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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八泄

看着她嬌艷如花的臉龐,那被包裹在綠色軍裝下面的玲瓏軀體,李業翎只覺得昨天晚上那股邪火兒,現在騰地又是燃了起來。不過現在是什麼時候他還分得清楚,知道不能耽擱正事兒,長長吸了一口氣,道:“南燕,給我衣服,咱們該去了”

他的聲音沙啞,裡面滿是誘惑。

翟南燕嗯了一聲,把手中抱着的衣服遞了過去,只見李業翎身子一震,身上的所有水珠就變成一陣白霧騰騰的蒸汽,瞬間消失於無形。他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看着他那完美如希臘眾神一般的點一點兒的被衣服包裹上,翟南燕忽然覺得一陣掩不住的失落之情湧上心頭。

她哼了一聲,終於是下定了決心,摸了摸被沸騰的血液燒得滾燙的臉,忽然撲到了李業翎的懷中。她的臉龐貼在了李業翎的胸口,一隻胳膊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徑直向下,素手輕探,已經是抓住了那柄國王的權杖。

“好大”這是她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一手難握。這個大傢伙在手中不停地脈動着,雖然是隔着幾層衣服,似乎依然能感覺到上面那讓人心顫的溫度,就像是一根燒紅了的烙鐵。

懷中抱着這麼一個性感的肉彈,李業翎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低的嘶吼一聲:“南燕,你個小妖精,這可是你逼我的”

翟南燕仰臉看着他,痴痴地咬着嘴唇,眼中媚意流露,道:“是我誘惑你的,要我吧要我”

李業翎抱着她,輕輕蹭開東廂房的門,走了進去。東西廂房都已經打掃出來了,裡面的東西也都是全換的,非常的整潔乾淨,只不過還沒有人入住而已。

出於時間問題的考慮,李業翎不打算真槍實彈的幹了。

李業翎靠牆倚着,把翟南燕給拉進了懷裡,低下頭,尋着了她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嘴唇有點而厚,嘴也比一般女人的要大,笑起來很甜,看上去也很性感。她的嘴裡就像是蜜糖一般的香甜,李業翎狠狠的吮住了她的舌尖兒,死死地,霸道的,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肆無忌憚的衝撞,掃過了每一個角落,似乎要把她的所有秘密,所有**,都給一點一點兒的掘出來。

翟南燕驚訝的現,李業翎的吻功好得出奇,他似乎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在男女之事上是個雛兒。

和瞿言霄的吻,是甜蜜的,兩顆心似乎都是泡在蜜罐裡面一樣,能夠感受到的,只有幸福;和燕清源的吻,是交心的,是互相能夠明白對方最深層次心意的吻,交心無遮;而和翟南燕的吻,則是狂野的,是征服的,是霸道的,李業翎只想着把這個女人狠狠地摁在身下瘋狂的佔有她的一切其中也有情,但是還是**的**佔據了主體地位。

“呼”激吻良久,兩人終於分開。翟南燕已經是被吻的喘不過氣來,臉上一片異樣的潮紅,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的肩膀忽然被李業翎的狠狠的摁了下去,翟南燕想要反抗,但是她這一點力氣,又怎麼會是李業翎的對手,她呀的一聲低呼,很快就被摁跪在了地上,臉部剛好和李業翎的胯下之物平齊。

——————好了,這中間有四百多字,有點兒那啥,不敢傳,到書評區裡面了,想看的自己去找吧————

另一邊,李業翎心滿意足的拉上了拉鏈。充分的泄出來之後,何止是一個神清氣爽就能形容的。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女人的他,剛剛的那一番疾風暴雨般的泄,讓他整個人都感覺到輕鬆了不少,最近事務繁忙帶來的壓力也是減小了許多。

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最好的減壓器。

只不過就是苦了翟南燕了,估計嗓子怎麼著也得疼個三五天。李業翎隨手凝出一團水球,放在杯子里,端給了翟南燕。翟南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過杯子先喝了一些,然後涮了涮口,這才緩過來一點,她擦了擦嘴,恨恨道:“你剛才怎麼那麼狠啊差點兒沒頂死我,好幾次都要憋死了,嗓子疼得跟冒煙兒了似的,現在肯定是腫了”

李業翎笑道:“你過來”

翟南燕不滿道:“你都爽了,還要幹嘛?”

嘴裡說著,但還是走到他身邊。

李業翎一把把她拉過來,抱住她,狠狠的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

翟南燕痴痴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眸,她忽然抱住了他,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腰,把一張俏臉邁進了他的胸口。

她肩膀抽搐,哀哀的哭着。她知道,以後,是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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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業翎站在石台上,冷冷的注視着下方。而在他的身後,他能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作為李業翎的勤務兵,翟南燕當然是站在石台下面隨時聽令的。這時候的她已經是收拾妥當,臉上的穢物都被擦掉了,甚至她的神情,都是已經變得冷艷端莊,此刻展現在眾人面前的,依舊是那個驕傲美麗的翟南燕。

誰都不會想到,就在十幾分鐘之前,她還在一個男人的胯下逢迎求歡,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中,吞吐着男人碩大的猙獰。

也不知道為何,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溫良摸樣的李業翎,在她面前就變得格外的粗暴有侵略性,不會有一點兒的留情面,只是想着狠狠的摧殘她,折辱她

而在李業翎的面前,這個依稀那個端莊淑靜的女孩,也是變得極為的狂野,極為的放蕩,迎合他的一切需要,哪怕是失去了尊嚴。

也許,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有着不為人知,和表面截然不同的一種性格,只有碰到特殊的人,那命中注定的孽緣,才會展現出來。

這一次,六點半的時候,所有的人全部都到齊了。昨天那些被攔在外面不許進場的遲到者或許是已經絕望,或許是迫於某些人的壓力,都是沒有出現。

所有人集合完畢,點名之後,曲文理走到最前面大聲道:“報告長官,應到男生七十九人,實到男生七十九人。應到女生八百六十人,實到女生八百六十人隊列完畢,請長官檢閱”

李業翎點點頭面無表情道:“現在開始站軍姿吧”

這一次的站軍姿,比起昨天來,就有了不小的進步。想來這些人都是心思靈巧的,針對自己在站軍姿的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回去之後肯定是做了相應的布置。想到這裡,李業翎便想起了自己剛剛進紅旗軍大時候訓練的場景。

作為一個半軍事類學校,紅旗軍大的軍訓時間比一般的一本院校要長得多,達到了一個半月,訓練也要刻苦嚴格得多。訓練的教官更是安西6軍軍官學院的教員,極為的嚴格,對於不聽話的學生那是真敢上手打的,才不管你是誰。

訓練的第一項也是站軍姿,一站就是五個小時,真是把李業翎站得yu仙yu死。那時候腳底下咯得很,怕被磨出泡來,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一個歪招兒,請班裡的女生買了些衛生巾回來,墊在鞋墊上面,即吸汗防潮又舒服柔軟,當初還真是多虧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