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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喜故意錯開她純白色襯衣下格外豐滿的胸前部位,環顧四周脂粉味十足的裝修風格。

一時間大感意外出聲笑道:“沒想到你喜歡這種風格,哈,挺好。”

沈秀琴脫下高跟鞋的同時,也輕笑回答:“不然呢,你覺得我應該喜歡什麼樣的裝修風格,重金屬還是簡約風?”

趙大喜看着地毯沙發上隨處可見的舒適大抱枕,輕咳一聲:“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學院風,或者辦公室的風格?”

沈秀琴又嗔怪的看他一眼,趁機撒嬌:“哪有你這樣損人的啊,哪有人會把家裡布置成辦公室風格的?”

趙大喜跟她單獨相處說說笑笑,眼前場景如此熟悉倒好象回到當年,兩個人經常會開一些大膽玩笑的年代。

說笑幾句趙大喜看一眼手錶,還是催她幾句:“你不是要換衣服,小馮他們還在外面等着呢。”

沈秀琴這時候反倒不着急了,柔柔弱弱答應一聲,然後躲到卧室裡面換衣服去了。趙大喜雖然明白這個時候只要他肯主動,眼前就是個一親佳人芳澤的機會,要說他對沈秀琴不動心可就太虛偽了,從第一次見到這美女的時候一直到現在,趙大喜都一直憧憬着把她抱上床。

只是考慮到眼前佳人譚家媳婦的顯赫身份,都足以讓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望而卻步。當然如果是沈秀琴先主動表現出這層意思,那結果很可能就不一樣了,也沒有男人會傻到放着這個一個大美人不碰。

隔着一道房門,卧室里傳來沈秀琴柔弱的說話聲:“一會我帶你去三里屯吧,我一個朋友開的酒吧,很不錯的。”

趙大喜當然樂得聽她安排,輕鬆回答:“行,你朋友男的女的?”

沈秀琴說話聲音更加嬌弱:“當然是女的,十幾年的老朋友了,我現在怎麼可能有男性朋友,以前那些跟我關係不錯的男性朋友,唉,現在看見我都躲着我走,看見我就好象看見母老虎了。”

趙大喜也只能替她嘆氣,要怪也只能怪她長的太漂亮了,男人生怕跟她態度太親熱了落在別人眼裡,被譚家人知道了可就倒大霉了。還別說政治前途就是走在大街上,都要時刻擔心被人請去喝茶。趙大喜其實想說嫁進譚家是你自己選的路,現在抱怨也沒什麼用,話到嘴邊又忍住了不願意去揭她的傷疤。

沈秀琴好不容易才逮到這樣一個機會,猶豫一陣也有話說:“上次在約翰內斯堡的事情,我想跟你解釋清楚,我不是怕你也不是故意躲你,我是......當時情況那麼亂,我是不想讓家裡人擔心。”

趙大喜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謊話,倒也不會去責怪她,任何一個女人看到有人當場被亂槍打死了,行兇的還是她的熟人朋友,恐怕都會嚇到手腳發抖吧,但凡是個正常的女人,面對危險選擇逃避也很正常。

趙大喜這時自然是輕輕鬆鬆一語帶過:“應該是我跟你道歉,讓你受驚了。”

沈秀琴聽到這話,整個人好象解脫了:“我知道當時的情況你也別無選擇,那些情報局的人是叛軍吧?”

趙大喜隨手抓起桌上相冊,看着譚家全家福隨口回答:“不但是叛軍,還是九八年行刺曼德拉先生的真兇,這個事情說起來話可就長了,秀琴,你......”

話沒說完突然心裡警覺,抬頭赫然看到只穿了一身純白色睡衣的一個絕色佳人,頭髮散開俏立在面前,她突然把頭髮披散下來又換下了正裝,讓習慣了她正裝穿着的趙大喜突然之間心臟砰砰跳了幾下,突然之間領略到這儀態萬千的正裝美女,私底下隨興可愛的一面,跟她穿正裝的時候比起來又是另外一種絕然不同的風情。

趙大喜這時心裡吃驚,臉上還要露出錯愕表情:“不是要出去喝酒?”

面前佳人這時倒有點狡猾了,眨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看:“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周末,酒吧里一定是人滿為患,不去了。”

趙大喜哪還不知道她想什麼,只是想想能跟這垂涎已久的佳人,神不知鬼不覺得一夜纏綿,那種舒爽感覺讓他整個身體突然之間酥麻掉了,在如此曖昧的場合下,生平第一次體會到有美當前腿軟腳軟的滋味,這跟性格人品無關,純粹是因為主動投懷送抱的沈秀琴魅力四射,沒有男人可以拒絕。

沈秀琴盯着他的眼神逐漸柔和起來,又抿嘴笑了:“你還記不記得當年第一次跟我見面的時候,就想請我單獨吃飯,你說呀,你當時安的是什麼心?”

