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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耶路撒冷與日本之間再無交集。直到近代,日本被美國轟開了國門。倒幕之後開始了明治維新——這才又想起耶路撒冷來。

日本人一打聽,好傢夥,耶路撒冷那領土,竟然跟歐陸加起來差不多大了。而且實行的是絕對君主制+政教合一制。正適合日本用啊。也就舔着臉,來了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方面,雖然對於日本的印象很不好,但還是熱情款待了他們。於是,等到日本代表回去之後,天皇萬世一系,君權神授等等理論就同樣傳回去了。結果日本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走上了軍事擴張道路。

特別可氣是,他們還把這罪名強加到了耶路撒冷身上。宣稱就是學習了耶路撒冷,所以日本才變成法西斯的。

卧了個大槽。

從鮑德溫九世開始,耶路撒冷就沒再發動過異常對外擴張戰爭。你妹的你說法西斯主義來自我們?!我們哪裡像法西斯了?!

耶路撒冷乃是地上天國!國王是上帝座下煌煌天使!你們日本天皇誰知道是哪對猴子生出來的?!學我們?!

就這樣,兩國的仇恨一直延續到了新千年。耶路撒冷是真的不想搭理這個國家了。可是日本卻不能不理會耶路撒冷。

全世界絕大多數的石油資源都集中在阿拉伯地區,也就是耶路撒冷王國內。同時,耶路撒冷繼承拜占庭衣缽,對於俄羅斯也保持了強大的影響力。而中亞的哈薩克斯坦,非洲的尼日利亞,也全都是耶路撒冷的教友國。

這樣一來,耶路撒冷幾乎壟斷了整個世界的石油資源。對於石油擁有不可置疑的定價權——全世界絕大多數國家想要買石油,都得找耶路撒冷。

日本也一樣。

耶路撒冷人學乖了。你買石油,可以,原油成品油都比正常價格高一成。質量次一半。就這麼著吧。

什麼?憑什麼?!就憑你們編寫教科書,說耶路撒冷是法西斯主義發源地。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不過,對於耶路撒冷後期的和平外交策略。我是一直不以為然的。明明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為什麼不對外擴征呢?你看四號五號六號七號八號,他們乾的多好。

整個耶路撒冷王國北控巴爾幹半島,克里木半島,高加索以南地區。南接非洲,撒哈拉大沙漠以及阿拉伯半島。西鄰地中海,東至伊朗高原,與中亞五國和印度接壤。

這麼大的地盤,征服世界都夠了吧。可是你在看看你們,九號十號十一號十二號。四百年間,王國領土竟然一寸未增,你們自己說,你們掛了之後,有臉去面對耶和華嗎?

不過眼看着再過八年,孤的便宜父親也就掛了。到那時候整個耶路撒冷就是孤說的算。新一輪的十字軍可不是東征了。而是東南西北征。三戰的烽火就由孤親自點燃好了。

心裡這麼美滋滋的想着。孤回到了自己的寢宮,打開門,便是一片合金鋼製鑄造的銀灰色的房間。也就是孤的練功房兼卧室。在房間正中央盤腿坐下,閉上雙眼後,孤開始了今天的晨課,繼續鍛煉自身的光明力量。

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開啟了。

我皺了皺眉,眼睛都沒睜開:“什麼人?孤不是說過么,在這時候不要打擾孤!快點退出去!”

沒想到,那個無禮的傢伙好像聽不懂孤所說的話一樣。不但沒有關門出去,反而向著孤走了過來。

這麼一來,孤的心情,就從不滿轉變到生氣了。

“絕對要開除你。”我心裡這麼想着,睜開了眼睛。瞪了來人一眼。

“神裂火織?”我稍感驚訝。輕哼了一聲。原來是這個日本人。難怪聽不懂拉丁文。

“神裂火織叩見萊特.鮑德溫殿下。”神裂火織跪坐在我面前,作五體投地狀。

“免了吧,你又不是耶路撒冷人。叩見個什麼勁。”孤輕哼了一聲,用日文這樣說。

“屬下剛剛接受了鮑德溫十二世陛下的委託,退出日本國籍,退出天草式十字凄教,加入耶路撒冷皇家騎士團;現在的身份是王儲殿下您的貼身警衛。”神裂火織不溫不火的說。

“天草式十字凄教?”孤輕輕重複了這個詞彙。

“那是過去的事情了。”神裂這樣說,不過仔細觀察就能看得出,她的意志有些消沉。

“孤不需要,你現在可以走了。隨便去哪裡都行。孤會像父王說明的。”我揮了揮手,準備趕她走。

然而,這個綁着馬尾的女孩,卻並沒有按照我說的那樣離開。只是安靜的看着我。

“孤的日語發音不標準嗎?”我問。

神裂搖了搖頭。

“那麼你可以走了。”我再次重複。

神裂又搖了搖頭,說道:“請問,殿下對我究竟有什麼不滿意?”

首先,你是個日本人;其次,你是個女人;第三你,是個異教徒;第四,孤很單純的看你不爽。有這三個理由夠了吧——只可惜,孤一千多歲了,內斂了許多。一般沒事情不會這麼損人。

“孤不需要侍衛那種東西。因為孤的能力足夠保證自己的安全。”我最後這麼回答。

“是這樣么?”神裂火織站了起來。甩了甩頭髮:“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自己的實力。”

“你是說,你要跟我打?”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區區一個聖徒而已……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在說完話之後迅速拔劍,裹挾着強烈罡風的劍尖在神裂眼中逐漸變大——緊接着“鐺”的一聲,卻是神裂火織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堪堪擋住了我這一擊。

緊接着是第二招,狂風快劍.改,剎那芳華盡!

神裂的刀一下子被挑開,緊接着被倚天架在了脖子上。

“孤說過了,孤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收回倚天,回到原地坐下。淡淡的說。

“我不服!你偷——”

下一刻,我再次拔出了佩劍,神裂這一次卻是連反應都沒能做出來。

“如果孤是敵人的話,你已經死了兩次了。”孤這樣對她說。

連續兩次被同一人擊敗,雖然自己還有必殺技沒有用,但是神裂的自信心也被摧殘的夠嗆。再一想到,自己這次失敗了。那麼加入耶路撒冷皇家騎士團,以此來庇護天草式的計劃也就失敗了。對不起,大家,我辜負了你們的期望,辜負了天草式教皇之名。嗚嗚嗚嗚嗚。

眼看着神裂哭的跟個孩子似的。我這才想起來,我面前的這個女孩不過十二歲大小。貌似是孤有些欺負人了。

想到這裡,我便絕對再給她一個機會:“不過,孤身邊還缺一個專屬女僕,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妨考慮一下。”

神裂連忙擦了擦眼淚,忙不迭的點頭:“我願意做你的專屬女僕。”

我點了點頭,說道:“記住,今後要叫我殿下。”

“是的,殿下。”神裂再次端端正正的跪坐,五體投地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