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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說完紅衣答道:“王兄這是說什麼話?此事哪有什麼對錯,就算有對錯,古人也有言,不知者不罪。”

楚一白道:“妹妹,你想說什麼你就說,想說多少就說多少,你不說也沒有對不起哪個。我不會為難妹妹,靖安想來也不會,妹妹自管安心就是。”

紅衣起身福了下去:“謝兩位兄長對小妹的關愛。”靖安二人連忙還了一禮,三人又重新坐下。

紅衣這才說道:“我因為一些特別的緣故而知道了魏明的一點兒底細,但是卻絕不能讓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不然我不是被他所迫做絕不願意做得事情,就是立刻便有殺身之禍。”

楚一白與靖安的臉色都變了,雖然不明白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有特別的秘密,但是讓他們更心驚的就是,那個魏明居然會因此能迫使郡主低頭。

在靖安與楚一白看來,紅衣是一個自主、聰慧的女子,而且骨子裡非常要強,自認識她以來,她並不曾因為怕過誰而屈服,同男兒一樣有擔當,說是奇女子也不過。這個魏明是什麼來路,居然能使紅衣如此忌憚?楚一白與靖安對魏明越發的好奇起來。

楚一白道:“妹妹自己的事情不用說,那與眼下的大事兒根本沒有關係,只要你說一說魏明此人便可。此事出得你口,入得我們二人之耳,絕不會傳到他人耳中。”

靖安點頭:“就像楚小子所說。王妹。你的事情如果哪日有需要我們之處,只要開口就可,不需要給我們什麼理由,你是我們地妹妹,只憑這一點兒就足矣;其它的事情,還是那句話,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便罷。”

紅衣謝過了二人道:“以我猜想,魏明此人會做得新奇東西不止這一些。只是他能不能做出來就不好說了。”

楚一白皺眉頭想道:“他還會做什麼?武器嗎?”

紅衣想了想後答道:“我想應該不會了,不過他是不是會改進現有的武器我就不知道了。”

楚一白沉思了起來,靖安的眉頭也緊皺着,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幾乎同時問道:“王妹,你是否會改進什麼東西?”

紅衣一愣便知道道他們也想改進一下武器,不過紅衣的確不會,就算原來知道一些。輪迴千百世都沒有用到過,怕也早忘記了。

紅衣搖頭:“小妹慚愧,魏明會做什麼我雖然知道,但是我卻不會做。”

楚一白非常奇怪:紅衣既然不會,而且還不認識魏明,為什麼會知道魏明懂些什麼呢?

靖安沒有再問什麼,他只是在想是不是要去找些能工巧匠來把武器改進一下呢?既然魏明能行,那麼其它人應該也可以吧?就算一個人做不到。那麼一群人總是可以的吧?

楚一白道:“妹妹可還知道魏明的其它事情?”

紅衣低頭想了一會兒道:“雖然還有一些,不過並不重要,不說也罷。只是此人計謀方面並不如何強,他只是懂許多我們不懂地東西。比如他能造出琉璃來。”

靖安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王妹,如果他哪天弄出一個月亮來我也不會奇怪了。”

紅衣笑道:“那倒不會,王兄放心就是。”說到這裡紅衣忽然心中一驚。她想起了一樣東西:火藥。這種東西她記得也好似不難配出來的,只是具體由什麼做得她可是不知道。

紅衣看了一眼二人,猶豫了一下想到了父親後一咬牙道:“我忽然想起他可能還會做一樣可怕地東西,那種東西比神火油更厲害。”

靖安二人差點自椅子上跳了起來:什麼東西這樣厲害,如果真被他做出來了,那朝廷的兵將這不是明明上前送死嗎?

紅衣想了想,這個時代年節的時候人們只是燒裝了硝石的竹子,以其聲響來驅鬼邪求吉利,火藥還沒有才對。

紅衣便把火藥的特性描述了一番,聽得靖安與楚一白眼睛都直了:這東西用在軍事上豈不是殺傷力更大?而且使用靈活性比神火油器好太多了。

靖安二人都追問此種東西的配方。紅衣哪裡知道?三個人都沉默了。就算是知道了對方有這種東西,又能如何呢?

