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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沒有用小沙彌帶領,她帶着王妃們到了老僧的簽桌前。紅衣伸手相讓王妃們先解簽,三王妃同紅衣非常相熟,也沒有多作相讓便把簽遞給了老僧。老僧還是那句老話兒:“施主所求何事?”

三王妃道:“家宅平安。”紅衣一行人還是扮作一般人來進香,僧人們不知道這些女子的尊貴身份。

老僧道:“施主的簽為中上籤,恭喜施主了,求平安倒是極為吉利。”接着老僧便把簽語仔細解說了一遍,三王妃聽得極為高興,立即賞了老僧一小錠銀子。

這時一個書生在遠處說道:“佛祖真能識得每一個人的苦悶?真能救得每一個人的苦難?唉,如此說來,佛祖還真是不空閑啊,這個人也求那個人也求,幾千年的歲月多少人求過佛祖保佑,可是有哪個人想過讓佛祖休息一下呢?世人當真是貪心至極,且又不知感恩啊。/”

老僧看了那書生一眼道:“施主,我這裡有女施主正在解簽,還請施主迴避,一會兒再過來可好?老僧在這裡先謝過了,阿彌陀佛。”

世人都知道,遇到陌生女子應當避避嫌。可是這位書生雖然站得遠了些,但是卻沒有走開的意思,實在是不符他讀書人的身份。

那書生道:“佛祖言道:眾生平等,佛祖還言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和尚你居然把施主分為男女,倒是你着了相。/嗯,依小生來看,以你對佛法的領會,怕是得不了正果。”

老僧看了一眼紅衣三人,微微點頭致歉後行了過去:“施主,說與不說在於一心。佛法精妙,老僧倒真不敢說有多少領會,只要能得我佛萬一已經是萬幸。至於色空一說,老僧心中無色無空。施主可明白?”

那書生大笑起來,然後深施一禮:“多有得罪,小生姓魏,名三,請教老師父的法號。”老僧聽得書生的姓名,雖然知道有可能是假名----哪會有人名字為三的?還是一位識文斷字的書生?

不過老僧還是合什還禮道:“魏施主請了,老僧圓空。雖然老僧眼中無分男女,但是世俗人的眼中還是有男女之分的。/魏施主是孔孟聖人地弟子。還請魏施主遵師訓,避上一避如何?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老僧在這裡謝過施主。”

紅衣三人對於兩個人的對答聽得一清二楚,她對於魏書生明顯是有意引起她們一行人注意的舉止非常不解。紅衣掃了一眼魏書生,但是佛堂中光線不亮。距離又遠,所以並不能看清楚魏書生的樣子。

不過紅衣倒是可以感覺這位書生多次打量過自己,紅衣轉念一想:莫非是遇上了傳說中地孟浪書生?寺廟中常有一種人,讀過幾年書長得也極為不錯,專門出來勾引大家小姐與貴婦,為此還鬧出過人命。只是聽這書生言談不俗,又不太像那些粉面書生。/

魏書生拱手道:“小生一時孟浪。衝撞了那三位夫人,還請圓空法師代為致歉。小生也是讀書之人,哪會不識得禮儀,自要避過一旁。倒是要多謝圓空法師的賜教,小生這便告辭了。。”

魏書生說完,對着紅衣三人遙遙行了一禮後便自走了。老僧盯着魏書生的背影半晌後才回來坐下。同紅衣三人寒暄兩句。雖然他知道紅衣幾人已經聽清楚了他們二人的對話,可是他既然已經答應了書生。便把書生的話複述了一遍,還代他向紅衣等人致歉後。繼續為五王妃解簽。

魏書生轉出了佛堂後,滿面的笑意:今日他的收穫不錯啊,傳聞中的平郡主,嗯,還要試探一下,如果真是那樣,那麼這裡地生活也不會太過無聊了。/

魏書生的長隨就等在殿外,看到主子出來後便急忙迎了上來。他看到主子居然滿臉笑意,奇怪道:“主子為何如此高興?難道求了一張上好的簽不成?”

魏書生敲了一下長隨的頭道:“好籤沒有抽到,不過我比抽到了好籤還要高興。就算世上真有神佛又能如何,人還是要靠自己才行。說到高興嘛,如果我的猜測成真,那麼我會更加的高興,嗯,今日實在是大吉大利地好日子啊。”

長隨不明白魏書生的話,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說道:“夫人們已經進殿上香了,主子是在這裡歇會兒等夫人們,還是先去僧房?”

