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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巴巴托提着蠻荒之刃現出身形,高大的身軀挺拔如山,滿身煞氣猶末散盡。自前些天榮升蠻族大族長,得到寶刀蠻荒之刃之時,他竟然在蠻荒之刃中領悟到了一套蠻荒破天術,實力從二星戰神升到了六星戰神之境,要不然要殺這千餘獸人精銳還要多費一些手腳才能辦到。

“走吧,找一個地方替你們療傷。”風翎沖白燕青道。

白燕青感激地望了風翎一眼,就要背起雪地上的紫羅蘭,卻被風瑚阻止。

“你現在不宜運用能量,否則恢復起來會很麻煩,我帶你們便可。”風朗不由分說,一手抄起紫羅蘭的蠻腰,一手摟住白燕青,眨眼間與巴巴托消失在原地。

西北蠻荒與天狼帝國邊錘交界地,有一些的集市在此形成,蠻族與獸人族時常會在這裡與人類交易,由於利益關係,這裡倒也平和。

風明四人便在其中一個集市的酒樓內訂了房間安頓下來,紫羅蘭身上詭異能量時刻在侵蝕她的經脈臟腑,再拖下去,恐怕難以驅除乾淨,就算救了回來,也難免留下後遺症。

一間算不上豪華但也還算寬敞乾淨的房間內,紫羅蘭依然昏迷着躺在床上,風班坐在床邊探查着她的情況,而白燕青則寸步不離地立在旁邊,生怕風瑚對她師傅有不軌不心似的。

“怎麼樣?風牧師。”白燕青緊張問道。

“能量很詭異,蔓延至全身”風明皺着眉又道。

“風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師傅。”不等風朗說完,白燕青便急切上前抓住風瑚的大手道。

風明目光盯着白燕青抓在自己手上的手,晶瑩修長,與她師傅的比起來也不惶多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白燕青俏臉一紅急忙鬆手退拜

“你放心,我會儘力的要驅除紫樓主身上的詭異能量倒不是不可能,只不過有些不便。”風瑚開口道。

“不便?難道需要”白燕青震驚道,希望自己猜測不是對的,如果需要赤身**,她不敢想像一向冰清玉潔的師傅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沒錯,需要裸露背部臀部肌膚,你可以替你師傅拿主意,後果少爺我並不負責。”風朗道,這回倒沒有像當初給芥一笑驅除黑暗能量時故意要她寬衣解帶,而是確確實實有這方面的需要,他需要用銀針刺穴在紫羅蘭背臀部組成一個魔法陣,將她體內怪異的能量一點一點提取至魔法陣中,再用乾坤轉換術化為自己所需的能量,倘若在她體內用乾坤轉換術,怕是這詭異能量轉化了,她的本源能量也將轉化,到時瀟湘樓還不找自己拚命?

白燕青陷入了掙扎之中,若不驅除,她知道師傅抵擋不了太久就會香消玉隕,若依風瑚所言進行驅除,那師傅冰清玉潔的身體可就要被他玷污,這可怎麼是好啊。

“今晚子時之前將你的決定告訴我,過了子時,我就無能為力了。”風班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白燕青怔怔站在床前,喃的道:“師傅,你告訴我,青兒該怎麼辦?”

冰天雪地,一些被大雪滯留的商人傭兵要不縮在酒館裡吹牛喝酒,要不就在被窩?與女人打滾集市顯得十分冷清。

風瑚與巴巴托來到一家酒館,只有十幾張桌子,但裡頭的牆壁掛着刀斧,一副副遠古神魔大戰的壁畫栩栩如生。十分有味道。主人是一個三十幾許的婦人,左臉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右臉倒是白凈漂亮,人喚花蜘蛛,聽說年青時是一個名為蜘蛛傭兵團的團長,在這一帶有名氣,很多人都要給她幾分薄面。

兩人姿下,要了兩杯麥酒。

“兩個,第一次來這裡吧。

”主人花蜘蛛扭着蠻腰將兩杯熱氣騰騰的麥酒放下,笑着問道。

“沒錯,不知有何賜教?”風翎笑咪咪道,他與巴巴托都能將氣息隨心所欲地隱匿,他現在在別人眼裡也就一個五星六星的牧師而已。

“賜教不敢當,只是提醒一下二位,若是離開這集市的話千萬不要走南邊的道,那裡經常會遇到狂風馬賊團來打劫,特別是在這種天氣更加要心了。

“多謝大姐提醒。”風綳淡淡道。

“花蜘蛛,他們一杯麥酒可頂我們兩杯啊,還這麼關心他們,不會是想老牛吃嫩草吧。”這時,旁邊一桌一位傭兵打扮的中年男人大笑道。

“操你娘的蛋,老娘吃不吃嫩草關你這黑鬼屁事。”花蜘蛛回頭彪悍笑罵。“老黑我吃味啊不是不知道,老子真歡你。眾牧師白白嫩嫩的,看是畔才,戲鬥力肯定不行啊,你若找我老黑,包你滿意。這男人大笑着佔著口頭便宜,酒館中人頓時哄的一下全都笑了起來。一個個表情曖昧起來。

