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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示意了紗兒請宋勇到偏廳去坐,她梳洗更衣後到偏廳去見宋勇。\\

宋勇先給紅衣見禮:“郡主,小人魯莽了,實不該驚動郡主午睡的。”

紅衣笑了笑:“沒什麼,我已經醒了。有什麼事么?”

宋勇欠了欠身:“回郡主的話,那日郡主讓我去查那個錢財主的事兒已經有了眉目,來回郡主。”

紅衣點點頭,宋勇就接著說了下去:“那個錢財主不過是個土地主,我們方圓十幾里的田地除了我們莊子的與郡王別院的,都是他的了。附近二三個村子裡的地都被他強買了去,現在都是在租他的地過活。不過租子實在是高了些,並且他買地時實在是用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紅衣聽了奇道:“當地的官府呢?沒有人過問嗎?再說了,他一個小小的土財主哪來這麼錢買地?”

宋勇答道:“小人正要同郡主說。這地主的大女兒給一個什麼清風山莊的莊主做了小,聽說他這個女兒姿色不錯,很是得寵。而那個莊主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當地的縣太爺不敢過問與他有關的事兒。購買田地也是他攀上那個清風山莊莊主後的事兒,不過幾個月就把這附地的田地購買完了。我們山莊他也派人來問過,本來看那個意思是一定要買的,可是後來侯爺與您成親後這事就沒了下文。小人猜想。八成是不想惹上大將軍府吧?”

紅衣更是奇怪:“哦?還有這樣地事兒?沒有回過老候爺嗎?再說這裡距京城也不是很遠,居然有這等事情?官府還不敢過問,怕是京里有什麼人撐腰吧?”

宋勇搖頭:“這個沒有打聽到。只是聽說那個什麼清風山莊距我們這裡有三天的路程呢,生意做得不小。首-發其它的就不知道了。當年他要買我們莊子地事兒回了老侯爺了,不過老侯爺什麼也沒有說。那時候還是小人的父親當差,小人的父親在世時也沒有怎麼提過這事兒,所以小人也不是很清楚”

紅衣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宋勇看紅衣不在說話,有些心急:“郡主,您還幫不幫村子裡的那些人?”

紅衣笑道:“不只是幫他們,我也想多在莊子周圍買些地的。零點看 書所以才讓你問問看這個錢地主是個什麼人。也好心裡有數不是?這樣看來這地他是必不賣的了。”

宋勇搖了搖頭:“回郡主的話。這也不是。西面有一個不小的河,四周的地里有不少地石頭,所以那地錢地主早就想賣了,可是一直也沒有賣成就是了。我倒覺地可以買下來,種果樹一年也有不少的收成,不過只是照顧起來有些不便,必竟我們的田地和那個河不連在一起,中間還隔着錢財主的田。”

紅衣點了點頭:“既然宋總管認為可以買下那些田地。你就先找個中間人去問問吧,看看他能不能出讓小河周邊所有的田地給我們。如果他同意的話,我們可以買下來;不同意我們就再商量吧。”

宋勇點頭後又問道:“這錢財主欺壓村民的事兒呢?不少人因為交不上租子被他搶了孩子去抵租子,這樣的惡人早該有人來收拾了。”

紅衣聽了笑了起來:“不要着急,人做惡,天也不放過他地。宋總管,你下去做事吧,這事兒我自有計較。”

宋勇現在雖說不會在紅衣面前過於緊張了,可是必竟不同於李貴和福總管跟了紅衣很久了,所以他還是不敢過多的說話。聽了紅衣地話後雖然還想代村民們求一求的。==m首發==可是沒有敢說出來,告退後自去了。

紅衣皺着眉頭想起了事來。布兒道:“郡主是不是想管這事兒了?”

花嬤嬤也道:“我看郡主也是想管這事兒,可是郡主為什麼不與宋總管說明白呢?”

紅衣道:“我還沒有想到妥當的法子,要先看看錢財主的反應再說。”

紅衣靠在榻上又想了一會兒,坐了起來說道:“外面是哪位護衛當值?”

