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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自有天註定

那的冷哼傳來,行雲心下登時一驚,那聲冷哼中的不然聽的出來。

“莫非我哪裡做的錯了?”行雲剛是想到這裡,就覺得那本在掙扎的天命忽然像是找到了目標,猛的撞了在斷橋上!

就如剎那之前所言,沒了後援的天命,其實力也非同尋常。就算是強若剎那,也只能將天命約束在一定範圍之內。而那天命自然不會甘心,極力衝突,這時自己讓斷橋去助剎那,斷橋剛是到了天命的近前,那天命便猛的撞了過來,一撞之下竟是意外驟起!

嗡!

行雲登覺心神巨震,氣血翻騰!兩耳一陣轟鳴!口中猛的一聲悶哼出來。

要知斷橋不過才是無形階段,可不比剎那,所以天命這猛的一撞,斷橋自然不敵,竟是硬生生的被天命撞的散了小半,而剩下的一部分竟然與天命融了在一起!如此一來,天命與行雲的斷橋合在一起,再難分開,而且實力更見壯大!

那天命在行雲的體內左衝右突,本就讓行雲大為疼痛,再加斷橋與行雲的心神相連,這一撞自然讓行雲大受重創,當即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便在此,剎那的聲音也跟了傳來,說到:“吾早前便說過,這煉化之事全由吾來負責,此時那天命將斷橋融了,難分彼此,再難煉化!”

行雲強忍體內痛苦,口中斷斷續續的歉到:“是行雲地錯。行雲方才只是想助前輩一力,可誰知這劍魂竟然還能融在一起?當真的前所未聞。”

剎那到:“吾也不知還有此等樣事。可這外來劍魂奪舍本就罕見,自然要小心為上,此時那天命與斷橋融為一體,其力更強!

再說就算吾將其煉化,那也等於將斷橋化去,劍魂連心。如果斷橋被化去,到時你就算不死,也必受重傷!”

剎那剛是說到這裡,那天命卻因為得了斷橋,實力又增,更是四下里衝撞不休,剎那漸有控制不住地勢頭。

行雲哪知自己運了斷橋過去相助,卻是弄了這麼個結果出來?

天命與斷橋融在了一起,自然也與行雲的心神聯繫起來,他的聲音也隨即傳了過來到:“任你使的什麼計策。都要記住,我是天命!雷擊尚且不死。何況你一凡人?妄想設計於我,當真笑話!

就算你有個通天級的劍魂,可內力亦是不足!看我將那劍魂抹去之後,再把你這身體奪了!”

天命此時已經沒了初時的驚慌,畢竟天命是通天級地劍魂,自非尋常。雖然連中了剎那設下的計策,可此時意外融了斷橋,自然也能再調用行雲的那一部分玉虛功作為後繼,再加上他自身的力量,本是被剎那圍困的局勢登時倒轉!

天命到是要吞掉剎那!.

“那行雲已經上去了一個時辰,莫非奪舍要那麼長的時間?”此時在半山腰的飄渺天宮主人看了看峰頂,心下有些疑惑。

自從行雲上了去之後,一開始似乎還隱約有些人聲,但畢竟距離太遠,就是通天級的高手也是聽不太清楚。再之後就沒了什麼動靜,一直靜到現在。

“如果天命成功了。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如此安靜,莫非出了什麼意外?”半山腰的三個通天級高手同時想到。

而此時最為擔心行雲安危地就是郭定府,他雖然相信行雲不會做那無把握之事,可峰頂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動靜,說不擔心自然不可能,隨着時間地推移,郭定府心下的擔心更是越來越重!

“宗主莫不是真出了什麼意外?”郭定府越想越覺得不對,當下便要上峰查看,可方是要動,便聽那插天峰上突然傳來一聲長嘯!

那聲長嘯聽來年輕的很,峰上只有天命和行雲二人,那這嘯聲自然是出自行雲之口了。

“可這嘯聲之中怎麼充滿了痛苦?”

