡,婠婠決定還是留這痴呆男子一命,也算是給狐紫瞳一個面子。只見婠婠絲帶一彈,在男子身上一拂而過,男子連多餘的叫聲都來不及發出,身子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婠婠再用絲帶一扶,避免了男子倒地發出聲音,引來別的守衛的注意。然後順着男子指的方向縱身躍去。

某狐所住的院落燈火通明,顯然還沒有安睡。

“貞貞,我的肚子好不舒服的說,有沒有什麼可以緩解一下痛苦的方法啊?”某狐抱着肚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會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少爺你將商小姐做的所有菜都吃光了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貞貞對某狐此時的不妙狀況很有感觸,少爺還真是了不起啊!

“這樣吧,少爺你把衣衫解開,我為你揉揉肚子吧!”身為侍女,為主人排憂解難,那都是本職工作,貞貞很自然的提出了為某狐緩解痛苦的方法。

“太好了,我就知道,貞貞對我最好了!”某狐毫不吝嗇的朝貞貞拍去一記馬屁,快速的解開上半身的內衣,露出赤~裸的上身。

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某狐胸膛上的那團火焰似的的印記了,雖然少爺說那是胎記,但無論看幾次,貞貞總是覺得,這精緻得像是綉上的胎記應該不是那麼簡單才對,因為每次為少爺更衣時,即使不小心碰到,也會覺得有一股灼熱傳來,也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到貞貞又在盯着自己仙狐一族皇者印記出神的某狐,陡然打斷貞貞的思索,用着急促的語氣催道:“貞貞,快點啊,我肚子很難受的說。”

“哦,好的!”意識到自己發獃了的貞貞,走到床邊坐下,芊芊玉手放在某狐的小腹上,輕輕揉捏起來。

某狐感覺到一道熱氣從小腹升起,傳到四肢百骸,那叫一個舒服,肚子似乎也不那麼痛了,某狐爽得直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不時還指點一個貞貞揉捏的位子,“左邊一點,上邊一點,用力一點,哦,就是這裡,好舒服啊!”

“少爺,你能不能不發出這樣的聲音啊,要是讓別人聽見,說不定別人就誤會了,就是我聽着也怪難為情的!”初時還不覺得,可是某狐這樣一直叫着,貞貞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