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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一狠辣、地下河、山洞城堡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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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不算錢

一夜無話。

第二天依舊是起了個大早,在翟南燕的陪同下一起去廣場上杵着。

女兵們今天的訓練項目還是走正步和打靶射擊,不過今天的時間會比較短,因為在此之後還要開一個經驗總結交流大會,以班為單位進行討論,每個人都要說一說這一次的意見心得。總結經驗教訓,以便於下一次的時候不再犯類似的錯誤。

這是曲文理想出來的主意,李業翎是很贊同的。這種總結交流會不單單是可以總結經驗教訓,使得以後不再犯類似的錯誤,增強軍隊戰鬥力。長此以往,更是可以將這支軍隊打造成為一支善於思考,善於總結,不斷反思的一支智慧型軍隊。在這樣的軍隊裡面呆的時間久了,以後每一個士兵單獨拿出去,都是可以做軍官的人

早操完畢,李業翎便是回去了,經驗總結交流大會這種事情他還是不參加的好,有他在,每個人都是放不開,效果反而會變差。

回去一起吃了早飯,曲文理又過來回報。

說是去監視劉宏剛的人回來稟報,劉宏剛昨天看了現場之後急怒攻心,已經是一病不起了。現在那邊的事物是秦關在管着,他約束手下不得出去,也是狠狠的懲罰了昨天那幾個疏忽大意的哨兵,現在那邊還是一片死寂。

李業翎也沒把這個事兒放在心上,劉宏剛現在幾乎已經是僵死之蟲,身邊的人只怕是除了秦關之外俱都離心離德,已經是形勢很不穩了。現在關鍵就是要摸清楚柳青的心思才行,李業翎這些日子之所以一直沒有動劉宏剛,一是因為沒把劉宏剛這等跳樑小丑放在心上,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柳青了。若是因為劉宏剛這個事兒處理不當而使得柳青心存芥蒂,那未免就是得不償失。況且劉宏剛這種,只能算是苔蘚之疾,早解決晚解決都是無所謂。

想了想,便讓曲文理退下了,把鄭全叫過來。

曲文理應了聲,正要出門,李業翎忽然想起一個事兒來,從後面把他給叫住了,道:“昨天那個李啟明,現在怎麼樣了?”

一聽這個話,曲文理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道:“呃,李啟明,那個張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了兩個蠟燭,把李啟明的下面也都給燒爛了,差點兒把命都送掉……”

李業翎為之默然,一個男人成了這個樣子,那還真是生不如死了。

“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女兵就有這麼狠辣的手段,做事情如此的不留後路,嘖嘖,我手底下還真是藏龍卧虎啊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這話,當真是有點兒道理。”

李業翎喃喃自語道,對於張嵐的手段,他雖然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但是心裡也很是有些不舒服。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哪怕她的理由再正當不過,心裡的感覺,終究是改變不了。

過了一會兒,鄭全過來了。

李業翎笑問道:“鄭管事,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鄭全睡得當然不好,他的小院兒已經是被封住了,大院兒門口和外面的一段街道的防衛已經是被李業翎的人完全接管,而他和他帶來的那十幾個護兵,也都是被攆到了小院兒裡面,一整晚都不允許出門。

不過倒是也沒受什麼虐待,李業翎的手下都是客客氣氣的,今天早上也是好吃好喝的送進來,不過就是有一點,外出那是絕對不成的。

鄭全一直是心中忐忑,不知道李業翎到底是會怎樣對待自己,昨晚上聽到槍聲的時候更是嚇得不輕,以為是李業翎的人來對付自己了,甚至更往深了想,是不是和徐守義那邊兒幹起來了?

直到今天早上被李業翎叫過來,心中的忐忑才是少了一些。

心裡雖然是不滿意,但是嘴上哪裡敢說,鄭全老老實實的坐着,道:“一夜睡得都很安生,謝謝李營長關心了。”

李業翎笑道:“那就好,行了,閑話我也不說了,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歡開門見山今天叫你來的目的,兩個,另一個先不提,我就說主要目的。鄭管事,我要讓你歸順於我”

鄭全吃了一驚,這麼赤1uo裸的搶人的話都能說出來,這位李營長還真是夠開門見山的。

“這個,”鄭全訥訥道:“這個,不是在下不識抬舉,實在是,這個,徐主席對在下恩同再造……”

“行了”還沒說完,就被李業翎給生生的打斷了,他哂笑一聲:“別扯這些沒用的,人和人之間的關係,說白了就是一根利益紐帶,我能給你徐守義給不了你的利益,跟着我你能得到比跟着徐守義多一萬倍的好處所以,鄭全,你今天一定會歸順於我”

這等強橫不講理,赤1uo裸剖析人心的話雖然是大實話,但是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鄭全雖然圓滑,但是也是心裡湧起一股怒火,臉漲得通紅,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就想不顧一切的翻臉。

但是當他看到李業翎手中拿的那盒東西的時候,整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頓住了。

李業翎晃了晃手中的東西:“這是**斯坦福大學附屬醫院製藥廠生產的精密藥物,在末世之前是國際最新產品,領先於**科技至少是十五年這種藥物剛剛研出來沒多久,在整個**,也只有京城專門給達官貴人服務的一些特殊機構裡面存的才有,而在整個寧北省,一盒都沒有假如你從現在開始就前往京城尋找這種葯,估計也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找到了,估計也是取不出來的,就算是拿到了,等你回來的時候,令堂只怕也早就要仙去了”

李業翎愜意的一笑,整個人仰躺在沙上,輕鬆道:“歸順於我,這盒藥物就是你的了,而且以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供應給你,知道令堂的病痊癒為止。當然,鄭管事,你也可以選擇現在就轉身離開,我絕對不會攔你呵呵,何去何從,自己看着辦吧”

耳中聽着他的話,看到李業翎手中的東西,鄭全心中那剛剛湧起來的一點兒勇氣,就像是見了太陽的雪獅子,瞬間就消融的無影無蹤。

他的身份不單單是徐主席手下的一個管事,更是一個母親的兒子,他是一個孝子。他的老母親今年已經是快要六十歲了,老人家患上了一種極為罕見的疾病,這種疾病冗長而又痛苦,會讓人體內的骨頭內的硬質逐漸的消融軟化,知道最後全身的骨頭都會變成麵條一樣——煮熟了的麵條。

到了那個時候,全身骨頭都會軟化,那已經不僅僅是軟若無骨了,而是真正的就沒有了骨頭。就像是一條被擼了環兒的蛇,只能軟趴趴的趴在床上,根本就站不起來。而骨頭在身體中的重要性也是眾所周知,沒有了喉嚨部骨頭的支撐,根本就無法進食;沒有了臉部骨頭的支撐,根本無法咀嚼;哪怕是想要天天依靠注射生存也是不可能,沒有了肋骨、脊椎骨的支持,內臟會慢慢的被身體的肌肉給擠壓,慢慢變形,然後被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