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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頭好疼啊!”剛恢復意識,無憂兄就感覺頭疼欲裂,連忙從物品欄內拿出精神力恢復劑,連灌了好幾瓶。

可惜他不是精神力消耗過度引起的頭疼,而是宿醉引起的,精神力恢復劑根本就不管用。

“主人,現在是劇情時間2020年1月3號晚上7點31分,太陽已經下山了,‘太陽神之庇佑’的驅散效果發揮不了作用。不過靠牆角那張書桌上有醒酒茶,是焰在16分37秒之前放在那的。”小三很盡職的提醒了無憂兄一聲。

無憂兄抬頭一看,確實發現了那杯醒酒茶,同時也發現了睡在他身旁的秋津。

這裡是一間標準的日式房間,無憂兄和秋津正睡在一張地鋪上。由於腦袋疼得厲害,無憂兄沒空去想自己怎麼會睡在這裡,連忙爬起身把醒酒茶給喝了。

喝完醒酒茶,緩了好一會兒,腦袋終於沒那麼疼了,不過無憂兄卻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好傢夥,自己的小兄弟正在愜意的呼吸新鮮空氣,身上除了一條項鏈,愣是找不到一塊布片。

“親愛的,你終於醒了。”安達利爾通過精神連接對無憂兄說道:“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你被人下藥暗算了。”

“嗯?”無憂兄猛的一驚,立刻點開腕錶界面查看物品欄,同時集中精神感覺自己的狀態。

物品欄內一切安好,就是衣服和鞋子不見了,手套、武器、還有墨鏡全都在。不過衣服和鞋子全都是無憂兄的專屬裝備,別人就是想偷也偷不走,肯定就在附近不遠處。自己的狀態也很好,除了腦袋還有點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別找了,你什麼也沒丟,反而還多了些東西呢!”安達利爾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本來發現你有些不對勁,我準備提醒你的。哪知道你精神太混亂,根本就聽不到我說話。結果嘛,我和小三,還有根本理解不了某種行為的小威,看了一整夜活春宮。直到今天早上你睡着後,整場激情澎湃的肉搏大戲才結束。”

“人類真是夠無聊的。”威震天粗聲粗氣的說道:“boss,放我出去吧!一天到晚悶在精神空間內,我會生鏽的。”

無憂兄並沒有說話,而是瞪大眼睛愣在了那。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精神連接內多了幾個模糊的影像,仔細一感覺,居然是松、風花、焰以及月海......

這下子不用安達利爾說明,無憂兄也知道自己被誰暗算了。那幫“不要臉”的鶺鴒,居然下藥讓他失去自我意識,然後趁機羽化,這也太過分了吧!

小三主動切換出視屏播放界面,說道:“主人,系統判定您昨天晚上處於混亂和異常興奮狀態,為了防止您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我特地做了影像備份,您需要看一下嗎?”

看,肯定要看。不為別的,光是為了看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享受過幾個美女,無憂兄就毫不猶豫點了播放鍵。

開場畫面很刺激人,安達利爾很沒素質的吹起了口哨,無憂兄則臉上有些發燙。視屏播放界面中,滿臉通紅的無憂兄手舞足蹈,興奮得一塌糊塗,甚至還跳起了脫衣舞......

淺間美哉沒喝多少酒,是最清醒的一個。她不好意思看無憂兄“表演”,說了句“只准今天晚上,以後不許再胡來”就閃人了。

美哉大人一走,醉眼朦朧的松立刻恢復正常,二話不說就把無憂兄往樓上拖。結果無憂兄的衣服遺落在大廳內,和衣服配套的褲子掉在了走廊上,只有鞋子跟着他跑上了樓。

明月心纏着無憂兄繼續拼酒,很自然的跟了上去。風花見兩個喝酒人都上樓了,也抱着酒瓶子晃了過去。焰雖然腦袋有些暈乎,但並沒有醉倒,猶豫了半天,最後和躺在地上的秋津、鈿女、月海三人留在了樓下。

可能是松這位“淫.欲.魔人”下的葯太猛了,無憂兄剛被她拖到樓上就變身成了禽獸。把鞋子甩在房門口,無憂兄不等松扶他進房間,就一把扯爛松的衣服將她撲倒在地上。

松完全沒有反抗,任由無憂兄在她身上又捏又啃。不過當她想去親無憂兄時,卻始終無法成功。因為無憂兄嘗到了她胸前的美味,含在嘴裡不肯鬆口了......

迷迷糊糊的明月心和風花,見無憂兄在房門口和松“玩遊戲”,居然笑呵呵的湊上前,研究這個“遊戲”的過程。

在松胸前啃了一會兒,禽獸狀態的無憂兄熟門熟路找准位置,把興奮無比的小無憂送入了松體內。隨着松一聲尖叫,一道鶺鴒紋浮現在她背後,將她和無憂兄慢慢託了起來。隨即,數道花瓣狀羽翼猛的在松背後綻放開來,no.02松就這麼羽化了......

