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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8所以就說,在不清楚原劇情的狀況下很容易走進誤區的吧......話說回來,其實知道也沒什麼用......

使徒入侵戰,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像是大姨媽。

知道下一次入侵的時間,於是在那段日子裡提心弔膽,事先做好完全防備,生怕突然出什麼意外。

來的時候痛苦不堪,送走的時候心驚膽戰,因為下一次來時還不一定會生什麼突然事件。

而且,最讓人無法容忍的是......如果該來的那一天沒來,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所以......使徒的確是......在這個白陵柊學園裡出現過的吧?”

從社霞的口想要問出更多的訊息幾乎是沒可能的事,好在接下來,對於大姨媽這種事情更加手到擒來的女教師香月夕呼,也總算是完成了和實玖瑠的談話。

“誠同學你這個樣子,還是在擔心老師我......粗暴地對待你么?”

仍舊是黑絲襪,紅酒杯,兩腿交疊的優雅儀態,不過這一次,我已經不會再把這個女人,當成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推倒,事後無須負責的放*女性,而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存在。

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可以不動聲色地給友軍的同伴下藥,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女人,要麼就是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辣角色。

顯然,我眼前的這個女教師雖然胸部很大,但是......絕對不會是低智商的npnetbsp“啊啊......這只是安全起見而已,而且,如果只是普通的交談,這樣子的話不是也沒什麼影響么?”

現在,奏護在我的身前,86子保護背後,言葉手持鋸刀靜立門邊,以防這女人再給我來一次摔杯為號的突襲。

當然,僅僅是這樣還不夠,所以......

“為何誠君汝......如此緊張呢?”

就坐在我身邊的御劍冥夜一臉疑惑地望着我,顯然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對話時我為什麼非要拖着她在我的身邊。

拉上大將軍的妹妹做人質,相信這個香月夕呼應該就不會再有所舉動了吧?至少在現在,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誠同學你還真是......意外地可愛啊。”

笑眯眯的香月夕呼,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意圖一般地晃動着手的玻璃杯。

“其實,對於使徒這種生物,不只是netive委員會也同樣在進行着和beta的比對和研究,只不過,和beta不同的是,使徒的話......”

在進入正題後,香月夕呼的表情就變得嚴肅和沉凝,看樣子,除去這個所謂負責人以及保健醫生的身份外,其人本身也是個相當優秀的科學家呢。

“......那麼,使徒和beta的區別,到底是......”

因為被吊住胃口,我幾乎是在下一秒就不由自主地起了提問。

“非要說起區別,那麼......和有着群體分工,類似於一個完整種族的beta不同,至少從目前所接觸到的,關於使徒的資料和形態來看,幾乎每一名使徒,都是......單獨存在的特別個體。”

“......”

這件事情或許聽上去很難理解,不過,在此之前已經稍微地接觸了部分使徒資料的我,倒是蠻贊同夕呼的分析。

唔,該如何形容呢?正如同“使徒”這一稱呼的本意一般,每一名使徒,都有着自身獨特的形態以及戰鬥方式。

“以最簡單的方式來形容的話,如果說beta是這個自然界類似於螞蟻一類的生物,那麼,使徒的存在,實際上正相當於人類在自然界當的地位。”

“可......這和此次的使徒入侵,到底有何關係?”

這一次並不需要我問,之前曾經同使徒和beta進行過數次交戰的御劍冥夜,已經因為內心的疑惑而開了口。

“還不明白么?學生們......”

酒杯的底部和堅硬的桌面微微碰撞,出了悅耳的脆鳴,在放下了杯子後,香月夕呼從凌亂的桌面上翻找出了可以自如伸縮的教鞭,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霞?”

“......”

房間里的燈光突然熄滅,在我驚愕地將目光轉向名為社霞的少女方向時,另一面的空蕩牆壁上,則出現了大幅清晰的映像。

“那是......胎天使?”

在看到屏幕一側所顯示的,彷彿是被透視的動物胚胎一樣的圖樣時,御劍冥夜已經第一時間驚呼出聲。

胎天使?就是上一次在這個白陵柊學園的地下被現的使徒么?

我的記憶,的確存有“在白陵柊學園被現的使徒胚胎突然孵化並且動攻擊”這樣的內容,很顯然,這些圖樣,也應該是上一次的使徒突襲所保留下來的珍貴資料。

“嗯,在最初被現時,這一名使徒實際上還只是處於成長的胚胎狀態,只不過,在被委員會掌控並且試圖輸送到地面研究時,因為beta動的進攻,導致對胚胎的隔離出現失誤,令胚胎孵化成為了使徒。”

香月夕呼用教鞭隨意地點動着牆壁上的圖片。

“雖然是孵化的使徒,但是,從戰鬥力上而言,比起前面幾次的使徒突襲就要弱上許多,這也是因為,這一次的胎天使,只是使徒未成熟的幼體而已。”

哎哎?

雖然現在才反應過來要稍微有些晚,不過......我好像能夠理解香月夕呼的意思了呢。

“也就是說......雖然同樣是使徒,但是因為育的程度和展方向不同,所以從一開始就各自以特殊的單獨形態進化么?那麼,這一次的使徒......”

“很顯然,這一次的使徒......進化失敗了哦。”

香月夕呼毫不客氣地將她所認為的答案拋了出來。

“或許,這一次的使徒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和之前的大型個體截然不同的小型種吧?只不過,或許從最初進化的時候起就產生了錯誤,所以,當我們偵測到使徒存在的跡象時,使徒本身已經......自我消滅了。”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這的確是最合乎情理的分析,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同樣也這樣地認為,卻總覺得......有些不對頭呢。

或許香月夕呼可以通過理論的分析來證明這一結論,可是實際上,按理來說,系統應該不會在這種以批次遞增難度的防守戰,參雜一次錯誤的進攻才對。

“就是說......可以確認使徒的確是在白陵柊學園裡出現過么?”

“嗯,沒錯,在白陵柊學園的範圍內,的確殘留着使徒出現的反應,這是無需隱瞞的事實。”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被夕呼老師你判定為小型種的使徒,實際上已經在這個學園裡潛藏起來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哦。”

在以優雅的身姿扭動着臀部走到我跟前後,香月夕呼突然間用手的教鞭,戳在了我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