魏書生想了想道:“還是你留在這裡等夫人們吧,她們出來後帶她們自去僧房就是。/我在這寺里走一走,這山中的景色還是不錯的。今日高興好好賞賞景,用飯的時候我自會回去。”

長隨答應着又回到了殿旁,魏書生辯別了一下方向,便朝東面而去。

楚一白來過寺廟,幾人閑坐在屋內無聊至極,便由他帶領着幾位王爺在寺廟中遊覽。幾位王爺說說笑笑、指指點點的一路走來,倒也算是興趣昂然。

魏書生轉過幾個殿堂與偏殿後,遠遠的看到了楚一白幾人,他微一沉吟便向楚一白等人急行了過去。/

魏書生還沒有走到楚一白他們跟前,已經放聲喊道:“幾位兄台請留步。”

楚一白幾個人聞言住足看了過來,魏書生緊走了幾步後深施一禮:“幾位兄台有禮了,小弟、小弟迷路了,能否為小弟指明一下方位。有勞各位兄台了。”魏書生說著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楚一白幾人沒有笑他:“兄台想去哪裡?”

魏書生道:“小弟地幾位家人正在佛堂中上香,小弟信步走來居然找不到來路,實在是汗顏的很。各位兄台能否告訴小弟如何回在大殿嗎?”

楚一白淡笑:“無妨,這種事情常有的,在下也在寺廟中迷過路。/兄台如果要去佛堂自這裡向左轉過去,然後直走穿過觀音殿後,便能看到佛堂了。”

魏書生大喜着道謝,然後便依照楚一白的指點走了。三王爺皺眉:“我直覺不喜此人,雖然他也是一身的書卷氣,但總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

靖安看了看那書生背影:“不是我這個人多疑啊,我是上過戰場自死人堆中爬出來的人,這位書生往我們身邊一站,我汗毛都立起來,此人十分危險啊。”

楚一白搖頭一笑沒有答兩位王爺地話,他正在心中想事情:此人迷了路,在寺廟中有不少地僧人,為什麼偏偏會來找我們呢?難道剛剛發現迷路了,正好遇上了我們幾個人?

魏書生當然不是偶然間來到寺廟中的,他早在昨日已經得知紅衣等人會來此廟中上香,所以特意趕來看一看這位平郡主,還有那位智冠天下地楚先生。/

魏書生早早就到了寺外,一直隱在一旁等着紅衣等人上山。到他看到同紅衣一起來的人,居然比傳給他地消息多了幾人時,略一想昨日紅衣與楚一白兩個人的行止,再依着他所看過的畫像對比,便知道隨行而來的是三位王爺與兩位王妃了。

魏書生不是沒有極好的計策接近眾人,他是故意如此做以引起這些人對自己的興趣,尤其是紅衣和楚一白對他的興趣----他要探探智冠天下的人物倒底有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

是的,這樣做極其危險,可是他就是喜歡做危險的事情,非常的喜歡。太過平凡的生活對於他來說,無疑於比死亡更讓他感到可怕。

五王妃的簽抽得也不錯,聽完了老僧的解簽後,她也賞了老僧一點銀子。紅衣剛要把簽遞給老僧,卻自轉角處過來了兩位女子。她們驚動了紅衣幾人,是因為她們旁若無人的談笑聲,她們還沒有自轉角處顯出身形,那話語聲已經傳到了紅衣等人的耳中。

兩位女子都長得極為艷麗,可是紅衣看到她們的時候心中卻是大吃一驚:因為她們兩個都各自長得像二十一世紀時當紅的某位影星!如果只有一個人長得極像影星,那麼她的出現並不會讓紅衣驚訝,但是兩個人各自長得像不同的的某位影星,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呢?

紅衣對於兩位女子的關注,讓三王妃與五王妃感覺到了----紅衣極少動容,雖然剛剛她的吃驚不過是一霎間,還是讓就在她身旁的兩位王妃感覺到了。王妃們一起舉目望了過去,在她們看來,這兩個女子雖然艷麗了些,卻說不上有讓人震驚的美貌,實在不明白紅衣為什麼會為了這麼兩個女子動容。

因為不明白,所以王妃們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兩位女子,想看看她們倒底有何不同之處。

紅衣極快的掩飾了過去,老僧久經世故的人也沒有察覺到紅衣剛剛的變化:兩位王妃與紅衣相交經年,可以說是閨中蜜友,當然會察覺到紅衣的不同。

兩位女子覺察到王妃們的注視,不再高聲談笑緊走了兩步,到了紅衣和王妃們的近前後住足。兩位女子都福了一福:“可是我們打擾到了夫人們?實在是不好意思,粗鄙之人不識禮儀,擾了夫人們的興緻真是罪過,還請夫人們原諒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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