三個通天級高手的眉頭同是一皺,郭定府本就像上峰去查看究竟,此時聽了這嘯聲,意志更堅!可他的腳下還未動,卻是見飄渺天宮主人已經擋了在自己的身前。

郭定府見了,並不多口,身體一拔,便是要硬上!

而飄渺天宮主人此時亦是毫不猶豫,神

,便在半空將郭定府截了下來,這兩人雙劍並舉,撞自然轟聲大做!滿山地宿鳥全都驚起!更增聲勢!

而那峰上的嘯聲也似是被這聲巨響所懾,猛的一停!

“哼!”

郭定府此時擔心行雲安危,哪還管其他?那長嘯驟停,更是令人心下煩亂,就見郭定府的衝天劍氣驟起,那樣子便是要全力以赴!

“郭兄且慢!可否聽明鑒一言?”

見郭定府如此,德皇忙是開口說到。

郭定府和飄渺天宮主人二人交手,德皇的立場便重要的很了,他要是助了其中一方,另外的那人則是必敗無疑,所以郭定府就算再是擔心行雲,也不得不停下來聽他說話。

飄渺天宮主人只是要阻止郭定府,此時郭定府不執意上山,他自然不會進攻,畢竟在這事上,飄渺天宮的心下對行雲大感虧欠,而郭定府也是萬劍宗中人,所以能不衝突,他自不會動手。

德皇見這二人停了下來,忙是說到:“郭兄心情,明鑒清楚的很,在下妄稱德皇,卻是要眼看一個晚輩入那虎口,實在是有愧的緊,但一想這島上幾百人地性命都在那天命的脅迫之下,明鑒也只能旁觀。

貴宗主雖然年少,可卻大有佛祖胸懷,捨身為人,明鑒欽佩,可此時郭兄如果硬要上峰,那天命一時憤怒,拼起命來,貴宗主地苦心豈不白費?還望郭兄三思。”

說著,德皇深深一禮。

那飄渺天宮主人此時也是一禮下來,以他那自傲的性格,卻能做到如此地步,到確實是對自己門下愛護之極了。

郭定府當時是相信行雲有把握不被奪舍,才同意行雲上峰,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又是傳來如此痛苦的長嘯,他的心緒怎麼可能安寧?但是有德皇和飄渺天宮主人相阻,他自知硬闖無望。

便在此時,就聽那峰頂的嘯聲再起!

這次的嘯聲里沒了痛苦,只聽得嘯聲清越嘹亮,延綿悠長!

“這又是怎麼回事?”

德皇、飄渺天宮主人兩人剛是阻住郭定府,此時聽那嘯聲大變,都是轉了頭向上望去,心下紛紛暗到:“莫不是天命成功了?”

方才那長嘯中滿是痛苦,此時又滿是歡躍,這二人自然有此一想。

而那嘯聲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竟然連綿不絕,越來越是高亢!

“莫不是宗主成功了?”郭定府的心下與德皇他們想的卻是不同,只不過他此時也是拿不準。

嘯聲仍在繼續,由那峰頂之上一波波的傳了下來,半山腰的三個通天級高手越聽,表情越是不同。

德皇和飄渺天宮主人此時互相望了一眼,以他們的修為,自是從這長嘯中聽出了蹊蹺,心下暗到:“這嘯聲雖然不凡,可卻遠不如天命以前的功力!就連通天都還不到!莫非奪舍之後,他的功力大降不成?”

而郭定府聽着嘯聲,心下卻是暗到:“宗主顯然武功又有了精近!”只不過他也不能確定這時的嘯聲究竟是不是行雲的了。

三人正各有所思,便聽那嘯聲忽動,隨着一道黑影由峰頂直泄下來,百來丈的距離轉瞬即至!

行雲!

行雲的面貌依舊,可氣勢更見不凡!

“宗主?”

郭定府試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