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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四百年了,人類不可能活的那麼長久!再說,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絕對的秘密的?你憑什麼知道?”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的實力足夠高;你們之所以不知道,只是因為你們的太弱,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教廷不會告知你們真相,因為你們知道了也沒有絲毫用處!你們唯一的用處就是半死不活的呆在這裡,作為教廷的一個招牌,苟活於世。哦,當然了!你們是否能活下去,還要看德庫拉的心情好不好,他若是心情不好,立刻就會殺傷門來,一巴掌拍死你們兩個,跟拍死兩隻蒼蠅的難度差不多!”

被秦舞陽如此鄙視,安娜差點給氣的昏過去,通紅的臉和白皙的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威肯卻沒有如此激動,他長吸一口氣,制止了渾身亂顫的身體,緩緩的坐了下來!

想了一下,威肯才淡淡的說道:“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我們兄妹的意義就是在於吸引德庫拉的視線,讓教廷多些時間準備,好殺死德庫拉,對嗎?”

秦舞陽看滿臉平靜的威肯,非常意外,歪着頭問道:“你竟然不覺得意外,不會感到憤怒嗎?”

威肯低聲道:“能夠為主做出貢獻,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絲,也是我等的榮幸!”安娜被威肯所感染,也沒有了初聞機密時的那種憤怒,和威肯一起,低聲道:“聖父、聖子、聖靈,阿門,願主於我同在!”

頓時,秦舞陽對天主教洗腦的本領景仰萬分,這兩人明知道是棄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忠心,真是不可思議。相比之下,傳銷什麼的,簡直就是渣呀!也只有精神狂熱的教會才會有這樣的效果,也只有他們才會出現狂信者。

得得得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在城堡外響起,三個人快馬如風,踏着夕陽而來。威肯和安娜急忙靠近窗戶看去,只見來者三人中,一人身着神官袍,胸前掛着十字架,蒼白的亂髮隨風而舞,盡顯疲態。另外一人披着亞麻製成的罩子,將自己整個的套在其中,只能依稀分辨出是一個年輕人。最後一人就比較明顯了,皮衣,禮帽,馬靴,背後還背着一把形狀怪異的弩弓。

秦舞陽悠悠的道:“那個短須的壯漢就是你們祖先的二哥,上帝的左手,范海辛。”威肯看着鎮民在此圍攏過來,急忙奔出城堡前去解圍。這些居民可不會管你是上帝的左手還是右手,亂棍趕出就是他們對待外人唯一的方式。

安娜站在玻璃窗邊,好奇的問道:“你不看怎麼知道來人就是范海辛?”

秦舞陽笑道:“我說過,是因為你們的實力太差了!”

安娜走近秦舞陽,吐氣如蘭,雙眸如珠,問道:“那,你可以教我嗎?”

秦舞陽輕輕的嗅了一口氣,調笑道:“當然不可以,我收徒弟的費用可是很高的,我看維拉瑞斯家族是付不起這個費用了!”

“財迷!願有一日金幣將你整個埋沒!”安娜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有些失望。談話間,威肯已經領着范海辛三人走了過來。

或許威肯已經透漏出了什麼,所以,范海辛和那一名牧師看着秦舞陽的目光都有些驚疑不定。

“閣下編造教廷的謠言,可知是在褻瀆我主,如此重罪,你擔當的起嗎?”牧師當先跨出一步,神色冷肅的上前質問。縱然威肯已經說過,這個賞金獵人的實力之高,駭人聽聞。但是對方既然對教廷不敬,牧師就不能不加以質問,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

范海辛已經將旋轉飛輪捏在手中,隨時都可以擊發出手。這位牧師是教廷為他配備的助手之一,問題是這個老牧師的腦袋是一根筋,聽不得別人對教廷的一點不敬之言。

秦舞陽冷笑一聲,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教廷當年邀請西藏密宗的喇嘛來梵蒂岡治療上帝的左手時,有沒有想過他們會將這件事記錄在案。況且,范海辛跟隨毛拉大師學習藏密的功夫,他們豈能不加以調查。”

牧師頓時語塞,本來以他的資歷是沒有資格知道這種秘辛的,但是他被派來執行這個任務時,大主教特意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交代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會驚訝對方的消息之靈通。

看到牧師無言以對的樣子,范海辛也猜出了對方所言,並無捏造。范海辛對自己的身世一直存有疑問,但是卻想不到自己竟然是四百年前的人物。

安娜對這個古老的堪稱文物的二伯很是好奇,盯着對方直看。范海辛道:“閣下知不知道我是怎樣活過這四百年的。”

秦舞陽笑道:“很簡單!其實你算不得純正的人類了!當年你被德庫拉擄走,為了報復你的傷害,他特意將你發展為後裔,讓你畢生效忠的教廷親手將你殺死,方才算報仇雪恨。

後來,教廷為了挽救你,特意請來了西藏的喇嘛,以秘術救了你一命,此後,你便一直沉睡不醒。

直到數十年前,你從沉睡中醒來,卻已經將記憶丟的精光,教廷為防節外生枝,也就沒有告知你真相。

他們訓練你,讓你去捕獲各種異類生物,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可以殺死德庫拉。

但是他們已經等不到那一天,就不得不倉促的將你派了過來。原因只有一個,德庫拉這些年一直在挑戰上帝的禁區。

眾所周知,吸血鬼若是要發展後裔,有兩條道路,一條是找另外一個共同孕育一個後代,犧牲極大的力量方才可以保證存活,另外一條道路是初擁。但是現在德庫拉在尋找第三條道路。”

“什麼路?”被秦舞陽的話勾起了興趣,安娜立刻發問

“吸血鬼若是不損耗自身的力量而生育,生下來的就是一群醜陋到不可思議的怪胎,並且是死嬰,這是上帝的旨意,無可更改。但是現在卻不同了!”

“兩年前,德庫拉資助法蘭肯斯坦博士在這裡研究可以賦予死靈生命的技術,他們最終成功了。”

“不可能,造人的只有上帝,其他的手段都應該被送上火刑架燒死!”牧師激動的手舞足蹈,若是法蘭肯斯坦博士就在眼前,牧師保證自己會一把將其掐死。

“閉嘴!歐文,聽他說完!”范海辛立刻冷然對牧師喝道

“德庫拉想要用這種技術賦予他死去的怪物後裔以生命,但是他丟失了一個核心部件,以致於直到現在也無法成功。”

“什麼部件?”聽到有這種可以賦予人生命的設備,教廷的御用科學家卡爾早已心癢難耐,忍不住問道。

“一個人造人!他現在就在特蘭西瓦尼亞!”

“他到底在哪兒?”牧師顧不得別的,連忙問道。

秦舞陽卻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城堡外面,最後一絲夕陽落入了綿延不絕的山脈之中,整個天地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一聲悠遠的狼嚎傳來,幾道身形從遠處疾飛而至!

“他們來了,好戲開幕!”'