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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有背之善有投

庸見了行雲的神情,似是明白行雲的疑惑,當下言到知如今的這些朝劍門下,並非全是當年退到安樂谷的朝劍門後裔?”

行雲聞言微是一怔,不知他為何提到這些。

這朝劍門後裔如何得來,行雲他並沒有考慮過,如今經韓庸提及,暗裡想了想,到確實有些問題。

想那二百年前的一場大戰,天劍、神劍兩門都已殘破不堪,幾被滅門,如今兩門合在一起不過只剩十幾人,而朝劍門雖是得以倖存,卻也不會全沒有影響,但是看看今日,朝劍門下竟是兩千餘人!竟是與自己的師門青城相差無幾!

所以說如今這兩千餘朝劍門人全是朝劍門的後裔,根本便不可能,要知武林門派本就少有女門人,再加那場大戰,婦孺更是難做倖免,退了到安樂谷時,萬劍宗絕對是女少男多,如此一來,怎麼會二百年便有了兩千多人的規模?

行雲正想了到這裡,就聽韓庸又是言到:“朝劍門之所以熱衷去外面救那些被名門所害的小派,除了增加自己的勢力外,這子孫問題亦是重中之重!

要知尋常人家的女子除非用強,或者趕上災年,否則誰會貿然來這谷中?再者,普通女子也不如武林兒女自幼練功的身體健壯,且有那對名門的仇恨,於子女言傳身教,才能不忘仇恨。”

行雲聽了,心下微寒。怎也想不到,這萬劍宗救人。還有這麼層的深意在其中,而那些孩子地幼年全是在仇恨中成長,再想起自己初入安樂谷中所聽兒歌,到也可做解釋。

再看了看秦百程和焉清涵,見這二人都是點頭,顯然韓庸所說的不假。

行雲當下言到:“我確實是頭次聽說。不過不知這與韓大哥所言有何關係?”

韓庸所言他不是一人,可卻是講起了朝劍門地後裔,行雲雖然知道這二者必然有所聯繫,可那聯繫是什麼,卻一時想不通透,那與其自己胡亂猜測,到不如聽韓庸自己講出來的好。

韓庸此時聞言,指了指自己到:“屬下便是朝劍門下與安樂谷中的殘派所生,我祖母是摘星門主,摘星門如今在安樂谷中殘派紅的名望甚大。安樂谷中的殘派自成一家,雖是與萬劍宗互為臂助。卻不是萬劍宗的屬下。”

行雲聽到這裡,終是明白,暗到:“他這麼說來,想是他身後地那些安樂谷殘派也在擇人了?”

那摘星門行雲並未見過,可心下卻是有些個熟悉,總覺得在那裡聽過。

“我曾是去過奉劍閣。在裡面便有一卷摘星劍譜和摘星步法,莫非韓大哥所說的那摘星門與這兩本秘籍有關?”

行雲口中問了,心下卻是疑惑到,“摘星門怎麼會把自己門派的秘籍給了萬劍宗?”

便見韓庸點頭到:“那確實是摘星門中的秘籍,一般被救進安樂谷中的殘派都剩不下幾人,交出秘籍,一為感激萬劍宗的救命之恩,二也是為將來可以報仇。

小派武功大多入不得萬劍宗的法眼,就算是交出去,也大多是充實奉劍閣的書藏而已。可換來的卻是復仇的希望。

否則殘派那時都幾被滅門,留了秘籍又有何用?還不如讓更多人習了。然後去為自己報仇。”

行雲聞言,心下雖不置可否,但想到就連當初地十大門派之一的丹霞派,最後都將秘籍給了自己,到也能接受這般說辭。

就聽韓庸突然問到:“宗主可知,安樂谷中地殘派,經過這百多年的時日,卻是分做三派人?”

行雲點了點頭,劍媚曾是說過些,自己與秦百程和焉清涵也是談過,所以也不思索,便是言到:“一派主戰,大多是最近入谷之人,一派不想再去報仇,多是住了谷中百年左右的人,其餘之人,左右搖擺,這三派人大概各佔了三成。”

說著,行雲看了看韓庸到:“你們摘星門是哪一派?”

韓庸見行雲知之甚至詳,當下面色一展到:“摘星門是不想再戰的一派。百餘年的歲月,雖說仇恨仍在,可卻淡的多了,更重要地是,有些人看不明白,其實我們這仇是報不得的了。”

行雲聞言一訝,問到:“這話怎講?”心下卻是暗訝到:“能看出這一點的人可不簡單。”

韓庸言到:“是屬下的祖母,她老人家曾是言到,這江湖之中,只有大派之間的征伐,絕無可能小派復仇成功,便是萬劍宗再強,只他一派也無濟於事,除非是與人合力。

可十大門派都是萬劍宗的仇人,誰會當真與萬劍宗合力,不說大派心疑萬劍宗,就是萬劍宗也未必真會相信大派來助。

再說,如今這安樂谷中如此寧靜,便若世外桃源,又為何去自尋苦惱?”

行雲聽了,不禁贊到:“令祖她老人家當真看的透徹,這一番道理,我還是去了劍竹島後才聽德皇前提起,之後經歷種種才是悟出。”

說到這裡,行雲不禁問到:“她老人家如今可還在谷中,我有時間,當要去拜會拜會。”

韓庸五十左右,他的祖母也不過九十來歲,習武之人,這個年紀活着的也不算少。

可行雲此言一出,卻是見韓庸黯然到:“她老人家幾年前便去世了,是練功時走火入魔而亡。”

行雲聞言一震,不禁和秦、焉二人對是視一眼,三人心下都是明了這韓庸來投的真相。

殘派幾十年間,大有威望之人,接連走火入魔,行雲他們便是懷疑是蕭壽臣暗裡動地手腳,像韓庸這般的聰明之人,自然不會全無懷疑,這麼一來,他來找行雲,才是當真說地通了。

“如果真是如此,我到是可以信他一信了。”

行雲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