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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書記藍一拍桌子驚動了不少人。趕緊通知把巳經送唾協肛報亭。還沒賣掉的報紙都收回來封存。上上下下把嘴巴閉緊了吧,趙大喜瘋段書記怒,這個時候多說多錯,別再跟着趙大喜倒了大霉。

擔驚受怕了好幾天,也不見段書記有什麼大動作,下面人議論起來也都知道以趙大喜這時候的地位,段書記想動他也不容易。這要是換成別人,光是這麼一篇唱反調的文章寫出來,弄不好就得落個殺身大禍。

陳基跟政協里幾個心腹議論起來。言語之間儘是嘲諷:“網跟日本人掐完了又跟美國人掐,這麼大個廣東還容不下他了我看這個意思。這個趙大喜就快變成一條瘋狗了。見誰咬誰。”

他身邊心腹如賈主任之流,也跟着竊笑附和:“不好好當他的政協副主席,沒事老在報紙上寫什麼文章,連高盛集團他也敢誹謗,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哼利先生是什麼人,跟上面關係也很鐵吧,憑他一個趙大喜能惹的起嘛!”

這一幫人自然是幸災樂禍,巴不得趙大喜早一天抄家,偏偏此人在省內威勢太盛,東官市後院又穩如泰山,暫時還拿他沒什麼辦法。陳主席在一眾心腹部下面前也鐵口直斷,趙大喜此人多則三年,少則一年,早晚成了別人的一盤菜。賈主任一幫人深以為然,再這麼折騰下去也用不着一年,快抄家了。

趙大喜這時候正在辦公室里,跟日報社被革職的主編副主編閑聊。

他這時候心裏面慚愧,也還是誠懇道歉:“兩位跟着我受牽連了,真對不住。”

日報社這兩位對看一眼,倒還能笑的出來:“我們兩個相信趙總的人品,受了牽連也是我們自願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趙大喜還是抓起電話打給周萍,通過周大妓子的關係給這兩位再謀個職位。網送走了這兩位,張漢又匆忙趕到進了他的辦公室,也埋怨幾句,你這回怎麼會如此愚蠢,得罪了高盛系統不說還得罪了段書記,少見段書記臉色這麼難看。

趙大喜還能心平氣和,搭着他肩膀態度誠懇:“大哥,我也不過是求個心安理得,我該說的話都在報紙上說完了,他臉色是不是難看我也懶的管。若干年後子孫後代再寫這段歷史。我可不想跟着他落個千古罵名。”

張漢聽到若有所思:“真有這麼嚴重?”

趙大喜臉色一黯大半一咧,笑自嘲的味道;“要沒這麼嚴重。我又何必枉做小人。”

張漢心裡有點明白了,也知道多個心眼防備一手,一般來說他這介。二弟的見識是不會錯的。

一篇文章又鬧的滿城風雨,北山集團上上下下倒也習慣了,反正是跟着趙總這樣的老闆,就算是想不出風頭也難。外面雖然是風雨飄搖,北山集團內部倒是波瀾不驚,只不過是投資部那邊天天開會,好象打了雞血,精心準備先收拾軟銀上市公司這個殘局。

這篇短命的文章在省內沒興起多大的風浪,倒是又被轉載到印尼《華僑日報》上去了。

以至於朱宇忍不住要開玩笑:“趙總,印尼華人可是真愛戴你,我看您完全可以去印當個華橋領袖了吧。”

趙大喜嘴角咧開也不領情:“我可沒這麼好的命,我可領導不了他們。”

林海燕聽他說話態度如此古怪。到有些驚奇了:“印尼華人又怎麼招惹你了?”

朱宇這時候又笑着說話:“現在印尼華人多半是民國的後裔,至於親中派的嘛,幾十年前可是死了幾十萬人,呵呵,要說起來這話題可就有點敏感了。”

幾個人說笑幾句,辦公室里又來了兩位稀客。李正的夫人和海協會的沈小姐一起趕到。見面之後寒暄一陣,趙大喜邊給這兩位泡上熱茶。這兩位可真是難得的稀客,沈小姐看着他忙着泡茶。

抿嘴一笑又露出一對若隱若現的酒窩:“趙副主席這種身份的人。不會連個秘書也沒有吧,還要勞動您親自泡茶?”

