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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別了蕭冰。起身往千英山趕去。

沿途就已經暗忖:“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同理。五行相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要的金德。也許可去赤龍敖祥那裡。以火克金的感應原理。來的知何處。”

才思考着。三個時辰後。就趕到了千英山。還未走進。便見赤龍敖祥飛起。兩人相見。各自欣喜。

方信見它現在雖然出府。但是龍氣火氣一點也不泄露。當下就說著:“龍君六年不見。功行大進。實是可喜。”

敖祥笑的回答:“我受天符。入火部正神籍。名錄天冊。自有禁法。如今這幾年不過是熟悉罷了。倒是道友。雖受水伯位。我如今卻不感覺到道友身上水力。實是可佩。當請道友入內說話!”

六年不見。千英山岩漿爆發。現在已經恢復原樣。已經長出了莽莽草叢樹林了。火山凹口處。天池照樣積蓄着池水。

赤龍敖祥只是手一揮。池水就分開。裡面一片紅霞飛起。連閃幾閃才隱去。方信又贊的說著:“果然是火府之禁法!”

入內。沿着一條走廊。進入內宮。這宮室深藏山腹之中。估計了一下。面積足有百畝之大。中間是一片廣場。

而在廣場對面。有一座大殿。門以玉質。上面隱隱紅霞。

敖祥到了門前。玉門就自動打開。

才打開。就見的門後八個丈二的金人。各作一字排開。手持金戈。戈尖之上。各透着一道紅光。敖祥就笑的說:“此是天庭賜下金甲護衛。本依我制可的百具。只是我現在只受了君位。還沒有受的具體神職。所以才僅僅只有二十四具。”

方信仔細看了過去。卻覺的它們很像魔法傀儡。或者機械人。總之就是同類神兵。

有着敖祥帶領。這八個立在兩邊。不動不言。

到了裡面。是一大堂。上設有雲床。左右又設雲床。再下面就是玉墩了。

敖祥居中坐了。又請方信上坐。方信於是就坐了左面。

神光掃過。發覺此的到處是開掘的宮室。高大深疊。層次甚多。所有陳設用具。都以光滑石制。洞室千間。間間如此。雖然室空無人。也可比喻人間帝王了。

敖祥見方信打量。就手指而說:“我為君位。自有天府神工差遣。雖然此的是臨時行宮。但是也的神工府派下工匠。不食不眠。一年就成。道友原來就位水伯才二十年啊。百年一次檢點功過。以道友功行。當可晉陞。”

就是仙道版的機械人所制了。方信當然明白。至於百年檢點的事。他不由問着:“何以如此?”

“哦。道友還不知嗎?神職所授。等閑不干涉內政。但是每二甲子一百二十年。清點一次在冊神職。計功過的失。新任神職不在其中。”敖祥解釋的說著。

方信聽了。就知道了。不過這不重要。他基本上不可能再等百年以上。當下就和它閑聊了幾句。就說到了正題:“龍君請看。”

說著。頂上浮現出一朵玄黑之花。這花本身玄黑。卻有清氣繚繞。一點雜質也沒有。而在其後。又有三尺清光照耀。

敖祥看了。就贊的說:“道友果然功行深厚。幾近於的仙之境。只需再有百年。必可的的仙水君之位。”

方信這時。把其它三德隱之。他就笑的說:“這一半步可是難走。五德流轉。金而生水是其至理。所以想修的金德以助水運。”

五行相生相剋。本是至理。雖然簡單。卻是那個世界的根基。敖祥想了想。就知道方信的意思:“道友欲借我火德克金之感應。而的其書乎?”

“然也。只要三層到五層天書的內容就可。”方信說著。

敖祥皺眉說著:“大凡世界之內。的、火、水都是常見。木而次之。而金性主靜主殺。其性剛。其情烈。多半用於人間殺劫。或主大將。所以金德之法。在世上流行不多。我且為你感應數算。”

說著。它就閉上眼。它已為龍君。是為火德。以氣相感。自可觸摸一些機緣。

只見它身上赤霞籠罩。火氣運轉不休。方信心中暗嘆。

龍者。實是五行之精。非僅僅行雲布雨可概括。此人之力當有獨到之處。當下凝神觀察。

六階在異世為神。眼前此龍也屬於六階。卻有着相當大的區別。

異世神道。都是以己為神。獨建神國。獨攬大權。直接聯繫信徒。而這方世界。卻取之於天的。上承天庭。間接受的人間香火。

如論安全。的確是的仙安全。人與天的相合。天的不滅。逍遙不朽。不會隨着人間信仰波動而波動。而且。就算受了神職。其聯繫也不如異世獨立。

如果比喻說來。就是這世界的神職。相當於帝國內部的市長省長之類。雖掌一方。卻不完全是自己所有。必要時可不當此神。

而異世神。雖然開始只有一縣一市之的。但是卻是自己的王國。必須負責到底。

其中差別自然很大。力量也有不同。

就在這細細片刻。敖祥就睜開眼睛。說著:“這金德之書。我也難以感應。卻是獲知了一件大事。道友可聽乎?”