聽着無憂兄和松的奏鳴曲,看着激烈無比的肉搏戰,明月心這位熟女忍不住起了反應。風花雖然未經人事,但眼前的場面實在太刺激了,也忍不住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酒後亂性”這個詞真他媽經典,就算沒被下藥,明月心和風花也藉著酒勁開始放縱起來。

戰鬥在繼續,戰場也在不知不覺中轉移。等到無憂兄和三個女人全都進入房間後,他懷中之人已經由松換成了明月心。

可憐的烽火老哥,他先前給明月心發過信息,問她在幹嗎。明月心告訴他,正在和風花喝酒培養感情。結果他去忙自己的事了,而無憂兄卻把他老婆給那個那個了......

松因為是第一次正式戰鬥,而無憂兄的型號又比較大,導致她打完一場就累得不行了。趁着無憂兄在明月心身上忙活,松略微休息了一會兒就跑下了樓。

將明月心一炮炸飛後,完全憑本能行動的無憂兄一把抓住在他身上亂蹭的風花,開始了一場新的戰鬥。風花和松一樣,也是通過另一種形式的粘膜接觸被羽化的......

不知道松在樓下說了些什麼,當無憂兄趴在風花身上快意馳騁時,焰扶着秋津,松扶着月海,慢慢走進了房間。

焰不好意思看無憂兄正在做的事,將秋津放在無憂兄身旁就準備離開。松連忙鼓勵她說道,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很難再有機會羽化了。聽了松的話,焰站在原地猶豫了半晌。

等到焰下定決心,湊過去準備親無憂兄時,無憂兄剛好在風花體內發射了“人間大炮”。於是,焰還沒親到無憂兄,就被禽獸狀態的無憂兄一把按在地上,撕破了衣服。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焰終於也被無憂兄......說錯了,是被小無憂羽化了......

松是個熱心的好孩子,趁着無憂兄趴在焰身上忙活,把完全醉倒的月海拖到了無憂兄身旁。接下來很順利,松把月海的小嘴送到無憂兄嘴邊,無憂兄在運動當中不小心親了上去,結果月海通過正常的粘膜接觸羽化了。

見大功告成,鬆開心的笑了,哼着小曲跑去浴室舒服的泡了個澡。當她泡完澡再次回到房間,準備看一看戰況如何時,傻眼了。

被她和焰丟在樓下的鈿女,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樓上,而且剛巧進入了這間房間,此刻......此刻正被無憂兄壓在身下。

要知道鈿女可是有葦牙的,是別人的鶺鴒,現在卻......卻被無憂兄給那個那個了。等鈿女清醒過來,絕對會殺人的!

剛被無憂兄轟了一炮的焰此刻也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場面,也傻眼了。松連忙和焰商量了幾句,打算把鈿女從無憂兄身下救出去。

可惜禽獸狀態的無憂兄是很強大的,愣是在鈿女體內發射之後,才讓松和焰把可憐無辜的鈿女給救了出去。

見無憂兄放開鈿女後又朝自己撲來,松連忙拉起一旁的明月心做擋箭牌。她雖然也是鶺鴒,但她的實力主要體現在精神力方面,體質可不怎麼樣。剛才被無憂兄蹂躪了一回,已經把她累得半死了,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要害部位受創太重。

無憂兄此刻根本沒有自我意識,完全就是一隻依靠本能行動的野獸,抓住明月心就趴到她身上忙活起來。當然了,這也怪松下的葯太猛了。她生怕無憂兄實力太強,普通藥物效果不大,給無憂兄弄了最猛最烈的混合型藥物。

等到松和焰架着鈿女離開後,房間內還剩已經睡着的風花、秋津、月海,以及正在戰鬥的無憂兄和明月心。

說來也奇怪,處於無意識狀態的無憂兄,居然沒去碰風花三女,而是專心致志趴在明月心身上忙活,一直忙到天光發亮也沒罷休。

可憐的明月心先開始一直飄於雲端,但因為出汗太多,凌晨時分她就清醒了。當她發現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無憂兄時,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但由於體力消耗過多,她根本無力反抗無憂兄,只能任由無憂兄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爆發。

本來她和烽火有“真愛之心”和“千年之戀”的傳送功能,隨時可以移動到對方身邊。但她不敢使用,不敢被烽火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

大概在上午八九點樣子,無憂兄終於消停了,趴在明月心身上呼呼大睡起來。明月心吃力的推開無憂兄,艱難的一步步走了出去。她也想過殺了無憂兄,但她知道無憂兄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殺死的男人,只能無奈放棄。

明月心離開沒多久,松和焰走進房間,把無憂兄全身擦洗了一遍,和秋津一起塞進被窩,把光溜溜的風花和衣衫完整的月海搬了出去。

視屏到這裡就結束了,因為接下來全是無憂兄呼呼大睡的時間。

“要殺了烽火和明月心嗎?”這是安達利爾在無憂兄看完視屏後問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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