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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駿是個果斷豪爽之人,一頓飯就決定交給他這支基金,依然是有限合作關係,因為林文華用實力證明了他的能耐,他只用半年時間,就幫他把一筆不確定的投資,實現了50以上的凈利率。

在林文華所不知道的方面,他的所有投資操作、所有項目,所有回報率,其實都在杜家團隊手中分析過。

精準的預測和押注成功市場趨勢,是杜家駿最欣賞他的根本所在,其餘那些校園創業,投資公司,或者特賣網,都只能說是錦上添花。

投資領域有時候真的講究玄學,某些大神就天生有感應能力,林文華不止一次,也不止一個領域展示過成功了!

杜家駿的團隊智囊分析並告訴他:“此人值得投資,適合跟進觀察。”

所以造就了今天的爽快——這背後其實有了眾多的分析考慮。

林文華多少能感受到意思,有錢人不會傻,自己表現出足夠多的優勢後才會被看上。

你作為投資者,你是顧客,是上帝,我當然樂意舔兩下。

但在京的這段日子裡,他逐漸意識到,能舔併到位的人,也是佼佼者了……第二天林文華受邀去跟他們打保齡球。

上次在中都打過高爾夫,杜家駿還記得,所以林文華也來了,姐姐沒來,她不太熱衷這種場所,跑去跟吳婧約會,京城裡找家文藝的酒吧,喝兩盅,耍耍文青,更適合她的節奏。

林文華是奔着來開眼界的,因為到場不光是權貴二代,也有商賈巨富,還有幾位退下來的高層,來歷很大,平時聯繫不到一塊的他們,私底下談笑風生。

寬敞明亮的保齡球場位於某私人俱樂部內,大家一邊打球一邊在聊天下事,說著風向、談着經濟,都是一些電視上,新聞里聽不到的nèimù。

林文華覺得自己才真正推開了這上層世界的門,看到了裡面的景色。有些他聽不太懂,但不明覺厲,比如在政策嗅覺上,他們說的一些跡象,與後世所發生的不少相似。

自己是重生了才能確定,他們是靠實力就能玩得轉了,確實厲害……杜家駿微笑着走來:“怎麼樣?冬天封場了打不了戶外的球,改天去海南才比較舒服。”

林文華自嘲笑着:“我高爾夫打得很爛,業餘水平就是圖揮杆的樂子。”愛在甜言蜜語後

“誰不是呢!不求精通每一樣只求找到樂子。”杜家駿坐下來頗有談興,“還是說你喜歡刺激一點的?滑雪?跳傘?”

林文華沒有湊着對方喜好去舔:“我個人就比較俗了,說到男人喜歡的刺激,無非就是qiāng炮、大馬力的車和女人。”

杜家駿並沒有低看他,反而欣賞:“要是你不愛這些就妄為年輕了,大馬力的女人哈哈,這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該有的意氣風發!”

果然男人只要發動機依然健康的,都好這一口。談這車,聊那車,兩種車混講,國車洋車,津津樂道。

等到稍晚些時候,俱樂部的別墅里擺起了晚宴,不過這一次就更加私密豪放,他們請來了圈內的鶯鶯燕燕,當紅女星主動熱切跟這幫大佬敬酒,二話不說就仰頭豪飲,跟她們公眾前表現的形象完全是兩回事。

圈子裡的大佬繼續在高談闊論,她們低眉順耳陪着笑,這種紙醉金迷讓林文華恍惚有了古代煙花三月揚州,公子哥聚集在一起,喝酒吟詩論天下,歌舞名妓翩翩起舞的盛況,當中浮華**,普通人想不到也玩不起。

林文華全程沒太多話,像一個初來乍到者,靜靜觀察着這另一個世界……放在前世他沒有這種機會,如今算是開了眼界,沒枉我混出這種風光。

但是杜公子可沒忘了他:“來來來!給咱們李老弟安排幾樣活動,省得躲角落裡悶騷去了!”

“不了不了!”

林文華笑着推辭。

但他現在是典型過年收紅包:嘴上說不,動作老實。

晚上糜爛了一把後,第二天杜公子的助理到來,說是正主臨時有事,今天約的事情延後再談,但派了助理帶他去一個地方,沒有告之目的地有點神秘。

林文華也不怕什麼,坐上了奧迪。

是輛十二缸的頂配a8,但在這藏龍卧虎,扔塊轉都能砸到官的地界,它的不凡還更多在於擋風玻璃下的那一堆證件。

這些或紅或白的證件,足夠讓它漠視許多規則,出入許多普通人所不能跨足的地方,讓當地許多社會車輛,識趣的敬而遠之。獨家簽約之愛上了女作家

這一次杜公子助理帶他去了郊外的一個靶場,真qiāng實彈的靶場。

國內雖然幾乎沒有玩qiāng環境,但依然零星散落着一些靶場,只是費用比較高,當然了對有錢人來說,錢能解決的就不是問題了。

李助理說了:“杜公子昨天知道您對qiāng械有興趣,今天沒能親自招待,但讓我代替帶您盡情體驗。”

“其實我是隨口說說的,還麻煩你們費這番周折。”

“您是杜公子的朋友,我們的任務就是滿足一切需求。”助理相當有耐心和禮貌的說。

既然都這麼說了,林文華也不再推脫客套什麼!

長這麼大,他還真沒玩過別的真貨!

沒想到昨晚就是隨口一說,杜家駿還認真了安排人帶他來玩。

靶場的qiāng支種類不是太多,國產為主,少量國外的。但對於沒接觸過的人來說,足夠解饞了,聽着震耳欲聾的響聲,聞着瀰漫刺鼻的硝煙味,屬於男人血液里的那一股野性,完全被激活。

助手說了在這裡隨便打,教練全部可以為你服務,因為費用都被承包了……都說別人的錢花的爽,林文華這回沒有什麼客套含蓄,作為合伙人,他自信自己值被友好對待的價。

所以打了一天的qiāng,短的,長的,打到了手軟胳膊酸,出來後頭髮里都是一股硝煙味,老姐聞了聞,還以為他跑哪兒去放鞭炮了。

“我是去玩了一天qiāng而已。”林文華揉着發酸的胳膊但興奮,“這輩子還能這麼刺激,值了值了!”

林文茵幫他揉揉,神情中不是太能理解這種男人的樂趣:“還小嗎?哦以前你放幾個鞭炮,也能開心一天的。”

林文華美其名曰:“這叫不改初心!對了,你跟婧哥玩得還好吧?”

“我們啊?逛酒吧看演唱,認識她的小姐妹,都蠻有意思的,一群很酷的姐妹,還說下次一起走西疆線,去阿拉善沖沙。”

“不錯,安排好了到時候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