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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聯文學網】    鬼嬌從許邵臂彎中跳出來,吃笑道:“瞧你,竟然高興成這樣。(讀看網)咱們可還要好好感謝那為老先生呢。”

許邵經鬼嬌提醒,這才想到先前的那位老者,說道:“啊,是、是,理應如此。”

鬼嬌此刻已經將方才丟在地上的籃子拾了起來,努着小嘴道:“那你就快去將人家請過來,今天我下廚。嘻嘻,這些天你可讒壞了。”

許邵一聽,高興得像個大孩子一般,應了一聲,飛掠着跑向後院,邀請那老者去了。

鬼嬌看着跑開的着許邵,禁不住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天氣雖然在無情的逐漸轉寒,但卻永遠也不能阻止住人們那充滿暖意的歡笑。

“哈哈哈哈,”老者高興得大笑着,品嘗着鬼嬌妙手燒制的各種菜肴,贊道:“高手,當真是高手啊哈哈,老夫可是有許久都沒有嘗到過如此美妙的手藝了。”說著,又趕緊提起筷子在盤子里夾了片肥溜溜的回鍋肉放到嘴裡邊。

鬼嬌吃笑一聲,又端過來一盤綠油油的清炒蒿子桿,說道:“那您老再嘗嘗這道。”

老者瞧了一眼,見到那一碟蒿子桿竟然完全不失本色,而且還陣陣向自己的鼻中傳着香噴噴的氣息,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趕忙舉筷拈來一根,放入口中。入口處,只覺那菜脆而不幹、滑而不膩,完全沒有脫了原本的水分,不禁贊道:“好,當真色、香、味俱全。哈哈,姑娘真是廚藝了得啊”

鬼嬌微微欠身,說道:“這還要感謝您老呢。要不是您老將我醫好,那我就是有再好的手藝也是無法施展了。”

“哎,”老者擺手道:“這與老夫無關,要謝就謝謝你的好哥哥。老夫只是個支着的,你哥哥才是真正救你之人。況且,這裡面還有你自己的一分功勞,若不是你竭盡全力配合你哥哥,那這毒可不一定能去得了啊。哈哈哈哈。”

鬼嬌微紅着臉,向許邵遞了一個滿含深情的眼神。許邵見了,也是向著鬼嬌眨巴了幾下眼睛。

老者左右顧盼了一下二人,左手捋着鬍鬚,像是在琢磨着什麼,忽然朗聲一笑,向著許邵說道:“武師,我看你與這姑娘並非單純的兄妹?”

“啊?”許邵當真有些被問了個措手不及,看看老者再看看鬼嬌,喃喃地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一個勁的說著“這個、那個”。

鬼嬌卻在一邊笑道:“是啊,還是逃不過您老的法眼。我與許大哥實是……嘻。”話說了一半便不再繼續說下去,壞壞地向老者吐了吐舌頭,順手又為老者拈了片肉過去。

老者聽了搖頭大笑,接道:“哦,實是一對鴛鴦眷侶啊哈哈哈哈。”

三人笑了一會兒,許邵這才打岔道:“哦,前輩,您看,我與嬌妹受了您的恩惠尚還不知道您的大名呢,不知您願否見告?”

老者看看許邵,說道:“哦,老夫的名字先不忙說,你們兩個小的可否先‘通報’一下姓名啊?哈哈哈。”

許邵點點頭,笑道:“哈,理應如此。”當下鄭重地站起身,向老者抱拳為禮,說道:“晚輩許邵,見過前輩。”

一邊的鬼嬌也跟着一禮,嬌聲道:“晚輩鬼嬌,見過您老啦。”

老者笑得已經有些合不攏嘴了,揮揮手道:“啊,好、好,都快坐。”待二人坐定,老者又嘆了口氣,向許邵道:“武師,並非老夫不願將姓名告知與你呀,實是老夫在許多年前便已沒有名字了。哦,不過,這村子裡面的人們都喊我‘葯老頭’,你們願意,便也如此叫。”

“葯?”許邵奇道:“哪有這樣的姓氏?”

“這本就不是老夫的姓氏。只因為平時老夫總是幫着他們醫治一些個小疾小病,但我又不是郎中,他們便給了我這麼個稱號,”老者說話時,眼中似乎閃過了幾許無奈,好像其內心深處還藏着許多心酸的往事:“再說這名字本就是一個為了人們彼此能夠區分清楚的東西,叫什麼都無所謂。”

許邵也瞧出了老者的心裡一定還存着一件不願告知與外人的往事,當下便很想弄個清楚,但嘴上卻又不好真箇刨根問底,於是便換了一種問法道:“那……葯老前輩,您似乎也曾是天州中人?想必是如今已經隱居避世了。”

老者眼中忽然浮現出了一道一閃即逝的光芒,沉吟了半晌,說道:“說實在的,老夫曾經確實在天州中混過幾天日子,只是當真不想再提起了。哈哈,如今這日子,比曾經要悠閑自在得多了。”

許邵嘴唇蠕動一下,似乎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最終也沒能啟口。

老者見了,微微一笑,但卻略帶些苦澀,說道:“唉,老夫這多少年來也沒怎麼再與天州中人打過交道,老夫與你們相識一場,那也算是緣分了。這樣,武師,你不如先將你的身世與老夫說上一說,看看咱們的緣分是否真的很深?這樣,老夫再決定是否將從前的事情告知你們。”

許邵只道是老人有意推脫,這才會將話題轉到自己身上,但既然人家問起,自己作為晚輩那是無論如何也沒有不答之理,於是便道:“哦,那……好。其實,晚輩的身世也是亂得很,有時連自己都有些迷糊呢。”

“哦?”老者眼中一亮,問道:“武師這是什麼意思?”

許邵嘆道:“不瞞前輩說,晚輩實有兩個父親。一位是養父,但晚輩從小便與他朝夕相處,實已情同親生;而另一位生父,晚輩雖然從未跟他見過面,但對他仍然敬重有佳。只是依晚輩想,對生父的那種敬重可能並不是兒子對爹的那種敬重,可能只是由於他對我有過生育之恩,或是同天州中人一樣的那種敬重。”

“哦,無妨。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你對養父的感情重於生父,這也不足為怪。”老者安慰了一番,面上忽然現出無限的喜悅,又問道:“那不知武師那生父是誰?養父又是哪位?”

許邵頓得一頓,說道:“晚輩的養父姓許,名雲天。而生父則早就去世了,他是當年被天州中稱為‘大帝’的聖儱兆。”

“啊,這樣啊”老人聽後雖然仍是出了一聲驚噓,但方才詢問時眼中的那兩道光芒卻已消失不見了,似乎還有些大失所望似的。

許邵瞧出老者反應異常,跟了一句:“怎麼?前輩您……”

老者這才知道自己失禮,忙道:“哦,不,沒事。老夫方才見武師你氣邵不凡,面貌又與曾經的一位故人有些相似,所以才會有早先那一問,怎知竟是想錯了。唉,也是,天下那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呢”說完,搖着頭苦苦嘆了一聲。

許邵眉頭微蹙,見到老者神情有異,便問道:“前輩,那不知您那位故人又是哪位高人啊?”

老者經許邵一問,知道自己說跑了題,忙笑道:“啊,咳,不提他啦,他早已經不在人世了。哈哈,武師人中龍鳳,竟然同是兩位名俠之後,難怪會有如此了得的武功呢想這天州之中,如今可能也再沒有一人能有你這樣的福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