“老黑,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晚老娘等着你,你若慫包不敢來以後見到老娘你乖乖叫奶奶。”花蜘蛛指着老黑道。

“老黑,是男人就別慫。”

“老黑,俺大熊挺你。”

“老墨,你還是叫花蜘蛛奶奶吧,省得明天被榨成*人幹了

老黑卻是訕笑着不敢答腔,開玩笑可以,若敢來真的,他怕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花蜘蛛可不是白叫的。

花蜘蛛見得老黑龜縮了,也不再計較,大屁股一扭一扭朝着酒櫃走去。

這身段,若不是左臉那一道疤痕,絕對是一極品熟女。

正在這時,酒館大門突然砰的一聲推開,寒氣夾雜着一些雪花捲入裡屋,隨即消融,一個身影緩緩踏入,那龐大的壓力頓時令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除了兩個人。

“聖戰師!”酒館裡的人實力最高的也就是大戰師,大獵人什麼的,在這樣一個集市那是最頂級的存在了,突然出現的這名聖戰師令他們感到不可抵擋的顫意,因為他身上帶着冰冷的殺氣。

這是一介,瘦高的男人,亂披肩,衣着單薄,手裡拿着一柄與他的體形不相稱的巨大戰斧。

“花蜘蛛,交出東西,饒你不死”這男人眼神餘光在酒館裡掃視了一圈,當看到仍在悠閑飲酒的風朗與巴巴托時微微一滯,隨即移開了目光冷聲道。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花蜘蛛強自鎮定道。

“呵呵,看來得提醒你一下了,二十天前,我們狂風盜賊團劫了一批貨物,裡面有一樣寶物卻不見了。”男人冷笑着說道。

狂風盜賊團!酒館裡眾人齊齊一驚,突然大喝着朝這男人攻了過去,他們都是老江湖了,知道這男人當著他們的面說出自己的身份,那就是沒打算要留他們的性命了,自然是先下手為強了。

螻蟻也敢在本團長面前放肆男人一跺腳,一股龐大的能量散開,攻過來的人皆口噴鮮血倒飛了回去。

男人目光停留在風朗與巴巴託身上,突然移動腳步走上前,道:“兩個,在下狂風馬賊團伐比克,還望賣個面子離開這裡,從此以後便是我伐比克的朋友

很多人都不敢置信地聽到這狂風馬賊團團長對風瑚兩人如此客氣,孰不知這傢伙當了這麼多年的馬賊,最終拉起了一隻在這一片大有名氣的馬賊團,見識自是不凡,他看不穿風翎兩人的實力,對兩人悠閑的表現也大為忌憚,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末知的東西,所以他對丙從客客氣氣。

“你的面子值幾個錢?呵呵,和我們做朋友,你配嗎?。風明眼皮也不抬地淡淡道。

伐比克臉色大變,想安作卻又忌憚。

而在這時,花蜘蛛突然衝到風翎兩人面前,將一個鈉金漆的長方形盒子放在風瑚的面前,道:“這就是那件寶貝,就送給二個了。”

風瑚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出砰的一聲,這盒子的蓋子自行彈了開來,裡頭是一節翠綠的竹子,散着令人迷醉的自然之氣,不用多看,也知這是好東西。

“少爺,一定要留下這東西。”這時,初七七的聲音在風翎耳邊響起。

風明神情不變,淡淡道:“本來本少爺最討厭別人將災禍往我身上引,不過看在這東西還不錯的份上,少爺我收下了

“朋友,這真要與我們狂風馬賊團作對?”伐比克眉目間浮現一絲厲色。

風瑚不屑地冷哼一聲,伸出手將盒子蓋子合上,直接扔入了空間之中。

伐比克一扯嘴角,大喝一聲,手中巨斧爆出一圈土黃色的光芒,朝風朗,巴巴托與花蜘蛛橫劈過來。

而就在這時,一隻大手隨意上抬捏住了伐比克的斧刃,在他見鬼似的目光中一用力,便見得整把巨斧碎成細顆粒,而他整個人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五臟六腑,全身骨骼盡碎,在地上抽搐着,一時半會咽不下氣。

“螻蟻也敢在我們面前放肆,找死巴巴托收回大手拍了拍,嘿嘿笑道,不屑再去不停吐着鮮血,圓睜着大眼不肯閉目的馬賊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