蕭雲飛的聲音響起:“回郡主,是屬下。”

紅衣道:“進來說話吧。”

蕭雲飛進了屋子見了禮:“見過郡主。”

紅衣道:“你去安排人到那個錢財主家暗中查一查,然後再派人到那個清風山莊附近去查一查。”

蕭雲飛躬身道:“屬下剛剛已經派人了去了,並且屬下還派了人到京里去了,看看能不能通過以前的兄弟們查查清風山莊是不是與京城裡的權貴有勾結。”

紅衣聽了驚奇起來:“哦?蕭護衛怎麼知道我要查這些事兒?京里這層我也想到了,不過沒有什麼人脈可以用罷了,倒是忘了你出身皇家了。”

蕭雲飛道:“屬下知錯,屬下擅自做主還請郡主恕罪。”

紅衣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做得很好。”

蕭雲飛見紅衣沒有其它事兒要吩咐了,就躬身施了一禮告退了。

布兒等他走了道:“郡主,我怎麼感覺這兩日蕭護衛怪怪的。”

紅衣不經意的道:“怪怪地?沒有啊。”

布兒走過去道:“郡主,我感覺這兩日蕭護衛有些、有些冷淡我們似地。”

紅衣聽了一笑:“冷淡?他一直都是那麼一張冷冷的臉,我倒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布兒沒有再說什麼,但她還是感覺蕭護衛現在有些不對勁兒。

香姨娘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辦法,現在如果想在這侯爺府能多得些好外就要好好哄住貴祺才可以,可是現在貴祺不來她這兒了,讓她也無法可施。

而且她撞倒了明秀,致使她小產也讓貴祺對她有幾分怨氣,所以這幾日就是看到她也沒有給她好臉子。

倒是老太太反倒沒有因這事兒對她有過多地抱怨,也沒有給她臉子看。雖然不若她剛進李家門時待她親切,也不像前些時候待她那樣冷淡了。

香姨娘打定了主意,要在貴祺身上下功夫,把彭大捧起來她才可以多爭得幾分好處。所以這幾日她都在想如何能重新討得貴祺的歡心。想來想去沒有法子,只好寫了一封信給母親求助。

明秀當然不是小產了,不過是她月事來了,再加上一些雞血----她在跌倒時就勢壓破了裝雞血的小袋子,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小產了。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關就是要收買好大夫。

不過她感覺老太太好像是知道了她小產是假,沒有身孕是真。因為她小產後,老太太只是陪着范姨太太來過一次而已,平日里也沒有送來什麼東西。

明秀知道現下還不能失了老太太的歡心,她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哄得老太太回心轉意。老太太當然是有些疑心的,那樣一跌並不重,而且明秀在倒下的時候老太太明明看到到她還抓了一下柱子,這樣跌倒應該不會摔得很重才對。

還有就是明秀流得那血老太太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血色有些發黑,而且明秀的臉色也沒有多大的變化,紅潤潤的實在不像是小產了的人。

最讓老太太心裡不舒服的是:明秀的身孕按說有了二個多月,快三個月了,不可能只是流流血就完了,可是她真得只是流流血就完了。為此大夫也被老太太叫到了房裡詳細的問過了,雖然大夫說是小產,可是老太太心下還是存着疑慮:這大夫是可以收買的,所以這話兒也不能全信的。

老太太當然也不可能現在就給明秀什麼臉子看,必竟她還要給她的姐姐三分面子,更重要的是她現在還需要這個兒媳婦,所以雖然有着種種疑慮卻沒有讓人查探明秀。

貴祺這幾日來實在是有些煩:這些日子是各處交銀對帳的時候,原來這些事兒是由紅衣處理的,貴祺可是沒有為此煩過一日;現在老太太管家了,她把銀錢全部都收了,讓人寫了數目並各處的帳目都推到了他的面前。

侯爺府的主子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打算,可是侯爺府的僕從們已經心思浮動了起來:這府里的事兒越來越亂,管事們都在爭權奪利巴結主子們,僕從們老實的做活做得半死,油滑的清閑到日日睡大覺還有賞錢可拿,這樣一來好些人都有了去意。可是主子們都有事兒佔著心思呢,誰有那個空閑關注這些僕從們的心思?

明秀雖然小產遮過了她假孕的事兒,可是卻因此一個月不得與貴祺親近了,她也是很着急的,這大宅子里可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啊。

明秀急得不行,想來想去打起了喜兒的主意:通房丫頭們都升了姨娘了,那我就送表哥個通房吧,表哥只要能日日來我這兒,就強過去其它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