趙大喜回過頭來哈哈一笑,李夫人也笑着給他解釋:“我記得上次來還有個秘書,人長的還挺漂亮,好象被他辭了吧。”

沈小姐臉上又露出有趣笑意,趙大喜泡好熱茶雙手奉上,陪着這兩位坐了一會。

大手一拍開個玩笑:“沈小姐。我現在可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你要跟武沾上了晦氣我可不負責任。”

沈秀琴聽他說的有趣,也半真半假開個玩笑:“放心,我怎麼也不會賴上你的。”

幾個人說笑一陣,李夫人也是自己人,自然露出關切表情:“還是

為你

趙大喜不願意再提這事,也自然把話題岔開:“兩個找我有什麼吩咐?。

兩女對看一眼,還是李夫人露出嬌美笑意:“有好事找你,你不是海協會的理事嘛,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去台北做客。”

趙大喜這時候才想到自己,還有個海協會理事的頭銜,自己也覺得哭笑不得。心裡一動也就弄清楚了她的來意,要說這位李夫人這兩年有意往台灣政界展,還是台灣藍營裡面的活躍分子。

李正微妙的身份,給她的政治生涯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眼下國共關係儼然已經到了蜜月期,這位高學歷的李夫人自然不甘寂寞。

他本來是不願意湊這咋。熱鬧,轉念再一想趁這個機會躲出去也好,就當是眼不見心不煩了,順便可以給李大嫂子撐一撐腰,何樂而不為,別人的面子也就算了,李夫人的面子是肯定要給的,稍一猶豫也就點頭答應了,反正來回最多三天時間,也不會耽誤什麼事情。安排好手邊的事情欣然陪着李正夫婦,蔣小姐從香港轉機去台北。

這天都收拾好行李快上飛機了,省委小車開進趙家村,說是段書記有請。趙大喜這時候也沒心情見他,也不願意再見到亨利那副惹人厭煩的嘴臉,臉色稍有些陰沉又不好當面拒絕,腦子裡快運轉趕緊想借口。

這時候就看出沈、姐的眼力,上前一步亮出海協會的證件,輕輕鬆鬆把省委的秘書給打了。把省委的秘書打走了以後,趙大喜還是說了聲謝謝,沈小姐又支着下巴饒有興緻的看他兩眼,才回了聲不客氣。

李夫人不明就理,仍還是有些擔心:“大喜,你跟段書記到底是怎麼的事,前兩天不還好好的?。

趙大喜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李正在邊上咧嘴冷笑:“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夫人也是高學歷極聰明的女人,想了一陣也不自覺的微一點頭,反倒是沈小姐雖然挺驚奇的,倒也表現出良好的修養也不多問。

這天下午,去台北的飛機上小頭等艙。

趙大喜百無聊賴翻看着手裡的報紙,餘光看到沈小姐手裡一份《華僑日報》,這份報紙還是她在香港機場等飛機的時候買的,一直看到現在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看她表情似乎還看到饒有興緻,象是看到了報紙上什麼有趣的內容。忍住了一陣還是沒忍住,伸手過去在她眼前晃了幾下。

沈秀琴被他驚醒過來,也露出嫣然微笑,把手裡的報紙遞了過來。趙大喜接到手裡倒恍然明白了,好死不死這美女看了一中午的有趣文章。正是他被華僑日報轉載的那一篇,也是給他招來無窮煩惱的那一篇。自己拿過來看了一陣自己寫的文章。也摸一摸下巴了一陣呆。

身邊沈小姐臉上又露出有趣的表情。湊過來小聲說話:“怎麼啦。自己寫的文章自己都記不得了?”

趙大喜放下手裡報紙,報以由衷苦笑:“不是記不得了,我是在後悔。這個小人做的實在冤枉

沈小姐又盯着他大黑臉看了一陣,終忍不住抿嘴輕笑:“知道枉做小人還要去寫,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趙大喜心裡瞭然無趣擺一擺手,也知道梁新城的死給他的打擊太大了。讓他有一種自抱自棄的心態,總想找一點事情泄心裡的戾氣。心裡帶着一團戾氣,自然就看那幾個美國老混子格外不順眼,鬧到翻臉也在情理之中。沈小姐看他臉色陰沉,也陪着他嘆了一口氣,也支着下巴了一陣呆。

飛機落地趙大喜還是打起精神。一來給李夫人撐腰二來寶島散一散心。強把心裡的負面情緒都壓下去。

去酒店的路上小董還是忍不住湊過來小聲嘀咕:“台北也跟聖止。那地方差不多,還不如咱廣州市區。”

趙大喜心裡好笑狠瞪他一眼,警告他來了寶島把嘴閉緊一點,別再胡說八道的丟人現眼。到了酒店有美貌少女送上鮮花和笑臉,趙大喜心神又是一陣恍惚,才意識到他現在是廣東富,知名大企業北山集團的大老闆,格布斯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的大富豪,身份地位都水漲船高。連台灣同胞都得給幾分面子。

李夫人這次把他請來用意也有點微妙。最起碼也能製造一點話題出來。倒也不覺得她熱衷於政治是什麼壞事,兩岸民俗不同,對待政治的態度也絕然不同,這一次來就算是開一開眼界也好。,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訓凶叭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