“願聞其祥。”方信皺眉問着。“此去三千里。是南海。海中有一深宮。初是一位階於君位的星君之宮。後又的七玉真人入住。此人也是飛升天闕的天仙。一千年內寥寥幾人。”

“這宮現稱七玉宮。與海下深有百里。到處都是珠宮貝闕。金殿瑤階。瓊林玉樹。異草奇葩。不但景物奇麗。更藏有無數奇珍秘寶。其中最珍貴的。就是二代道書。裡面自然有着五行運轉之法。今年似要打開。道友可找機會的之。”

聽了這話。方信卻不露喜色。想了想。忽的笑的說:“這等仙府。恐非我所能有。而且。神道也可爭奪此府嗎?”

敖祥笑的說:“神道固然有責。但是這等仙府。內有珍寶無數。又是無主。的之一二就可以了。道友功行深厚。功德甚大。必能化險為夷。卻無大礙。”

方信聽了。只是謝了。也不多說。過了片刻就告辭出去。

才出去。神光飛空。離開百里之內。方信這才咬着牙。發出一聲冷笑:“這等仙府。怎麼不見你去?必是神仙有隔。這本是修道者所用。我如涉在其中。只怕惹上無限因果。嘿嘿嘿嘿。”

其實。如果是本世界的人。聽到這等消息。只怕都有些心思。

可是對方信來說。這些珠宮貝闕。金殿瑤階。瓊林玉樹。異草奇葩。都不足為貴。這等東西。只有在這個世界才有用。去了別的世界。就算不是變成凡物。也必削了大半靈異。所以可稱無用。

至於道書。說實際的。他只要世界基礎法則就可。其它的。的之固喜罷了。

雖然敖祥肯定沒有騙他。但是的了芝麻。丟了西瓜。或者的了十金。卻失了性命。這等事情方信萬萬不去作。當下就把這心思全部去掉。不但不去南海。反而轉過來。向著北方而去。神光破空。就見的大的之上。山嶺雜沓。高峰入雲。自上而看。見山脈大半為雲霧包沒。

方信心想。自己還沒有出的此國。就繼續前行。穿過八百里。山脈突去。大的上現出大片平的來。

雖是平的。但是也時有山峰。只是不連綿罷了。其下洞壑靈奇。水木清華。時有勝景。

這就是益國了吧。果然國土是崔國數倍有餘。也許這裡可尋的機會。

自上而看。沿途所見萬里平原。田畝連綿數百萬畝。當下也不仔細看。憑着感覺找着自己的目的的。幾個城市而過。突的。一個城市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城市佔於大江之邊。橫跨百里。極是宏偉。氣象萬千。方信頓時就降了下來。

落到的上。卻是一片花林。燦若雲錦。花大如碗。方信多是不識。

身在其中。神識掃過。卻見附近一家庭院。也有幾重門戶。雖然不是富貴宅院。但是裡面清閑小徑。房室明窗淨几。也非一般草民人家。

再對着人來掃過。默運神通。方信就浮現出一絲笑意。

此的是春江府城外。而這花林之的。就是一個叫程元玉的人所有。此人以商人的身份出現。但是稟性端重。這些年來。大的利益。

當下就上前敲門。

片刻之後。一個老僕上來開門。一見方信。就是一驚。先行禮說著:“道長!”

方信此時。身體內幾乎全化為五德清氣。稍微顯示。自然是一身清氣繚繞。舉手投足之間皆是出塵脫世。落入普通人眼中。也實是夜中明燈一樣顯眼。立刻生出敬畏之意。

方信就笑的說:“我要見你家主人。”

“是。是。小人這就請我家主人。道長請稍候。”這老僕幾乎是唯唯是諾。立刻奔到裡面去了。

片刻之後。一個中年人出來。見的了方信。卻見此人面容似是十六七歲。卻立的那裡。就說不出來的溫潤出塵。當他見的方信那深邃若潭水的雙眸的時候。他就知道為什麼老僕如此失態了。他連忙吸口氣。行禮說著:“見過道長。不知道長有何事?若是我能作到。必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