趙大喜心裡酥麻,又有點尷尬:“有這事嘛,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沈秀琴大眼睛裡閃過凄迷的神采,慢慢幾步靠過來摟上他粗腰,然後舒適的喘了口氣。

說話時候溫柔到好象一隻小貓:“我從南非回來以後一直在想呀,我如果當時答應了你,現在是不是也可以跟海草姐妹相稱了,真羨慕海草和徐記者,在新澤西無憂無率的相夫教子,看見孩子什麼煩惱都沒了。”

趙大喜隔着衣服感受到她飽滿的胸前嫩肉,身上熟悉又很陌生的體香,頭腦發熱大手也忍不住搭上她細嫩腰身,這一搭可就控制不住了,忍不住伸進她睡衣裡面,滑膩獨特的皮膚觸感又微有點涼,心裡暗贊年近三十的沈秀琴一貫以端莊形象示人,私底下原來也有這樣放縱的一面。

她的放縱又跟卓婷不同,她的放縱還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讓男人本能的想疼愛她。隨着趙大喜手上力道加重,沈秀琴凄迷的眼神也逐漸迷亂起來,人也慢慢變的大膽起來紅潤香唇主動湊過來,輕易讓趙大喜失去理智扒光她身上單薄的睡衣,睡衣下是幾乎完美的成shu女體。

趙大喜再不猶豫把她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進卧室,哪還會去管什麼後果。

數小時後凌晨兩點,一間酒吧。

沈秀琴已經打扮的煥然一新,又端端正正坐在長沙發上,只是坐姿稍有些彆扭嘴唇有一點過分的鮮艷了,從白嫩胸口以下露出的小半截嫩肉,仍是泛着驚心動魄的潮紅,好在酒吧里燈光昏暗還不至於被人看穿。趙大喜大咧咧坐在長沙發上,雖然是凌晨兩點身體卻格外舒適。

數小時內跟沈秀琴兩度纏綿,讓趙大喜身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從這美女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覺,回味起來這美女帶給他的舒適感覺,仍是覺得難以自制,桌子底下偷偷想牽她手,沈秀琴任在揉捏了幾下才掙脫出去。

又沖酒吧女老闆,露出一個標緻性的端莊笑意:“娜娜,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

老闆娘當然滿臉的賠笑:“做我們這行都是日夜顛倒的嘛,這位是......”

趙大喜也趕緊正經下來,伸手過去:“趙大喜,北山集團總裁。”

老闆娘也着實被趙老闆名號嚇了一大跳,客客氣氣的跟趙老闆寒暄一陣,然後拿出最好的洋酒待客。

凌晨四點,國賓館。

趙大喜脫下外套躺到床上,滿腦子仍是沈大美女白皙女體帶來的美妙觸覺,床上的沈秀琴居然出奇的大膽放縱,甚至還主動引導他嘗試一些刺激的姿勢,她自己也很興奮,興奮的難以想象,兩度纏綿後她又恢復了端莊,好象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出了家門也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得的**,讓趙大喜也躺在床上輾轉了好一陣才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同一間會客室。

會客室里氣氛一片凝重,首長們齊齊拿着手裡的材料看的很認真,北京時間昨天夜裡傳出來的驚天大消息,美國第四大銀行雷曼兄弟銀行突然宣布破產清查,引發了華爾街大地震連累美股暴跌,世界輿論震驚紛紛第一時間展開報道,世界媒體雲集華爾街等待最新的消息。

這算是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世界歷史上最駭人聽聞的一件大事,轟動效應遠超幾天前的麥氏詐騙案,美股的爆跌直接引發了全球範圍內的股災,各大交易所都陷入了全球性的恐慌拋售潮中,其震撼效果不亞於在全球各大主要城市同時引爆了核彈。隨着進一步消息的陸續傳出,也代表着大喜同志的大膽預測,奇蹟一般的成為現實了。

隨着首長們湊在一起焦頭接耳的小聲議論,幾個到場的金融專家忙着收集材料,同時額頭上滲出涔涔的熱汗。趙大喜這時反倒坐的穩如泰山,仍是眼觀鼻鼻觀心很安靜的坐着,也不邀功。賈副總理是在場首長里最得意的一個,連續幾個大拇指伸過來,毫不掩飾對大喜同志的讚賞之情。

中南海會客室里氣氛反常的沉悶,所有人都被大喜同志和北山銀行,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金融危機的預測之準確,震住了,很難想象有人能預測到這麼準確,準確到讓人不願意相信。

連總理和其他首長看着手裡的彙報材料,也時不時抬頭看大喜同志幾眼,趙大喜從首長們的眼神裡面讀到了兩個字,敬畏。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無法掩飾的,幾乎是人心裡本能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