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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雜家”之道

沾六百集十五章“雜家”之道當方傑再次來到長白山鹿鳴峰的時候,整個山頂都沸騰了,不是因為方傑。..請用.txt6.net訪問本站而是大美女忘情的出現讓鹿鳴峰增添了一條靚麗的風景線,現方傑一個月不見竟然帶回來了一個仙女媳婦,那些喜歡八卦的大媽大叔們私底下議論紛紛的同時,面上也十分熱情地拉着這對小夫妻寒暄問暖。方傑要練級就不說了,反正忘情是充分扮演了一位知書達理、溫雅賢惠的妻子角色,很快就跟那些大媽級的生活玩家打成了一

所以每次方傑砍完樹去山頂卸貨的時候,總會有不少大媽將他扯到一邊叮囑老半天,說他的這個媳婦是如何如何的好,讓他別老只顧着練級,的要抽出時間如何如何對媳婦好云云,對此,方傑只能無語苦笑,因為他曾多次要求忘情不要再扮演自己老婆的角色了,但最終,反對無效。忘情仍是我行我素地以他妻子自居。

其實這到也罷了,關鍵是幾天後倚欄衰草和林小梅的到來,再次讓鹿鳴峰沸騰了,結果山上所有的生活玩家看着方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心想這小子相貌平平,怎麼就這麼大的本事一下子找了三個媳婦,其中兩個還是仙女呢?

對於這種誤解,倚欄衰草和林小梅倒也惡作劇般地不解釋,而忘情的心態似乎有了某種轉變,竟然也默許了這種事情的生,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方傑一開始還想解釋解釋,可每次網一開口就被那些大叔大媽炮轟了回去,按大叔們的話說就是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按大媽削的話說就是千萬別學始亂終棄的陳世美。

方傑無奈,只能繼續保持沉默,每天除了砍樹練熟練度之外,便是喂刀。另外再花1個小時時間專門給忘情講解易理知識,至於卸貨、購買生活物資這種需要去山頂跟人打交道的事情直接讓三女代辦,總之,按照倚欄衰草的話說就是,方傑現在的練級生活跟山中隱士已經沒什麼區別。除了三女之外,幾乎就不再見其他外人了。

這種日子沒過幾天,依靈來短信說忘情閣現在急缺跑腿的人員,提出調走林小梅的請求,而喜歡遊山玩水覺得在這裡陪着方傑老死,山林的林小梅也早就想離開了,所以方傑二話沒說便讓林小梅回去了。

當然。作為新加入忘情閣的倚欄衰草本來也應該和林小梅一起回去述職,但倚欄衰草似乎並不情願就這麼離開,甚至還含蓄地表示,即使放棄加入忘情閣的機會,即使失去日月神教聖姑的地位,她都想像忘情一樣能一直跟在方傑身邊,所以在方傑的默許下,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對於倚欄衰草這種近乎表白的暗示,忘情沒再像以前那樣跟對方抬扛,而是始終保持着沉默,既不支持也不反對的態度,而方傑更是如此,對於男女感情之事,方傑現在始終保持着一顆平常心,既不排斥也不會過於地去渴求,所謂無欲則網,一切順其自然好了,若是倚欄衰草真能讓他產生點感覺,他也並不介意跟對方在一起。..

所以。林小梅離開後,剩下的三人之間。氣氛就顯得格外曖昧了,忘情在人前人後始終以方傑的妻子自居。言行舉止顯得極為自然,對方傑的任何吩咐和要求也完全是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而倚欄衰草雖然還沒臉皮厚到整天以妻子自居,卻無處不透露着對方傑的關心和愛慕。特別是在共同語言上,她總能找到一個話題跟方傑相談甚歡,傻子都能看出她對方傑有意思,可表現得無論怎麼明顯。她始終都保持着十分有涵養地姿態,含蓄卻不做作,直白卻不越界,有點像是在談一場精神戀愛。

通過一段時間的了解,方傑終於知道自己所猜測的不錯,倚欄衰草果然是一書香世家的大家閨秀,家裡不能說很有錢小但很有名氣,爺爺是當代有名的大儒,所以倚欄衰草從小就受到了儒家思想的熏陶和教育,“知書達理、賢良淑德小。這八個字用在倚欄衰草身上再也適合不過,但畢竟是現代社會,所以這種儒家思想又檳棄了一些封建糟粗,相對於現代人而言,倚欄衰草的一些思想顯的有些迂腐,但比起古代人,算是開明進步了不少。

有趣的是,每當方傑有點空閑的時候。倚欄衰草便試圖說服方傑尊崇儒家思想以達到與自己思想同步的目的,但每次都無功而返,甚至有時候差點被方傑給說服了,方傑的觀點是,對於佛小道、儒三家思想,均是用一種更加客觀的態度去篩選和圾取。而不是盲目地崇拜某一種思想。

換句話說,方傑推崇的是用“辯證法”來考量一切理論和事撈口。正確性。不急於批判,但也不盲目地推崇。一切以事實出爾實事求是地去論證分析然後為我所用,就比如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方傑認為兩者都同樣重要,而不是非要分出個誰主要誰次要,佛家尊釋迦摩尼,道家尊老子。儒家尊孔子,剛解放那會尊毛太祖,這些其實都是主觀意識作祟,是要不得的。

方傑只是覺的可以明確一個十分簡單的基本思想:取百家之長,對的就去做。錯的就改,好的就去學,壞的就檳棄。有用的就拿來用,沒用的就無視。..喜歡的就去欣賞,討厭的就罵上兩句,總之不要去理會什麼學派。什麼主義,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那些只會混淆視聽讓人越來越糊塗。就如同流行歌曲一般,好聽的聽就走了,自己聽着舒服了就行了,管它是誰唱的,若是搞成像追星族那樣,豈不是成了一種變相的宗教?

剛開始的時候。方傑的這些言論讓倚欄衰草很是不服氣小但隨着這類辯論的深入。才思敏捷的倚欄衰草也漸漸變得理屈詞窮了,其實她十分清楚儒家思想里確實有不少不足之處,但長期的熏陶之後讓她成了一個盲目的衛道者,不願意承認這些,以前是沒人有那個本事能跟她理論,她隨便來兩句之乎者也詭辯仁下就能讓對方啞口無言,可惜如今遇上了方傑。

所以,情況往往是方傑拿儒家思想里的經典言論去反駁她的儒家理論,結果不辯是輸。辯了還是輸,最後倚欄衰草只能放棄對儒家思想的守衛,而尖銳地提出佛家、道家甚至法家等一些思想理論來批判方傑的這種一切皆可為我所用的“雜家”思想,但讓倚欄衰草沒想到的是,方傑竟然對各派思想理論也非常熟悉,故技重施的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讓倚欄衰草徹底地服氣了。

在兩人的這場大辯論過程中,忘情可謂走進步不小,她幾乎就沒椎過嘴,但作為旁聽者,自然能夠較為客觀地判斷孰是孰非,進而終於明白方傑為什麼一直強調只有極端客觀地看待問題才能把易術學好了,因為方傑對這場大辯論的總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