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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朴志賢是不是恭維我們,我就先高興了一把。因為誰都沒有想到我竟然先領了一個單項獎——本屆中日韓美麗挑戰賽的最具潛力模特新人獎!

上台領獎時我還沒回過神兒來。最具潛力,什麼潛力?做模特的潛力?不足一米七的我還能當模特?!前世今生做夢俺都沒想過走上t台炫一把,別人的美夢,居然我讓歪打正着成真了!

評委組給我的頒獎詞是:清新自然又不失莊重典雅,一改t台沉悶冷酷風格,發展潛力無窮。

潛力無窮,就是說我還真有做模特的天分!不過話說回來,做模特對我還是沒有什麼吸引力的,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登台的。現在,除了想做好一個化妝師,我又有了新的目標,成為一個造型師。因為光是臉部畫的好,不能適應現代人們所追求的生活節奏。出席不同場合,人們需要不同的形象示人,所以,造型師會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各單項獎逐一揭曉,除了這個最具潛力模特新人獎,我還拿了一個最佳化妝獎,這個獎項對我來說太夠分量了,它說明重生後我走的路是有成效的,沒有浪費上天重新給的機會。並且能夠從韓日兩國的化妝大師手裡奪出這個獎已經是個奇蹟,因為在此之前,我們中國的化妝界整體是走在人家兩國之後的,當然江水月與黨寒夜那種鳳毛麟角的人物另說。

最後,也是最有分量大獎——總冠軍隊揭曉,正如朴志賢所說,冠軍一定是我們中國隊的。這也是一個里程碑式的冠軍,因為之前的挑戰賽中國隊從來沒拿過冠軍。我們隊長當場就哭了。

當全隊模特陪同隊長上台領獎時,我硬拉着朴志賢上了台,我告訴大家,我們的成績也有韓國人貢獻一份力量,三國人民應該永遠友好合作,這樣我們的生活才會永遠美麗幸福。

我簡短的話贏得了長時間的掌聲,其中的意義也許已經超越了比賽本身。

朴志賢很激動,畢竟他的設計終於得到了認可。

給我發獎時,那個美女評委還抱住我問我願不願意留下來給她做化妝師。我當然不會了,我的心還在海都,還掛記着黨寒夜,如果他需要,我會為他打一輩子工的。

回到後台,大家激動地喧鬧了很久,我才記得問問,剛剛那個美女評委是誰。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我,有人說:“你連金喜善都不認識嗎?”

原來她就是金喜善!我居然不認得她!她比電視里還要漂亮,不過也不能怪我,我本來看的韓劇就不怎麼多,也沒有完整看過她一部戲。後來她有又派人給我送來她的聯繫方式,希望有機會與我合作。

朴志賢找到我,幾次欲言又止,我想了想,對了,我穿的戴的都是人家的,現在比塞結束了,是該還東西的時候了。

“朴先生,你請等一下,我去換衣服,然後還給你。謝謝,你做的衣服真漂亮!”

“不不,”他忙搖頭,“這套禮服本來就是做給你的,沒有人再能穿出你這種效果。只是......”他吞吞吐吐,“只是那個項鏈是我媽媽......要給她未來兒媳婦的,如果你願意收下......”

我當下臉紅了,我可不能收人家家傳的定親信物,立刻摘下來小心地捧給他。

他收起項鏈,臉上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失望之色。我心中狐疑,他不會愛上我吧?想也不會的,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短短几天就會讓一個異國帥氣的造型師愛上我,若真有,上輩子也不會淪為剩女。

比賽完了,心情好得不得了,正打算在韓國逗留幾天,好好玩玩,出趟國不容易的,順便給家人朋友買些紀念品。

但這個美好計劃還沒開始執行,麻煩就來了。第二天,首爾的各大報紙娛樂版頭條幾乎都是我的大照片,韓國造型師攜手中國清麗模特橫掃t台、中國俏佳人,別樣t台征服評委......之類的誇大其詞的標題比比皆是。

我拿起一張銅板彩色報紙,仔細端詳自己的照片,如此看來,我長得還算不難看,不過我的化妝技術有着強大的放大優點效果。我還是覺得自己清秀有餘美麗不足,但我也沒想吃青春飯,太漂亮了會很麻煩,還是清秀一點不要太漂亮了好。

但這樣我可不敢大搖大擺地上街了,想快快樂樂上逛街,如果總被認出來就很掃興了。

沒想到我這個在國內名不見經傳的小化妝師,卻是在國外先出了一把名。世事總是如此富有戲劇性,回想前世的程頌被狗仔隊圍追堵截,感情曲折、婚姻不幸,我更加堅定,無論如何不要踏進娛樂圈。

既然無法在韓國遊玩了,不如早一點兒回國,訂了明天的機票,然後就去附近的商場超市給家人買些禮物。因為拿到冠軍後,隊長給了我一筆豐厚的酬金,這會兒也不要太吝嗇了,給家人每人買了一套高檔服裝,再買些韓國泡菜之類的特色產品,不到半天時間買了一大堆東西。為此我還多交了幾十美元的託運費。

臨走時,朴志賢來送我。我突然想起寒月公司正在用人之際,何不幫老闆挖一個人才,就道:“朴先生,我們公司正在備戰參加紐約時尚大賽,你有興趣加入嗎?”

他笑笑,眼神里有些許渴望,說道:“只是不知道你們江老闆和寒導演要不要我?”

我一想,也對,我覺得他是個人才,老闆並不一定這麼想,如果我擅自帶他回公司,顯得有些越俎代庖了,於是說道:“我回去請示我們老闆,如果有戲,我會聯繫你的。”

他點點頭,叮囑我路上注意安全。

飛機抵達海都時,已經傍晚。我推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出了安檢口,江水月打電話說她沒空,要派別人來的,我謝絕了老闆的好意,反正也是打車回去,不要麻煩人家了。

但意外的是居然有人來接我,而這個來接我的人更加讓我意外,是程頌。按說江水月不可能指派他來的。而且他手裡還捧着一大束潔白的百合,我就狐疑,他可能是來接別人的。所以他將花遞上說:“歡迎美女載譽歸來!”時,我依然認為他是來接別人的,只不過碰巧遇到我,為了不使我難堪,就將花順手送給我了。這樣我就兩次受到不該收的花了,所以我遲疑不接。

他笑笑,楞將花塞給我,然後幫我推起行李。

一邊向外走,我一邊尋找自己疑惑的答案:“程老師,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

“我當然不知道了,是寒總告訴我的。”

原來是黨寒夜派他來的,這樣可以解釋通了。

他將我的行李放進後備箱,還幫我開了車門,這樣子我很受寵若驚的,他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但願不要被狗子隊看到。

他坐上駕座,拿出一個卡片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是《東方炫彩》首映式的貴賓邀請券。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