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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巴拿馬機場加好了油,趙大喜人也沒下飛機,就通知機組人員返航,機長心裏面雖然抱怨也不敢說,反正人家是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第二天清晨飛機在東官落地,才算結束了這一次莫名其妙的飛行。

又過了一天,高盛北京辦事處斗前。

趙大喜和周天慶,田中勤幾個人坐在車裡,遠遠看着一群搬家工人正在進進出出,把辦公桌椅和電腦搬上卡車。誰也沒料到聲譽卓著的高盛集團居然翻臉不認帳,一個月輸了五十億美金居然全體開溜,弄的不少人大跌眼鏡。

幾個人看了一陣,還是周天慶先忍不住嘀咕:“就這還叫國際大投行,我看跟無賴流氓也差不多,輸了不認帳的無賴嘛!”

不少人到了這個時候,仍覺得這事有點匪夷所思,這兩天消息傳開連高盛中國辦事處都撤了。不少跟高盛關係不錯的人面子上掛不住了,匆匆忙忙封鎖消息,報紙媒體也沒人敢提。

田中勤這時候回想起來,仍覺得有點後怕:“這次多虧了老天爺幫忙,我看報紙上說的調查結果出來了,說是墨西哥灣港口的輸油管線是人為破壞,是有人在卸油過程中破壞了消除靜電設備......太可怕了。

周天慶也深有同感的點頭:“幸虧死傷不算慘重,要真是有人破壞用意是什麼,就是為了推高國際油價?”

趙大喜還沒說話,田中勤先替他回答了:“高盛在全世界到處找人對賭原油期權,也算樹敵無數了吧,這叫自做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

周天慶更是深以為然:“運工,姆也真是的,天天鼓吹什麼國土安全,還養着那麼多情報機構,吹了這麼多年的牛皮......偏偏被兩艘超級大油輪就給搞的焦頭爛額,這是唧國的壯士乾的好事,真痛快。”

這時留中勤又笑着回答:“你說的倒是輕鬆簡單,兩艘超級大油輪造價就接近三億美金,加上六十萬噸原油這得是多少錢,這要是恐怖襲擊的那成本也太高了吧,我實在想不出來哪個恐怖組織能負擔的起,一次恐怖襲擊就耗資三億多美金,有這個錢夠買好幾顆原子彈吧,照我看吶,還是美國情報機構有意推卸責任,哪有什麼什麼恐怖襲擊。

趙大喜聽到他說的有趣也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看也看夠了吩咐司機開車,去新開工的寫字樓盤轉一囹。下車之後看着攪拌機轟鳴的工地,深吸一口空氣突然覺得趕走了高盛,連北京的空氣也比以前清新了不少。這天晚上被蘇和請到家裡吃飯,在蘇家門口好死不死碰上了吳家風。吳家風臉色稍一沉吟還是主動打個招呼:“老蘇,有客人?”

蘇和態度就生硬多了,勉強敷衍一句就領人回家了,趙大喜又忍不住心裡嘀咕這位老首長性子還是太直了,心裡有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了。跟人家一比這老實人,難免會吃一點虧。跟吳家風錯身而過的時候,吳家風居然還主動微一點頭,弄的趙大喜都呆了一下,才想起來微一鞫躬。

眼看着這位領導似乎把前事都忘光了,趙大喜也樂得裝聾做啞,就當是前事一筆購銷誰也不提了。沒了梁三爺這麼重要的人證,光靠空口說白話想對付他趙某人,確實是差了一點力度。

陪着老首長吃了頓飯,第二天一早趕回趙家村。

人在機場跑道上,田中勤看看左右沒人,還是小聲說話:“你嫂子讓我提醒你,防着點鄭石,此人野心不小不可不防。”