紅衣忽然眼睛一亮:“你們可以去找煉丹的道士。把他們煉丹地配方取來,我們也許可以自其中找到那種東西的配方。”

楚一白與靖安這次聽到紅衣的話後更加的不解,不過他們都答應了下來:只要有法子可以試出來就可以。

紅衣心知就算魏書生做出了火藥,但是他能做出來的武器也十分有限,只是自己這方做到知已知彼後才可以穩操勝券。

隨後,紅衣又把一些二十一世紀平常人的習慣與常識性的東西,只要她還記得的都告訴給了楚一白與靖安——現在來說,這些都是魏明個人地特點了。

楚一白與靖安聽完後非常震驚,也有很地方非常不解:魏明居然認為男女大防不算什麼?

紅衣想了想她在魏明府中的所見又道:“他現在依附了二王爺等人,我感覺他有些不知深淺起來。舉個例子來說,他可能會認為大家應該尊重他,不能以尊卑差別相待於他,可是他卻非常的瞧不起僕從,以上下之分待那些從人。”

靖安搖頭道:“就算此人才情天下第一,以他的品性必不堪大任,不是成大事的人。”

紅衣聽到靖安這句話苦笑了一下說道:“王兄,那些詩詞不是他所做,是他人的詩詞他竊為己有罷了,而且他竊得不只是一個人地,所以才會讓兄長們感覺他所做的詩詞風格不同。”

楚一白與靖安都動容了,楚一白問道:“他如何竊來的?做那些詩詞的人在哪裡?”

靖安撫掌:“那些人當中一定有國之棟樑。”

紅衣苦笑:“那些人兄長們莫要找了,你們是找不到的。”

楚一白同靖安都是一驚:“他們難道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紅衣道:“嗯,我想他們應該都已經不在人世。”紅衣在心裡補了一句:在這個時空壓根就不會有這些人。

靖安的臉色變了:“難不成已經全被魏明給害死了?”

紅衣聽到靖安的話一下子愣住了,正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呢,又聽楚一白嘆道:“那些人應該是都不在人世了,否則魏明如何會拿着他們詩詞出來炫耀以求才名呢?”

楚一白想了一下又道:“作這些詩詞的人也許是那些人找來的,因為詩人們品性高潔不肯與他們合污,是被那些人殺害了也未可知。”

紅衣聽到楚一白的話感覺非常好笑:“王兄,兄長,你們二人猜測地都不對。總之,寫詩作詞地人絕對找不到了,卻不是那些人害死的,也不是魏明害死地。”

靖安與楚一白對視一眼:那魏明是如何得到的詩稿?楚一白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紅衣道:“兄長們見諒,我雖然知道但卻不能說出來。”

靖安和楚一白也就明白此事的原因同紅衣的秘密有關,雖然他們心癢難耐,很想知道原因,不過二人都沒有問下去轉而開始說些其他。

靖安嘆息了一聲:“古人誠不欺我,事出反常必為妖啊,魏明這人做得事情哪一件正常了?妖孽啊妖孽。”

楚一白點頭:“說得對,此人真是一個妖孽。”

紅衣聽到二人的話心裡一沉:自己的底細如果被二人知道,是否也會被他們歸為妖孽一流呢?看來日後行事說話要千萬小心,莫要做出什麼讓世人奇怪的事情才好。因為妖孽的下場只有一個:被活活燒死。

魏明的事情紅衣已經說得差不多了,餘下的就是不能說得東西。紅衣三人又商議了一會兒,紅衣便吩咐人去準備飯菜。

紅衣起身道:“兄長們莫怪,小妹現在去看看英兒。”

靖安與楚一白都道:“同去方便嗎?我們也要看看英兒如何了?我們一早來得時候便聽李貴說了,英兒傷得不重吧?”

靖安二人只知道英兒被貴祺打傷了,但是卻不知道貴祺為什麼打傷了英兒。二人都沒有問過李貴:郡主的家事如何可以過問呢?

紅衣笑道:“今日已晚,明日兄長再去看英兒吧。英兒知道你們要去看他,想來一定會很高興的。”

楚一白二人一聽便知道英兒現在一定在紅衣的房內,當然不會堅持今日過去。再說紅衣這個時候回房,也想洗漱更衣,哪裡能讓他們二人跟着前去呢?

紅衣行禮後告退自去了,楚一白與靖安在廳上倒是一下子靜默了下來:他們要好好想一想剛剛紅衣所說的事情。

蕭雲飛在外面想了又想,還是不放心的進來同靖安二人見了禮:“王爺,楚先生,在下不過是一個侍衛,按說不該過問主子們的事情。只是我們家郡主待在下一干人等恩遇有加,在下萬死難報其一。所以在下半膽,請王爺與楚先生能做到一諾千金。”

蕭雲飛說著話又躬身一禮:“王爺與楚先生恕在下無禮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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