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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拉達城,與南澤毗鄰,是進入南澤必經的一個城市,名義上屬於金鷹帝國管轄,實際上與西南荒莽草原旁的烏江城一樣一個獨立的城市,除了每年要上交城稅之外,其餘一切都無權力過問,但在城市遇到威脅之時金鷹帝國卻有義務派兵救援,也就是說他們交的城稅其實也就是保護費。

但凡連接兩地的交通樞紐地帶必定十分繁華,這嘎拉達城自然也不例外,對很多人來說,南澤各族寶貝很多,但人卻不怎麼精明,很多商家以低廉的價格到此收購南澤的天材地寶,再以高上幾百倍上千倍的價格轉賣出去。

風翊與飛兒一身普通商人裝扮,出色的容貌經過掩飾已變得極為普通。兩人在嘎拉達城轉了一圈,回到了住宿的小酒樓。

“南澤竟然出了一位神女,還真是奇怪。”飛兒翹起腿,手指波波地敲着旁邊的桌面,一臉深思。

“有什麼奇怪的?”風翊不解,一個國家還有皇帝呢,南澤有神女也算稀奇?

飛兒白了風翊一眼,哼哼道:“小風,你還嫩着呢,南澤神女只出現在傳說之中,千萬年來只是與蒙克大神一般當成一種精神信仰,現在竟然真的出現一個,而且那些南苗子竟然知道拿圖蘭遠古龍族之墓的地圖去拍賣做誘餌,又設下一個個連環陷阱,哼,那些榆木腦袋若能想出這些計謀,還會被那些商人耍得團團轉?”

“你是說這南澤神女有問題?控制整個南澤為她服務?目的就是為了這圖蘭遠古龍族之墓的鑰匙?”風翊眉頭一皺問道,也懶得去計較她的稱呼。

“小風,看樣子你還不算太笨,還有得救。這所謂的南澤神女一定來自某個勢力,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罷了,哼,管他哪一家,讓你嘗嘗本小姐的偷天換日大法,就等着傻眼吧。”飛兒摸着下巴粘着的假鬍鬚,一臉捉狹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人在見到地圖突然消失時那五雷轟頂般的表情。

“啪”的一聲,風翊一指敲在了飛兒的腦殼上,道:“丫頭,你先別夢了,趕快想辦法將你預定的目標達成才是,少爺我可不想被你給拖的困在這灘泥里。”

飛兒痛呼一聲捂着腦袋,哇哇大叫着跳起來沖向了風翊,一雙纖細的玉手掐向了他的脖子。

“丫頭,你想謀殺親夫啊。”風翊大笑着與飛兒糾纏在了一起。

“親什麼夫,你這樣頂多算一個姦夫。”飛兒口不擇言地大叫道。

風翊聞言一愣神,飛兒已將他撲倒在地板上,兩手死命掐在他的脖子之上。

風翊抓住飛兒的手腕,嘿嘿笑道:“我是姦夫,那你豈不是淫婦。”

“小風子,我掐死你。”飛兒惱羞成怒,雙手更加用力,最終還是順口叫出了那個“子”字。

兩具身體如此親密無間的廝磨,雖然隔着兩層衣裳,但那滋味也銷魂得緊,風翊聞着那淡淡幽香,下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頂在了飛兒的大腿內側。

“什麼鬼東西挌着我......”飛兒正在氣頭上,鬆開掐在風翊脖子上的玉手便朝着下面抓了去。

風翊全身頓時一僵,黑眸頓時變得幽深。而飛兒入手便是一根滾燙的棍子,也是一呆,竟是忘了要撒開手。

“丫頭,你再不放開,哥可要變禽獸了。”風翊緊澀的聲音從喉間響起,自從和凌霜那一夜春qing之後,他可是很久沒開葷了,這自制力自然也談不上多好。

飛兒這才如夢初醒,驚叫一聲彈了起來,退到牆壁指着風翊道:“你......你無恥,流氓......”

風翊起身,看了看下面仍不肯消停的老二,斜眼道:“你確定你不是說的你自己?”

飛兒張了張嘴,好像確實是自己的錯,但吃虧的好像也是自己,不由氣悶道:“小風子,你以後離我一尺遠。”

風翊站起身,推開窗戶,外面便是嘈雜的大街。正在這時,街頭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隨即一片混亂。

“發生什麼事了?”飛兒如聞到血腥味的貓,一下子竄了過來,緊挨着風翊朝外望去。

“不知道,不過你現在與我的距離好像沒有一尺。”風翊笑道。

飛兒瞪了風翊一眼,兩人現在何止是沒有一尺距離,一寸的距離都沒有。不過,她也懶得和他說,兩人現在並肩作戰的同伴,時時保持一尺的距離那豈不是找死,剛才那只是她的氣話罷了。女人自然有女人的優勢,有時她們說的話你可以當成是放屁。

正在這時,那邊圍觀看熱鬧的人群突然如見鬼似的四下逃散,而與此同時,一陣灰濛濛的煙霧朝四面散開,一些逃散不及被煙霧籠罩的立刻倒了下來,身上皮肉轉眼間腐爛,十分可怖。

“南苗子的毒煙!”飛兒訝聲道,南澤各族都善使毒,極其厲害,可是這嘎拉達城為了保護貿易安全,規定不能在城內使用魔法,鬥氣,南澤各族不得使毒,違反者殺無赦,也因此這嘎拉達也算是神風大陸安全保障最好的幾座城市之一,現在竟然有南苗子在城中人口密集處施放大範圍毒煙,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風翊皺了皺眉頭,看到起碼有五六十人倒下了,那毒煙還在蔓延之中。他深吸一口氣,跳了下去,朝着混亂中心跑了過去。

“小風子,等等我啊。”飛兒也跳了下來,鬼魅般跟了上去。

“聖光凈化!”風翊念着咒語,一揮手,潔白的聖光剎時從上空照下,聖光到處,那灰色的毒煙迅速消融,那些中毒的人們身上的腐蝕也停止下來。

“風捲殘雲!”幾乎與此同時,一個籠罩在斗篷中的身影也是一揮手,清風吹過,將四散的灰色毒霧全部捲成了小小的一團,然後收入了袖中。

在後面的飛兒頓時一滯,驚訝地望着風翊,這一路下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一個牧師,而且至少還是一個聖牧師。可是那一天他顯露出來的強橫力量又是怎麼回事?一個牧師能光憑自身力量將一顆大松樹擊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