趙大喜深一點頭也小聲回答:“我心裡有數。

田中勤看他表情如此饋靜也就放心了,哪知道趙大喜心裡也是有苦說不出,當初為了貪圖一時之快養了這麼一條餓狼,雖然明知道不妥,

不到半天時間大半個東官市,都知道趙大喜老婆懷孕了。這天晚上北山境內倒又現出一大盛況,從臨海到城區都有人放煙花慶祝「北山人這些年大多跟着趙大喜沾了光,這煙花放的倒也誠心誠意,更沒人去關心墨西哥灣生物是不是都滅絕了。趙大喜連着幾天樂的合不上嗩,不惜重金請了專業的醫療團隊回家照顧林海草。這天晚上在趙家村擺酒,貴賓雲集連孟省長都來了,呵呵的拱手道聲恭喜。

孟省長也算老領導了,還呵呵的開玩笑:“海草啊,孩子生下來千萬要長的象你,要是象了趙大喜可就糟糕了。”

這並不娟笑的玩笑落在眾人耳朵里,總要陪着呵呵的笑兩聲,這天晚上一幫兄弟喝到酩酊大醉,趙家後繼有人可想而知,要是生的男丁有趙大喜一半能耐,北山集團也算後繼有人了。趙大喜喝到醉眼歪斜想起小燕兒,也挺無奈,知道她跟林海草之間有就契,誰給趙家留了香火誰就是正牌的趙夫人,這倒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情。

晚上回家之後,還是林海草溫柔似水,主動來勸他:“我可沒想得罪你的小燕兒,去陪陪她吧,趙大喜心裡歡喜柔聲回答:“過兩天吧。”

兩人小聲說話落到林海燕耳朵里,海燕姐稍有些糾結臉上倒也露出釋然表情,管他是兩口還是小三口,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就挺好了,海草都不追究外人就更說不上話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妒忌之心倒也就淡了。

第二天到了投資部大樓,雷永強仍是忍不住開玩笑:“趙總,這要是生個女孩繼承了您的身材,我的個親娘喲......”

趙大喜聽到臉色一黑一顆心又懸了起來,沒好氣的一腳踹過去,嚇的老雷趕緊躲開求饒,趙大喜臉色轉與《心裡還真有點擔心,這要是生個女孩象他這樣五大三粗,可真就糟糕透頂了。笑鬧聲中也沒半點正經,又眼看着沈秀琴從外面進來,笑鬧聲中紛紛跟沈主任打個招呼,然後識趣的推門出去。等人都走光了,沈秀琴也大方的把縴手伸過來,露齒一笑:“恭喜你了。”趙大喜也笑起之後輕鬆問道:“沈主任找我有事?”

沈秀琴似乎心情也不錯,說話時候居然帶着一點俏皮:“是啊,有好事,台北馬市長邀請您去台北做客。”

趙大喜這時候哪有心情去台北,幾句話敷衍過去沈秀琴也識相點頭,知道勉強不了他。本以為這美女說完了正事就該走了,哪知道仍賴着不走還饒■有興趣,盯着牆上兩個大字看了一陣。沈秀琴看着牆上兩個大字發了一陣呆,終於忍不住捂着嘴又呵呵的笑了一陣,笑的還挺開心。

因為牆上兩個大字龍飛鳳舞,分明走出自趙大喜的手筆,兩個行書大字字跡蒼勁有力,粗人。

沈主任笑了一陣笑到俏臉都泛紅了:“呵......有人把這兩個字掛辦公室的嘛,你可真有才,粗人!”

趙大喜被她這樣取笑心裡也有點怪,心裡琢磨着粗人這兩個字,有這麼好笑嘛,不就是自娛自樂外加自嘲嘛。心裡隱有些懷疑,當一個美女明知道你老婆懷孕了,還在你面前笑的這麼開心,八成就是有問題了吧。沈秀琴這樣聰明的女人,很快感受到氣氛有一點古怪,又笑了一陣才盈盈起身走了。

趙大喜估摸着她走遠了,剛剛抓起桌上電話,又一個短髮美女帶着一陣香風沖了進來,徐燕一聲不吭扯上他衣服領子,扯到總裁辦公室裡面的私人休息室把門一鎖,然後不耐頗的解衣服扣子。趙大喜看她十進門就脫衣服也知道壞了,林海草懷孕把徐記者逼急了,看這架勢不造出個人來,是絕對不肯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