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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德者居之,這江湖亦是如此,邊家力小勢微,不西,實在是有愧於九門厚望,所以待此流寇一事了結後,當恭請三大派來此共治山西,也算為這江湖留一佳話。”

行雲仔細咀嚼邊金富的這句話,心下暗到:“這邊家的本意絕對不會是想讓那三大派來山西的,這是毫無疑問的。

否則嵩山之盟後都二百年了,為什麼從來沒聽邊家提起過?嵩山再盟後怎麼也沒聽邊家提起過?偏偏是華山進了平陽後,才有了這個意願?

恐怕真是因為他們力小勢微吧,起碼在江湖中是這樣的,沒有了約束的三大派,任何一派,都可以將這山西攬到懷裡去。

所以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說:既然如此,到不如將三派都拉進來,誰也不得罪,誰也別想獨吞了,反正邊家並不是純正的武林門派,只要生意上不受影響,多些大派保護,反到可能是好事?”

行雲也不知自己想的對不對,他心知自己的經驗很是不足,所以仍然在那裡思考,這時垣晴開了口。

“晚輩記下了,一定會將話轉與我師父的。”垣晴再是如何的有名,也不過是華山弟子,這樣關於門派間的事,他是沒資力商討的,尤其對方怎麼也是九輔之一的邊家。

被他們的談話打斷了思維。行雲暫時也不在這上過於思索,“先將眼前地事做妥了再說。”想到這裡,行雲到:“聽說那流寇留了書信,不知道上面具體寫了些什麼?”

行雲關心的是那流寇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招搖,而且還自稱有兩個魂極高手,要知道就連眼前的邊家都沒有魂極高手,一群流寇怎麼會有兩個之多?

所以行雲心下一直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好似想到什麼,卻又一時抓不住,此時正是想看看有沒有師門線索。

行雲當下開口問了,那邊金貴眉頭卻稍稍一皺,雖然動作很快,卻是讓行雲看了個正着。心到:“他有什麼為難的?”

此時邊金富從懷中拿了出一封書信出來交給行雲。

行雲看了看,那信上字數不多,大意便是約了今天晚上,要邊家準備十萬兩白銀之巨!如果不給,則要將邊家如何如何。

這本在行雲意料之中,除了他們勒索的那筆數目巨大外,其他的都不難想象,只是其中要以城中百姓要挾的口氣令行雲大是惱火。

還令行雲失望地是,並沒有能從信中看出這些流寇是誰來。

將信給了垣晴,行雲問到:“兩位前輩準備如何應對?”

邊金富嘆了口氣到:“我邊家世代經商。所以我們相比江湖而言,更是商人。這於武藝一道,只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的生意安全。我們晉商行遍天下。接觸到的危險也多,請別人又不合算,也不安全,所以這才習武。

也正因為如此,那流寇真如他們信中所說的實力的話,我們可是萬不能敵。

本來十萬兩現銀雖然多,但湊合湊合,也沒什麼大問題。可我們擔心的是他們能否真地守信,風聞他們這些日子裡做了不少惡事。錢給了他們是不是就真的便能解決問題,那可還要另說。”

行雲聽了心下暗到:“這邊家不愧是富甲天下,十萬兩的現銀在他們口中說的如此輕巧。”

此時邊金富繼續說到:“當然,有了兩位的相助,我們自不用再擔心了,得兩位義助,合力將這股流寇剿滅,也算是為山西百姓除惡,眼下只要留意那些人對百姓的動作便成。”

說著面色一整,肅到:“兩位援手之德,邊家永記肺腑,等此間事了,邊家自當大禮相酬。”

行雲對自己的武功已經很有信心了,再加上他也很是熟悉了的垣晴的武功,有他們二人在,那流寇就算真的有兩個魂級高手坐鎮,也無什麼所謂,所以當下到:“此事我應承下來了,至於那禮物就不用了,我此來是要為百姓除一禍害而已。”

說完這話,行雲心下暗到:“他輕輕一句便只將這援手之功記在了我和晴地身上,卻是避了開華山,免的因為垣晴而承了華山地情,到真是厲害。

至於你那禮物無非是錢財罷了,我又不缺,要來何用?”

行雲的武功在那裡擺着,能勝地過玄亨真人的,這江湖上能有幾個?見行雲此時答應了下來,那邊家二老自然是吃了大大的定心丸。至於他不要酬勞禮物,那並不是重點,當然,到時邊家在禮數上也絕對不會缺了。之技雖然遠不及奔雷前輩,但也算還說的過去,應該可以接下一個寇首。”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得了兩個高手相助,邊家二老此時的心情大是暢快,見天色不過中午,立刻命人在正廳里擺上酒宴,幾人隨即出屋而去。

行雲早在那邊記麵館吃了過,所以此時坐在那裡不過是應個景,一邊無可無不可的搭着話,至於那酒是絕口不喝的,此時只有他獨自一人在外,如果醉了那便不得了了,而垣晴剛才卻是還一口都沒有着落,此時到是不客氣。

席間少說多聽,行雲一向謹慎,且有自知之明,看這邊家二老雖然武功不高,可卻是天下聞名地大商家,自己這點閱歷經驗與他們坐在一起還是少說為上,就連垣晴亦是如此,行雲更不會託大,否則便露破綻。

這一餐直吃了一個時辰方才撤去,至於那流寇所定的時間乃是子時,已是晚宴之後。

而此時地邊魁還在外面等着。

這華山進駐平陽,在江湖上指責自己家能力不汲,治理不利,邊魁一想到,便生氣,本來遇到了自己仰慕的奔雷前輩,可還沒待自己高興多久,就被那個華山的垣晴將興緻攪了,接着又是被自己的爺爺趕了出來,邊魁心下憋悶,可卻不想就這麼回去無所事事,便一直在外面等着。

終於等到自己的爺爺

雲他們吃完,見行雲進了專門招待貴客的竹韻閣,邊機會進了去。

行雲本是想在這席後稍微休整,雖然對自己的武功有自信,但卻仍然要準備充足,任何事都可能會有以外發生,行雲不敢自大。

可一進了屋子,那邊魁就跟了進來,等再將那憨厚的年輕人送了走,天色都有些暗了。

行雲望着邊魁離開的方向,心下笑了笑到:“那邊魁雖然年紀比我大,可卻純真的可以,真沒有想到邊家這樣的以商聞名天下的門派里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方才邊魁一直在問自己那銅仁與金剛門之戰,行雲隨便說了些,卻將那邊魁聽的激動萬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甚至想隨行雲出去闖蕩江湖。普通門派里難得尋的到一個魂級高手,更不要提行雲現在的實力都幾近化形了,也難怪邊魁有這念頭。

行雲心到:“邊家二老曾說:邊魁那孩子不聰明,隨我們經商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可這江湖更是不能讓他涉足,經商賠的再多,也不過是些身外之物,可要在這江湖中賠了,那可能是要賠掉性命啊。”

也正因為邊家二老的約束,才讓邊魁如此年紀,卻還對江湖如此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