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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磐雪出聲驚呼,只手臂卻勾住了遊方的脖子。略一叮麻是在推開他,卻企圖拽開他胸前的衣扣。遊方抓住了她的雙臂。將她的兩隻手都扭在了身後,一手扣住她的雙腕。另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這種姿勢讓齊箸雪動彈不得,只能聳肩挺胸仰着臉看他,紅唇微張喘息着似在期待。遊方已經解開了自己衣襟,露出健碩的胸膛,然後低頭吻了下去。濕潤的唇舌帶着酒香糾纏在一起。他順勢從腰後摟住她。仍然反扭着她的雙臂,**的胸膛緊貼在一起。

彼此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火熱,濕吻中齊箸雪說不出話,神情已經迷亂。身體一瞬間完全融化在他的胸前。喉嚨里出一聲奇異的**,竟似那煞刃在月光下的清嘯。一遊方今天並沒有把秦淡帶在身邊。

遊方雙手突然往下一滑,握住雙臂將她的身體託了起來,嘴唇剛剛從熱吻中解脫,旋即又淹沒在她胸前起伏的波浪中。齊箸雪的雙手終於解放了。將遊方的頭抱在胸前,雙腿也在空中繞住了他的腰。

遊方托着**的齊箸雪,就像擁抱着雪白的棄朵,大步走進了客廳。將她放在了餐桌的邊緣”,他也完全**了。彼此再無任何遮掩。她卻沒有躺倒在餐桌上,因為他的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背,從上到下如此緊密的貼合。

侵略與容納的那一刻,遊方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突然繃緊了,顫慄中接近於痙李。這場面很像在施暴,然而她的雙手卻緊緊抓住他的肩腫。口中出令人骨酥的身音,張開的雙腿也盡量纏住了他。

齊籌雪的靈與肉彷彿已經融合在一起無法分別,感覺從雲端墮落到地獄,然後又被拋回到雲端。這就是她想要的嗎?對,這就是她想要的!暢快的放縱,真正的女人,與任何身份無關,無須委屈與壓抑,自己去選擇渴望的胸懷。

是她將他誘進了家門,是她對他沖滿好奇、不願抗拒。最初的相遇。她毫不掩飾嘲諷與鄙夷,不介意在他面前失禮,是為了什麼?出於身份。本能的以此證明高貴的存在感,或者內心深處,希望自己是所追求的高貴存在。

這種高貴,不是高高在上貴不可攀,而是獨立的堅持、期翼的尊重、女兒家的矜持?她說不清,但是她做的不完美,成了一枚凄清的冷翡翠。他真的值得嘲笑嗎。戲劇性的變化從流花湖那一幕開始,究竟是誰能一眼看穿誰,誰可以嘲笑誰,誰又在寬容誰?

她應該明白,可又不願意明白,就像她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何必親自去機場接他,何必邀請他共飲。用酒精麻醉與刺激彼此,何必繼續嘲笑他,何必在他再前辯解,最後一再激怒他來侵犯自己,是為了證明什麼嗎?

舒展身體接受他肆意的馳騁,僅僅是為了證明她不是趙亨銘的女人?不。當然不!這也是她自己想點燃的**。這不是愛情,嗯,這只是放縱。但此刻的他,才是她願意毫不掩飾與之縱情的人!

他是如此的健壯有力,她就像被拋上沙灘渴望的魚,每一次衝擊都讓她有窒息般的快感。**對於她已是如此陌生,就像已消失的遙遠記憶。而此玄的感受甚至是從未有過的想象。

就似浪濤的**襲來,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離開了餐桌,就像一幅被徹底展開的畫卷,又被摁在了沙上。

她早已醉了,但酒意隨着呼吸與汗水揮,她似乎已經醒來,卻淹沒在**中無法思考。這驚濤駭浪中什麼都不必去想,她覺得自己就要死去或已經死去,用盡所有力氣掙扎,卻只在喉嚨里出**般的呼喚:“天吶,,蘭德,,我要死了

她呼喚的就是他的名字,遊方聽的清清楚楚!

遊方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飛離了**,身體已經化作**的符號,卻與靈魂產生着奇異的共鳴。是誰在誘惑誰?如果說有誰能夠激起他最衝動的**,那麼就是她!酒後一瞬間的爆,在她的身體上放縱。也許是一種征服、也許是一種刺激、也許是一種壓抑的宣洩、也許是想證明什麼?

他不可能去仔細分辨,但他正是這個惹憐的女此刻想要的,清醒時。她已經抗拒了太多!從門前轉身那一刻起,他終於也隨她一起迷亂。明天的事、肩上所有背負,什麼都不要去想了吧,今夜,且將一切遺忘。

從餐桌到沙,從客廳到卧室,最後。他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床上。將自己也扔了上去。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霞光透過被扯落一半的窗帘照了進來,公窩裡一片狼藉。遊方早已醒了,躺在床上卻工動也不敢動,因為齊箸雪就睡在她的臂彎里,面對他側着身。一手輕輕攬着他的腰,一支修長的**也搭他的腿間。

清醒之後的遊方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也許只是酒後的一夜縱情,他與她只是江湖中擦肩而過,在同樣的時間的點,偶爾上了同一張床?等她醒來又會怎樣,他該對她說什麼呢。今後該怎樣面對彼此?他寧願這

一一個夢,從未真正生過。然而真的如此嗎?遊方不得不承認,他享受了有生以來最為瘋狂的歡愉。她是絕妙的性感尤物,那毫無保留的放縱與投入,令人回味難忘,他不可能虛偽的說後悔。

他已經決定了。無論齊籌雪醒來之後說什麼,他都聽着,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也應該做的。不論多難,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這就是代價,否則他早就偷偷溜走了。但是他也清楚,他與她之間,有很多事是他做不到的。

就在這時,齊箸雪的睫毛微微動了動,身體徒然變得僵硬就似受了什麼驚嚇,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鬆。他知道她也醒了,就像從一個瘋狂的夢中恢復清醒,卻現這不僅僅是夢,遊方剛才的感覺和她現在差不多。

兩個人都醒了,卻都不約而同的閉着眼睛繼續裝睡,等待對方先“醒”來。

齊箸雪很後悔,她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不該如此放縱。但她卻說不清楚這後悔有幾分真實,昨夜的歡愉是從未有過的體驗,自從兩年前與男友分手後,她再沒有碰過男人,可是今天才現,男女之間的可以有如此**的瘋狂,身體的感覺似乎還殘留着一次又一次**的餘韻,天吶,怎麼會這樣!

她已經明白,自己不是真的討厭梅蘭德,相反,她內心深處對他充滿好奇,甚至想在他面前證明什麼,否則昨夜酒醉之後也不會生那樣的事情。她是真的完全醉了嗎?齊箸雪也說不清,以她的酒量喝那麼多還不至於失態,平時她很注意的。而且她昨晚本打算喝兩杯就走,梅蘭德的到來使她改變了主意。

是她誘惑了他,可是現在怎麼辦呢?假如他向她提出任何要求,她都是很難答應的。他們的生活軌跡彼此交錯卻不可能重合,江湖中偶遇很難談什麼感情;出門之後,她不能嫁給也不能跟他走。假如這個江湖騙子威脅或糾纏自己,要繼續保持這種關係,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